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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女友三月七寻回记忆后化身淫荡母狗长夜月,在翁法罗斯被当作肉便器随意使用

[db:作者] 2025-10-20 18:34 p站小说 8190 ℃

星穹列车的广播系统里,帕姆的声音带着惯常的活泼,宣告着下一次跃迁的目的地——翁法罗斯。那片神秘之地,即将迎来开拓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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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拓者推开三月七房间的门时,室内没有开灯,只有走廊的光线延伸进来,勾勒出房间里纷繁杂乱的轮廓。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药味,混杂着少女闺房特有的馨香。他放轻了脚步,视线很快就锁定了那个蜷缩在床铺中央的小小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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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七把自己裹在厚厚的棉被里,只露出一颗粉色的脑袋。往日里总是充满活力的发丝此刻有些凌乱地贴在脸颊和枕头上,那张总是挂着狡黠或灿烂笑容的脸蛋,此刻透着一种病态的苍白。她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眉头微蹙,均匀的呼吸声比平时要急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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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床边,俯下身,伸出手掌,手背轻轻贴上她的额头。皮肤传来的热度让他心头一紧。那片光洁的皮肤下,血液的奔流似乎都带着灼人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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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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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的触碰惊动了浅眠中的少女,她纤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眸。瞳孔里还带着刚睡醒的迷蒙水汽,在看清来人后,那层水雾才慢慢散去,汇聚成一点柔软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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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啦……”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显得软糯又无力。她试图撑起身体,但刚一动弹,就脱力地倒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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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动了。”开拓者顺势坐在床沿,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她裸露的白皙肩膀。“感觉怎么样?姬子姐送来的药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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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啦喝啦,”三月七嘟囔着,脸颊在柔软的枕头上蹭了蹭,“好苦的……不过好像是好一点了。就是头还有点晕,身上也没力气。”她说着,伸出一只手,从被子的缝隙里探出来,准确地抓住了开拓者的手。她的手心也是滚烫的,带着一层薄薄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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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要走了吧?我听见帕姆的广播了。”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失落,那双漂亮的眼睛也黯淡下去。“可恶,偏偏在这种时候感冒……本来还想着,翁法罗斯……听名字就是个很厉害的地方,肯定有很多值得拍下来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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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景不会跑掉,”开拓者反手握住她温热的手,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等你好了,我们再一起去。这次,我当你的眼睛,帮你把所有东西都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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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了哦?”三月七的眼睛亮了一点,“每个角落都要拍到!好看的、奇怪的、甚至是丑丑的石头,我都要看!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用那双水盈盈的眼睛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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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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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你自己也拍进去!每一张照片里,都要有你。”她用力地捏了捏他的手,娇憨到,“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偷懒,或者……在外面被什么奇奇怪怪的女人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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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拓者看着她故作严肃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他凑过去,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两人滚烫的皮肤紧密相贴,呼吸交织在一起。他能清晰地闻到她发间洗发水的清香,和那股淡淡的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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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我的相机里,主角只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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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害羞。“油嘴滑舌……”她小声咕哝着,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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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气氛变得黏稠而温暖。离别的伤感被这种亲密的交流冲淡,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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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要小心,那里是未知的地方。”三月七的声音又轻了下来,带着真切的担忧,“不要什么都一个人往前冲,你身边还有丹恒呢……他还是很可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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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开拓者应着,他的手指穿过她柔软的粉色发丝,轻轻梳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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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要按时吃饭,好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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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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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危险一定要先保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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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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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像是要把所有的担心都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倾诉完毕。开拓者没有打断她,只是安静地听着,用一声声沉稳的应答让她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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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列车车体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那是跃迁引擎开始预热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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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的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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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走了。”开拓者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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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七眼中的光芒再次黯淡下去,她紧紧抓着他的手,没有说话,但所有的不舍都写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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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拓者俯下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他的嘴唇温热而干燥,触碰到她滚烫皮肤的瞬间,仿佛能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一些。然后,他的吻顺着眉心滑到鼻尖,最后停留在她有些干裂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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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极为克制的吻,只是单纯的唇瓣相贴,没有深入,却带着无尽的缱绻与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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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来。”他在她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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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地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仔细地为她掖好被角,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在温暖的织物中。床头柜上,她心爱的照相机静静地躺在那里,镜头盖合着,似乎也在一同休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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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拓者站起身,最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双金色的瞳仁里映着她小小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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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脚步沉稳地向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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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轻轻地拉开,然后又合上。房间里再次被昏暗与寂静笼罩,只剩下仪器运作的细微嗡鸣和列车跃迁前低沉的共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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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三月七,似乎已经陷入了更深的睡眠。在药物和疲惫的作用下,她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被子下,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动了动,指尖划过大腿,最终停留在那个一直佩戴着的腿环的皮革边缘上,轻轻地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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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在血液中弥漫开来,四肢变得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意识在混沌的黑暗中漂浮,失去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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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单调而规律的滴答声,像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敲打着她脆弱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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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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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逐渐清晰,仿佛是水珠滴落在幽深洞穴的石笋上,空旷而潮湿。紧接着,另一种黏腻的声音混了进来。那是一种……吮吸和吞咽的声音,伴随着压抑而甜腻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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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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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像是被无形的手牵引着,穿过重重迷雾。眼前的黑暗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被摇曳烛火照亮的昏暗空间。空气中弥漫着汗水、麝香和一种说不出的腥甜气味。三月七发现自己正飘在半空中,像一个虚无的旁观者,视线不由自主地聚焦在房间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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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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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着一头和自己极为相似的粉色长发,此刻正凌乱地披散在削瘦的肩上。她赤裸着身体,跪伏在地毯上,头颅微微起伏。在她的面前,站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身影。男人粗壮的大腿肌肉紧绷,而那粉发女人,正将男人胯下那根狰狞粗大的肉棒含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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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啾……噗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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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脸颊被那根巨物撑得鼓起,口水顺着嘴角无法控制地往下流淌,混合着男人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拉出晶莹的丝线,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她的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像是在享受,又像是在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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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好……好大的肉棒……要把人家的嘴巴……都撑满了……”女人的声音破碎而淫荡,带着一种令三月七感到心悸的熟悉感,“再深一点……嗯……用龟头……顶我的喉咙……对……就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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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移开视线,想逃离这个肮脏的地方,但她的身体却不听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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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陌生的燥热从小腹升起,与高烧的热度截然不同。那是一种带着瘙痒和空虚的热,顺着血液流遍四肢百骸。她的呼吸不知不觉间变得急促起来,喉咙干渴得发痛,双腿在被子里无意识地蜷缩、摩擦,睡裙的布料在那敏感的大腿内侧来回厮磨,带来一阵阵微弱却清晰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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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景象突然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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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粉发女人已经不在那个男人身前,而是躺倒在房间的中央。更多的男人阴影围了上来,他们撕扯着,抚摸着,将粗糙的手掌按在那女人白皙柔嫩的皮肤上,留下一片片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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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双腿被两个男人粗暴地向两边拉开,形成一个羞耻的M字形。她腿间那片神秘的幽谷被烛火照得一清二楚,粉嫩的阴唇已经高高肿起,湿漉漉地泛着水光,中央的小穴一张一合,像是饥渴的嘴,不断地向外溢出透明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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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都等不及了吗?一群饿死鬼……”女人发出了银铃般的浪笑,“小穴已经准备好了哦……看看今天……是哪几根大鸡巴能有幸……填满人家这个无底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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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一根青筋毕露的肉棒便对准了那泥泞的穴口,毫不怜惜地狠狠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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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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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女人发出一声尖锐又满足的叫喊,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好棒……一进来就顶到最里面了……子宫口都被龟头磨得好舒服……快……再用力一点……把人家的骚屄……操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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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第二个男人、第三个男人也围了上来。一个男人抓住了她饱满的乳房肆意揉捏,将那娇嫩的乳头玩弄得红肿挺立。另一个男人则从后面侵入了她的身体,但并非是那个已经被人占领的蜜穴,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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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后面……后面也要……好久没有被这样前后夹击了……小母狗的骚穴和屁眼……都要被大鸡巴们彻底撑开了……好爽……感觉自己……就像是为了被操弄而出生的肉便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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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边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一边用甜得发腻的声音浪叫着。她的身体在男人们的胯下如同波浪般起伏,淫水混合着汗水,从交合处飞溅出来,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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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三月七,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燃烧起来。她紧紧咬着下唇,试图抑制住从喉咙里将要溢出的呻吟。那梦中的一切,肮脏、下贱、却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透过梦境的屏障,直接作用在她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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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内裤已经湿透了。那股黏腻的暖流从花心不断涌出,将棉质的布料浸染得一片泥泞。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被单的每一次轻微摩擦,都像是情人的爱抚,让她不受控制地轻颤。羞耻和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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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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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看到那样淫乱的场景,身体……会这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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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混乱之际,梦中的情景也达到了高潮。那个粉发女人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发出了高亢入云的尖叫,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泛起了诱人的粉红色。她在一场由无数精液浇灌的盛宴中攀上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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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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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张始终被阴影笼罩的脸,似乎想要转向三月七的视线。然而,她最终没有完全转过来,而是举起了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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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里,赫然握着一台……照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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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和三月七那台一模一样的照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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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镜头对准了三月七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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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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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将整个昏暗的房间照得亮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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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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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七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冲破肋骨的桎梏。额头上、后背上,全是冰凉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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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茫然地环顾四周,熟悉的房间陈设让她慢慢地回过神来。这里是星穹列车,是她的房间,没有肮脏的地毯,没有摇曳的烛火,更没有那些面目不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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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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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荒唐至极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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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她低下头,视线触及到自己身体的时候,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睡裙的下摆因为刚才的剧烈动作而掀起了一角,露出了她的大腿。而那片本该干爽的区域,此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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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濡湿的痕迹,在粉色的棉质内裤上清晰地晕开,甚至渗透了出来,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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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七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比之前高烧时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猛地拉下睡裙的下摆,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令人难堪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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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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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地咬着嘴唇,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驱逐脑海中那些挥之不去的淫靡画面和耳边依旧回响的浪荡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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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越是抗拒,那些画面就越是清晰。粉发女人被男人们玩弄的每一处细节,她脸上那既痛苦又享受的表情,她口中吐出的那些下流话语……都如同镌刻一般,反复在她脑中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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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她感到恐惧和崩溃的是,身体深处那股躁动的余韵还未完全平息。花心处依旧微微发痒,小腹中似乎还残留着高潮后的空虚与热度。只要稍一回想梦中的场景,那股奇异的暖流便会再次从尾椎骨升起,让她控制不住地想要夹紧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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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我不是那样的女人……”她小声地呢喃着,声音里带着哭腔。她拼命地摇头,试图将那个在梦中放荡形骸的女人形象从自己身上剥离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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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剧烈的自我否定中,她忽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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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不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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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种如同踩在棉花上的眩晕感消失得无影无踪。喉咙里的灼痛和鼻腔的堵塞感也烟消云散。她试探性地深吸了一口气,气流顺畅地涌入肺部,带着一丝冰凉的清新。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灼人的热度已经完全褪去,只剩下微凉的正常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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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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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痊愈,非但没有让她感到轻松,反而加重了心头的诡异感。就好像那场肮脏的春梦,不仅没有消耗她的精力,反而像某种诡异的仪式,吸走了她的病痛,却在她身体里留下了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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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七打了个寒颤。她再也无法忍受这身被汗水和不明液体浸湿的睡裙,掀开被子,光着脚跳下了床。黏腻的内裤紧紧贴在皮肤上,每走一步都带来一阵令她面红耳赤的摩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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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逃也似的冲进浴室,用最快的速度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将花洒的水温调到最低,冰冷的水流从头顶浇下,让她因为羞耻和恐惧而混乱的大脑获得了一丝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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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洗完毕,换上一身干净的常服后,她感觉自己终于找回了一点现实感。那些荒诞的梦境和身体的异样,似乎都被冲水声带走了。也许……也许只是发高烧引起的胡思乱想吧?她这样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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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房间,观景车厢里空无一人。平日里总是擦得一尘不染的巨大舷窗外,是跃迁航道中流光溢彩的瑰丽景象。但此刻,这番美景却无法吸引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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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吗?帕姆?姬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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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在空旷的车厢里回荡,却没有任何回应。她加快脚步,跑向智库,推开那扇沉重的门,丹恒常坐的位置上空空如也,散落的玉兆也失去了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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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跑向列车后方的休息室和餐厅,结果都是一样。整个星穹列车,安静得就像一座被遗弃的坟墓,只有引擎还在忠实地发出低沉的轰鸣,证明它依然在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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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姆!帕姆你在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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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慌了,一边大喊着列车长的名字,一边在车厢里四处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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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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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拓者、丹恒、瓦尔特先生、姬子姐……甚至连那个总是在抱怨或者炫耀的帕姆,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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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难道……他们已经到了翁法罗斯,跃迁已经结束,而自己因为生病睡得太沉,被独自留在了启动返航的列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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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会的!开拓者答应过要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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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冲到主控台前,屏幕上显示的航行日志证实了她的部分猜想。跃迁确实已经完成,列车此刻正停泊在翁法罗斯的外层空间轨道上。可是,人员离舰的记录却是一片空白。这不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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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们是遇到了什么紧急情况,来不及通知自己就全体出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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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她不能一个人待在这里。她要去找他们,去找开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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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脑海中形成。姬子姐曾经教过她,如何分离列车的备用短途车厢,并进行简单的独立航行。那原本只是为了以防万一的教学,没想到现在真的派上了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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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她不再犹豫,熟练地在控制台上操作起来,输入身份识别码,调出车厢分离程序。随着一连串指令的确认,列车尾部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一节小型的勘探车厢缓缓脱离了主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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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七深吸一口气,坐上了那节车厢的驾驶座。透过前方的舷窗,可以看到翁法罗斯那颗被永夜之帷笼罩的星球,散发着神秘而冰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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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我,我马上就来。”她轻声说道,仿佛是在对遥远星球上的同伴们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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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动操纵杆,车厢的引擎被激活,喷射出幽蓝色的光焰,推动着小小的载具脱离轨道,向着那颗暗沉的星球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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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车厢驶入深邃宇宙的瞬间,一种极致的孤独感将她包裹。四周是无垠的黑暗与沉默的星辰,只有引擎的嗡鸣声证明着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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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这时,那个声音,毫无预兆地在她脑海中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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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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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娇媚、甜腻,带着一丝慵懒的喘息,正是她梦中听到的那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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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七握着操纵杆的手猛地一抖,车厢都随之晃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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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在说话?”她惊恐地环顾四周,狭小的驾驶舱里只有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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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肉棒……狠狠地操我……把小骚屄……都给……操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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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再次响起,比上一次更加清晰,内容也更加下流。那声音仿佛不是通过耳朵听到的,而是直接在她的脑髓里震荡。每一个字都带着黏腻的湿气和灼人的热度,挑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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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给我闭嘴!”她大喊起来,试图用自己的声音盖过那恼人的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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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声音根本不受影响,反而变得越来越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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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好想被好多的精液……灌满身体啊……从前面……从后面……嘴巴里也……全部……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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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颊涨得通红,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那刚刚被冷水压下去的身体燥热,此刻又被这下流的幻听给勾引了出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血液在奔流,甚至……那片区域,又开始有了湿润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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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地摇晃着脑袋,双手死死地攥住操纵杆。她试图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驾驶上,集中在前方那颗越来越近的星球上。但那淫荡的呓语就如同跗骨之蛆,与引擎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钻进她大脑的每一个角落,反复撩拨着她身体里那个被噩梦唤醒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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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拖着幽蓝色的尾焰,坚定地向着翁法罗斯坠去,如同扑向烛火的飞蛾。而驾驶舱内,少女的喘息声,渐渐地与那脑海中的浪语,重叠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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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法罗斯的永夜之帷下,没有日出与日落,时间的概念被拉扯得模糊而漫长。三月七只能依靠终端上的计时来确认,自己已经在这片永远处于黄昏的土地上,孤独地徘徊了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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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瘦了些许,原本总是神采奕奕的眼睛里,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疲惫与焦虑。那台心爱的照相机成了她唯一的慰藉和工具,屏幕上循环播放着星穹列车家人们的合影。开拓者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脸,丹恒清冷的侧颜,姬子姐优雅的微笑,还有瓦尔特先生可靠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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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您见过这些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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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她每天都要重复上百遍。对着巡逻的卫兵,对着兜售货物的摊贩,对着坐在街角晒着太阳的老人。她举起相机,将那张承载着她所有希望的照片展示给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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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的回应,永远是缓慢而一致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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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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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本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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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乡人?这里没有外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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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如同翁法罗斯的夜幕,一点一点地侵蚀着她的心。而比找不到同伴更让她恐惧的,是盘踞在她脑海中、日渐猖獗的魔鬼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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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那声音还只是偶尔的骚扰,像恼人的蚊蝇。她可以通过深呼吸,或者用力回想和开拓者在一起的快乐时光来将它驱散。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声音变得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清晰,内容也越来越……不堪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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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好寂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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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独自一人走在空旷街道上时,那声音会像情人般在她耳边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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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是不是开始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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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因疲惫而躺在旅店冰冷的床上辗转反侧时,那声音会引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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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穴……是不是已经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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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七只能紧紧咬住嘴唇,将头埋进枕头里,用被子死死捂住耳朵,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源自灵魂深处的淫声浪语。可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诚实,不受控制的燥热,花心莫名涌出的湿意,都让她感到无尽的羞耻与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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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抗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吃力,她的防线正在被一点点瓦解。直到今天,那最让她恐惧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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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到了一位看起来颇为健谈的城市卫兵。男人身材高大,穿着贴身的黑色制服,勾勒出结实有力的肌肉线条。他的态度很温和,耐心地听完了三月七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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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小姐。我确实没有见过他们。”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喉结在他说话时上下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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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七努力让自己的视线集中在男人友善的脸上,但眼角的余光却不由自主地被那个滚动的喉结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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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真好听……用这样的声音……在你耳边喘息……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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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声音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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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什么……”三月七感觉脸颊有些发烫,她慌忙低下头,视线落在自己的相机上,试图重新集中精神,“那……有没有什么地方,是外来者可能会去的?或者,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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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事情倒是没有,”卫兵沉吟了一下,身体微微前倾,这个动作让他的制服绷得更紧了,“硬要说的话,城中心的忆域最近似乎加强了戒备,不过那地方一向神秘,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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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不经意地换了个站姿,双腿微微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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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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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七的瞳孔猛地一缩。她的视线像是被一块巨大的磁铁牢牢吸住,不受控制地从男人的脸上滑落,越过他宽阔的胸膛,结实的小腹,最后……定格在了他双腿之间那片被黑色布料包裹的凸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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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服的布料质地坚挺,将那里的轮廓勾勒得清晰无比。虽然并不夸张,但那沉甸甸的存在感,却如同烙铁一般,瞬间烫伤了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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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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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看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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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定是一根非常棒的大鸡巴……被那样的肉棒狠狠插入身体……一定会很舒服吧……想不想……现在就跪下来,帮他把裤子拉开,用你的嘴巴……尝尝那根大鸡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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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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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压抑的惊呼从三月七的喉咙里挤了出来。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脸颊瞬间涨得血红。一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汹涌的热流猛地从她的小腹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花心处一片濡湿,黏腻的淫水甚至让她产生了一种正在失禁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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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怎么了?脸色很不好。”卫兵被她突然的反应吓了一跳,关切地向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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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靠近,成为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像是见到了鬼一样,猛地后退一步,转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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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谢谢你!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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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的话语被她丢在身后,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不顾一切地向前狂奔,只想逃离那个男人的视线,逃离自己刚才那下贱无比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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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头扎进了一条阴暗潮湿的小巷,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身体才因脱力而顺着墙壁滑坐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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肮脏的积水浸湿了她的短靴和裙摆,但她已经完全顾不上了。她将脸深深地埋进自己的双膝之间,压抑的呜咽声从喉咙深处溢出,身体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剧烈地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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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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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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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是那个天真烂漫、元气满满的三月七了。她变成了一个……看到男人就会控制不住去看他下体的……不知羞耻的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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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梦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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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在无数男人身下承欢的粉发女人,就是她。那不是噩梦,而是被遗忘的、属于她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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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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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个天生的肉便器……你的身体……你的小穴……就是为了容纳男人的肉棒而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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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七没有再反驳。她就那样在巷子里坐了很久,直到外界的光线变得更加黯淡,直到身体的战栗渐渐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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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的尽头,滋生出的不是毁灭,而是一种诡异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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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地抬起头,逃避是没用的。抗拒也是徒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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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卫兵刚才提到了一个地方……忆域。一个收藏记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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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在那里,她能找到伙伴们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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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在那里,她也能找到……关于她自己,关于那个长夜月的,所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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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救赎,还是彻底的堕落,总要有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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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域的入口并非一扇门,而是一道流淌着光影的帷幕。三月七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层光幕时,没有实体感,只有一阵冰凉滑腻的触感,如同探入深沉的记忆之海。她没有犹豫,咬着牙,迈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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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景象让她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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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有书架,没有储存记忆的水晶,这里是一片广袤得望不到边际的白色空间,像是古老的神殿,又像是未来的竞技场。而构成这片空间风景的,是无数强壮的男性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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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赤裸着,每一寸肌肉都如同被精雕细琢过的大理石,散发着健康而充满力量的光泽。汗水在他们古铜色或白皙的皮肤上流淌,折射着穹顶上不知来自何方的柔和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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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交谈,有的人独自进行着某种力量训练,还有的人只是慵懒地躺着,姿态舒展,毫不掩饰自己身体的任何一处。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混杂着汗水与麝香的雄性气息,浓烈得几乎要让她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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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一个记录记忆的地方,这里本身,就是一段充满了欲望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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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震撼得无法动弹时,离她最近的一个男人注意到了她。那男人有着一头利落的黑发,身材高大,胸肌和腹肌的线条宛如刀刻。他停止了擦拭身体的动作,随手将毛巾丢在一旁,赤裸着向她走来。他每走一步,那悬于两腿之间、粗硕的肉棒便随之沉甸甸地晃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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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七的身体僵住了,逃跑的念头刚一升起,就被男人那双极具侵略性的眼睛钉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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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她面前站定,低头俯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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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才来,小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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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让爷们等了这么久,是不是又在外面勾引哪个野男人,忘了自己该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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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七的大脑一片空白。这下流的称呼,这理所当然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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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男人便抬起脚,不耐烦地点了点地面。“还愣着干什么?跪下,先给老子把鸡巴舔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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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什么?”她声音颤抖,作为星穹列车成员的骄傲让她挺直了脊背,粉蓝色的眼眸里燃起了怒火,“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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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他把你当成什么人……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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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魔鬼般的声音又在脑海中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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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你看……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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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七猛然惊觉,自己的口腔中不知何时已经分泌出了大量的唾液,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视线更是无法控制地,死死黏在那男人雄伟的下体上。那根因为主人的不悦而半勃起的肉棒,呈现出惊人的尺寸,青筋盘虬,顶端的龟头饱满狰狞,马眼处甚至已经溢出了一丝透明的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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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是……”她想反驳,想后退,可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膝盖一阵阵地发软。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与空虚感从她的小腹深处疯狂涌出,花心处迅速变得湿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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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似乎对她的这点挣扎失去了所有耐心,他直接伸出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粉色头发,用力向下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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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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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皮传来的剧痛让她惊呼出声,身体再也无法维持平衡,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冰凉坚硬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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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屈辱的姿势,仿佛一个开关,彻底打开了她身体里某个尘封已久的潘多拉魔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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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迫仰着头,视线正好与男人那根狰狞的肉棒齐平。那股混杂着汗水与男性麝香的气味扑面而来,非但没有让她感到恶心,反而像最猛烈的催情剂,让她的大脑一阵眩晕,呼吸都变得滚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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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对了,”男人满意地哼了一声,松开了她的头发,转而用那根已经彻底硬挺起来、如同烧红烙铁般的大鸡巴,拍了拍她的脸颊,“张嘴,小母狗。要是伺候不好,有你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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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的话语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三月七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一半是出于恐惧和屈辱,另一半……却是源于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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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在脑海里那阵阵淫荡的浪笑声中,她颤抖着,缓缓张开了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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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动作仿佛带着某种被肌肉铭记的本能。她没有丝毫生涩,伸出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在那狰狞的龟头顶端轻轻一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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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抽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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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咸湿又带着一丝腥臊的味道在味蕾上炸开,三月七浑身一颤,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舌尖窜起,瞬间传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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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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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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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则完全被本能所接管。她熟练地张开嘴,将那硕大的龟头整个含了进去。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那坚硬的异物,她甚至下意识地收缩脸颊,用内壁的软肉去吸吮、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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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啾……噗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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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腻的水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响起,显得格外淫靡。她的双手也自动地伸了过去,一只手握住那根烫得惊人的肉棒根部,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托起男人沉甸甸的阴囊,指尖在他的会阴处不轻不重地打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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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哈啊……就是这样……”男人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双手叉腰,身体微微前倾,开始主动地用胯部撞击她的嘴唇,“小骚货……你的嘴还是这么会伺候……舌头……用你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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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七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了。她如同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玩偶,灵巧的舌头缠上了那根在自己口中不断进出的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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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时而用力地深喉,让龟头顶到自己的喉咙深处;时而又将肉棒吐出,用舌尖细细地舔过柱身上的每一条青筋,甚至是根部的每一根卷曲的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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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的舌头……会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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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的手……会知道该怎么抚摸才能让他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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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被这样粗暴地对待,身体里涌起的……不是痛苦,而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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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穴里的淫水已经泛滥成灾,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留下了一小滩可疑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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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要射了……小骚货……张开嘴……全都给老子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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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粗重地喘息着,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三月七停止了所有多余的动作,张大嘴巴,用最深的喉咙去迎接那即将到来的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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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嘶吼,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猛地冲击在她的喉口。那腥膻的气味瞬间充满了她的整个口腔和鼻腔,她却没有任何不适,反而遵从着身体的记忆,用力地、贪婪地吞咽着,将那属于男人的精华一滴不剩地全部咽进了肚子里。

,

男人舒爽地长叹一口气,那根射完精后依旧硕大的肉棒从她嘴里退了出来,顶端还挂着晶莹的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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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七跪在原地,嘴角边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精液,眼神迷离而空洞。她缓缓地伸出舌头,将嘴角的白浊舔舐干净,那动作自然得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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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粗暴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像是对待一只表现不错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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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得不错。”他丢下这么一句,然后转身,向着不远处另一群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这边的男人们扬了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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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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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男人走了过来,他的体格比第一个更加魁梧,胸前的黑毛浓密,一直蔓延到小腹。他胯下的肉棒也更为粗长,前端的龟头因为充血而呈现出深紫色,狰狞地昂扬着。他没有给三月七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从后面抓住了她的腰,将她跪趴在地上的身体调整成一个更方便进入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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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三月七的意识出现了一瞬间的清明,她试图挣扎,双手撑着地面想要向前爬,但男人的大手如同铁钳一般将她牢牢固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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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下来!我不是这种人!我是星穹列车的三月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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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的呐喊无比凄厉,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当男人分开她浑圆的臀瓣,将那根粗大的、沾满了前列腺液的龟头对准她身后那紧闭的穴口时,她的身体非但没有抗拒,反而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一股湿热的淫水从前方的小穴里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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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小骚货,嘴上说不要,身体不是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吗?你后面的小屁眼,是不是也开始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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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声音在她脑海中放肆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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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没有丝毫怜惜,扶着那根巨鸡巴,狠狠地向下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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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

“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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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行撑开的剧痛让三月七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悲鸣。然而,这疼痛只持续了一瞬间,便被一种带着涨痛的快感所取代。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紧致的后穴里开拓出一条火热的甬道,坚硬的龟头势如破竹,长驱直入。

,

好痛……可是……为什么……身体里面……好烫……好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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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真紧……”男人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着,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不愧是极品骚母狗,这屁眼夹得老子真爽……”

,

每一次抽动,都带动着肠壁的软肉被摩擦、碾过。那种异样的快感,让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摆动起来,臀部高高翘起,主动地去迎合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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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她的唇边溢出,带着一丝哭腔,却又透着一股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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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又一具滚烫的男性躯体从前方靠近。第三个男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直接跪在了三月七的面前,抓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将自己那根同样硬挺的肉棒,对准了她前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

,

“小骚货,前面的嘴也不能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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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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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声黏腻的入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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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

前后两个穴口同时被粗大的肉棒填满、贯穿,这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如同最猛烈的电流,瞬间击溃了她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

,

被……被填满了……前面的小穴……和后面的屁股……都被好大的肉棒……插进来了……

,

三月七的意识在灭顶的快感中迅速消融,取而代之的,是长夜月那沉睡已久的淫荡本能。

,

她的呻吟不再压抑,而是变成了高亢入耳的浪叫。

,

“啊……好棒……两根……两根大鸡巴……一起操人家的小骚屄和屁眼……要被……要被操坏掉了……嗯啊……”

,

她的身体如同波浪般起伏,主动地用前后两个穴口的嫩肉去吮吸、绞缠着体内的两根巨物。淫水混合着肠液,从交合处“咕啾咕啾”地溢出,与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交织成一曲淫靡至极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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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把人家的子宫和肠道……全都用龟头顶穿……啊啊……好爽……感觉自己……就像是为了被鸡巴操弄而出生的肉便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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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浪叫着,一边伸出手,一只手抚摸上自己被男人玩弄得红肿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探到下方,在那片混乱的交合地带,准确地找到了自己那颗早已挺立如豆的阴蒂,熟练地揉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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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啊……

,

原来,这才是我的身体最渴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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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了而已……我本来……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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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三月七……我是……我是长夜月……是专门用来被男人们干的……公用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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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的瞬间,所有的挣扎与痛苦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愉悦与沉沦。

,

“要去了……啊……要被两根大鸡巴……同时操得射出来了……前面的小穴……后面的屁眼……一起……一起高潮……”

,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如同离水的鱼一般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汹涌的爱液从她的小穴深处喷薄而出,将男人的肉棒浇灌得更加湿滑。与此同时,她身后的穴口也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死死地绞紧了另一根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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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的快感冲刷着她的每一根神经,无数被遗忘的记忆碎片在她的脑海中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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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了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黄金打造的床上,身上爬满了男人;她看到了自己在冰冷的石台上张开双腿,任由陌生的军队士兵排着队将精液射进她的身体;她看到了自己嘴里含着一根肉棒,前后两个穴口也都被塞满,甚至连乳房之间,都夹着一根正在被套弄的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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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画面,不再是陌生的噩梦,而是属于她的,温暖而亲切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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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啊……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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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她便已经瘫软下来,像一滩烂泥般趴在地上。前后两根肉棒也几乎同时在她的体内爆发,将滚烫的精液尽数灌进了她的子宫和肠道深处。

,

“射……射进来了……好烫……好多的精液……把人家的肚子……都灌满了……”她满足地喟叹着,脸上带着一片潮红,那双粉蓝色的眼眸里,原本属于三月七的清澈与天真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被情欲浸透的、水汽淋漓的媚态。

,

两个男人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心满意足地退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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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月缓缓地抬起头,看向周围那些眼中燃烧着欲望火焰,等待着享用她的男人们。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自己沾染了淫靡液体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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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位……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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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她最近的一名肌肉结实的金发男人狞笑一声,大步上前,胯下那根顶端微微上翘的巨根因兴奋而上下跳动着。

,

这一次,不等男人下达任何指令,长夜月已经主动有了动作。她双手撑地,柔软的腰肢向下塌陷,丰腴的臀部则高高地向上翘起,形成一个极尽诱惑与顺从的母狗跪趴姿势。她甚至还回过头,用那双水汽淋漓的眼眸望着走近的男人,同时伸出两根纤长的手指,轻轻地将自己那两片被先前精液浸润得亮晶晶的臀瓣向两边掰开。

,

那个刚刚承受过粗暴贯穿、此刻正微微收缩的粉嫩后穴,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了男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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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这位主人的大肉棒……看起来好厉害……”她口中发出甜腻的浪笑,“人家的骚屁眼已经等不及了……请快点……用您的大鸡巴……再把这里狠狠地撑开吧……”

,

金发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淫光。他走到长夜月身后,没有丝毫前戏,一手按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手扶着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棒,对准那主动打开的穴口,猛地一捅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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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

“啊嗯——!”

,

与第一次被强行破开不同,这一次的进入,长夜月发出的呻吟里充满了愉悦与满足。她的后穴虽然依旧紧致,但肌肉却无比熟练地舒张、包裹,仿佛早已习惯了各种尺寸的入侵。穴道内的软肉主动地蠕动着,一圈圈地绞吮着那根深入其中的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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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好……好舒服……主人的龟头……一进来就把人家的肠道都烫开了……”她扭动着腰肢,用臀肉去摩擦男人的大腿根,将顺从与淫荡发挥到了极致,“请再用力一点……把小母狗的屁眼……当成您的专属肉穴……狠狠地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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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天生的骚货!”金发男人低吼一声,双手抓着她柔软的腰臀,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

,

而这场淫乱的盛宴,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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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被从后方猛烈贯穿的同时,一个男人抓住了她一只饱满的乳房,将乳头含进嘴里,用舌头和牙齿轮番玩弄。另一个男人则直接将自己的肉棒抵在了她的脸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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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还有一张嘴呢,别让它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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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月甚至不用回头去看,便无比配合地转过头,张开那张刚刚吞咽过精液的小嘴,将那根送上门来的肉棒也含了进去。她的口腔技巧丝毫不比身体差,脸颊有节奏地收缩,舌头灵巧地在那根肉棒的柱身上打着转,喉咙深处还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

“啊……嘴巴……嘴巴里的大鸡巴也好棒……嗯……后面的屁眼要被干穿了……乳头……乳头也好舒服……要被吸掉了……嗯啊……”

,

她的身体被三个男人同时占有、玩弄,却不见丝毫慌乱。她甚至还有余力,将自己空着的另一只手伸到身下,抚摸着自己那早已泛滥成灾、不断向外溢出爱液的小穴和那颗肿胀的阴蒂。

,

“小穴……小穴也好空虚……好想要……也好想要一根大鸡巴……来把这里也填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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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自渎与浪语,是对其他男人最直接的邀请。立刻,第四个男人蹲在了她的身前,分开她因为跪趴姿势而大开的双腿,将自己同样硬挺的肉棒,狠狠地捅进了她那片泥泞的桃源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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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啊啊——!”

,

前后三个洞口都被异物填满,乳房和阴蒂也都被牢牢掌控,这种极致到几乎要将身体撕裂的被占有感,让她爆发出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高亢的尖叫。

,

她彻底化身为了一个专供男人发泄欲望的器具。她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这里的所有人。她的每一个反应,每一次呻吟,都只为了取悦插在她身体里的这些肉棒的主人。

,

“好棒……小母狗的三个洞……都被主人们的大鸡巴塞满了……嘴巴……小穴……屁眼……全都是……又粗又硬的大鸡巴的味道……啊……要坏掉了……身体要被主人们的肉棒……彻底地玩坏掉了……”

,

男人们的动作愈发粗野,他们不再将她当做一个人,而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淫具。有人将她翻过身来,让她双腿大张地躺在地上,方便更多人可以同时享用。她的小穴和后穴里依旧插着肉棒,嘴巴也被另一根占据着,甚至连她腋下和丰腴的大腿根,都被男人们用来夹住肉棒进行摩擦。

,

她像是一艘在欲望海洋中即将倾覆的小船,被一波又一波的巨浪反复拍打、贯穿、淹没。

,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第一个男人在她的小穴深处发出了一声低吼,滚烫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灌进了她的子宫。紧接着,在她后穴里、在她嘴里的肉棒也接连爆发,浓稠的白浊冲击着她的肠道和喉咙。

,

“啊……射……射了……都射给人家了……好烫……好多的精液……肚子里……屁股里……嘴巴里……全都是主人们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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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还不是结束。那些只是用她身体其他部位发泄的男人们,也在这淫靡气氛的催化下,纷纷将自己最精华的欲望,喷洒在了她的脸蛋上、胸脯上、平坦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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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片刻,她原本白皙娇嫩的身体,就被一层黏腻、腥热的白浊所覆盖,看起来狼藉而又淫荡。

,

所有的男人都退开了,只留下她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内外都盛满了他们的痕迹。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地起伏,脸上、身上、腿间的精液缓缓流淌,将她浸泡在了一片淫靡的黏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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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地眨了眨那双沾染了精液的长长睫毛,一滴浓稠的白浊顺着她的脸颊,滑到了她的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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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去擦,而是微微歪过头,伸出粉嫩的舌尖,将那滴属于某个男人的精华,无比自然地卷进了自己的嘴里,喉头滚动,细细品味着,吞咽了下去。露出了满足的媚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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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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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轻柔的呼唤,如同羽毛般拂过耳畔。紧接着,一片沁凉的柔软贴上了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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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触感驱散了梦境残留的灼热与黏腻,将三月七混沌的意识从那片被精液淹没的白色空间里缓缓拉了回来。她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星穹列车熟悉的天花板映入眼帘,空气中弥漫着姬子身上特有的、混合着咖啡与高级香水的成熟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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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姬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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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动眼珠,看到了那抹熟悉的酒红色身影。姬子正坐在她的床边,眼中带着关切,那只覆在她额头上的手,白皙而优雅,与梦中那些粗糙的男性手掌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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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终于退烧了。”姬子松了口气,收回手,为她整理了一下被汗水浸湿的额发,“你睡了很久,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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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七的大脑还在嗡嗡作响。那场梦境是如此的真实,身体被贯穿的涨痛感,高潮时灭顶的快感,以及……被无数男人内射后,小腹那沉甸甸的、被填满的温热感,似乎还残留在身体深处。

,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腿,“我……我做了个噩梦……”她开口,声音因为长时间的沉睡而有些沙哑,但语气却已经下意识地切换回了那个大家所熟悉的三月七,“好可怕的梦……感觉自己……好像快要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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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她一边不动声色地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了自己身体的异样,同时也掩盖住自己此刻的眼神。那双粉蓝色的瞳孔里,正翻涌着与她口中话语截然相反的兴奋与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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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噩梦哦,姬子姐。那是……一场让人舒服到骨子里的好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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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只是发烧引起的幻觉而已。”姬子温柔地安抚着她,端起床头柜上的一杯温水道,“先喝点水润润喉咙。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开拓者他们可都担心坏了。”

,

开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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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名字,三月七……不,应该说是长夜月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一股强烈的渴望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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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拓者……我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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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是什么样子的呢?风衣之下,是不是也藏着和梦里那些男人一样结实的肌肉?他的那根……又是什么样子?尺寸大不大?硬起来的时候,龟头会是什么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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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好想看看……好想用手握住,用嘴巴尝尝……然后,让他用那根大鸡巴……狠狠地把我操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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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下流至极的念头在她脑中疯狂滋生,让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花心处的湿意也变得更加浓重。但在表面上,她只是露出了一个有些虚弱却甜美的笑容,接过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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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们人呢?是不是已经到翁法罗斯了?”她小口地喝着水,用杯子挡住自己嘴角那一丝几乎无法抑制的淫荡微笑。

,

提到这个,姬子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是,他们已经抵达了。事实上……在你醒来前不久,他们刚刚搭乘勘探车厢降落到星球表面。”

,

“那太好了!等我彻底好了,我们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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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姬子打断了她,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就在他们降落后不到五分钟,我们和他们的通讯……就完全中断了。信号像是被某种未知的力场彻底屏蔽了,我们现在完全无法掌握他们的动向。”

,

三月七眨了眨眼睛,消化着这个信息。

,

失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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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拓者……失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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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莫名的烦躁与焦急涌上心头。但这情绪的源头,并非对恋人安危的担忧,而是一种……猎物即将脱离掌控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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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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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以失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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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已经……好想要了啊!刚刚才在梦里被那么多大鸡巴喂饱,现在正是最饥渴的时候!我还指望着开拓者的大肉棒来好好安慰我这被梦境挑逗得空虚无比的小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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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上一个男人都没有……瓦尔特先生太老了,丹恒又不在……难道要让我用手指解决吗?不要!那种东西怎么可能比得上又热又硬的真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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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内心在疯狂地咆哮,但说出口的话语,却充满了恰到好处的惊慌与果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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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失联了?!”她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因为动作太大,被子都滑落到了腰间。她故作焦急地抓住姬子的手,用那双水盈盈的大眼睛望着她,“那怎么可以!姬子姐,我们不能就这么干等着!我要去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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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冷静点,三月,”姬子按住她乱动的肩膀,“你的病才刚好,身体还很虚弱。我已经让瓦尔特在分析翁法罗斯传回的最后那点数据了,我们不能贸然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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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虚弱呢!你看!”三月七说着,故意用力地捏了捏姬子的手臂,然后掀开被子,利落地跳下床,在原地转了个圈,展示着自己恢复活力的样子,完全不在意那片已经湿透的内裤和床单可能会暴露,“我已经完全好了!头不晕了,身上也有力气!姬子姐,开拓者是我的男朋友,丹恒也是我们最重要的伙伴,我不可能安心地待在这里等消息的!”

,

她的表演是如此的真诚,语气是如此的恳切,那份为了同伴奋不顾身的急切,正是大家所熟悉的那个三月七会有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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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子看着她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动摇了。她知道,这孩子一旦决定的事情,是谁也拉不住的。与其让她在这里焦急地坐立不安,或许让她去执行任务,反而是更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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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姬子无奈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既然你坚持。列车上还有一架备用的单人突击艇,我会把开拓者他们最后的坐标输入进去。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三月,一切以你自己的安全为优先,一旦遇到无法解决的危险,立刻撤退,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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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三月七响亮地回答道,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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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那笑容之下,长夜月的内心正在发出无声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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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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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拓者……我亲爱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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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我哦……我马上就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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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找你的……大鸡巴了……
(全文4.5w字,afd解锁后续内容,地址在主页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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