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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女塞西莉亚 #1,【乱伦.迷奸.榨精.淫语.ntr】被复活后变成痴女的圣女塞西莉亚,在夜袭女婿舰长,并下药使其瘫软榨精,并被亲女儿幽兰黛尔发现后,被暴起的舰长一同肏成了母女花肉便器(上)

[db:作者] 2025-10-20 18:34 p站小说 3900 ℃

下午,并不强烈的夕阳笼罩着天命总部的浮空岛群。
结束了休伯利安号上令人疲惫不堪的日常工作,以及喂饱德丽莎这个白丝幼女后,舰长拖着沉重的步伐,踏入了一栋足有两层高的房屋。
这里是比安卡·幽兰黛尔·阿塔吉娜这位天命最强女武神和其父母齐格飞·卡斯兰娜和塞西莉亚·沙尼亚特在天命总部的居所。由于休伯利安正在进行一项需要高度保密的核心升级,加上要收集一些极其重要的数据,舰长不得不在她们家中暂住一段时间。
作为那艘在无尽的量子之海中巡弋的“永恒轮回的不沉之船”休伯利安的主人,舰长拥有着令人敬畏乃至恐惧的强大力量,也背负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沉重与责任。他行事果决狠辣,手段暴虐,比之曾经的空之律者西琳,其残暴与嗜血之名有过之而无不及。逆熵的残部,以及那些敢于挑战天命权威的势力,全都在他的刀下化为了剁碎的肉酱,扔进了海里喂鱼。
和对外的暴虐残酷不同,舰长对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如同星辰般璀璨却又带着伤痕的女孩们,却极尽温柔。
与他这个在父母健全、充满爱与关怀的环境中幸运长大的普通人不同,休伯利安上的女武神们,她们的过去几乎都笼罩在失去亲人的阴影之中。
西琳,空之律者的化身,她的母亲早已在西伯利亚的艰苦环境中病逝;琪亚娜·卡斯兰娜与雷电芽衣,也都失去了母亲,如同断翼的鸟儿;幽兰黛尔,比安卡·阿塔吉娜,她的童年更是一片被实验和分离割裂的空白。
至于布洛妮娅·扎伊切克、希儿·芙乐艾、梅比乌斯……她们绝大多数都是父母双亡的孤儿。这因为失去双亲导致的悲惨童年,让舰长内心深处时常涌动着一种混杂着怜惜与烦躁的复杂情绪,仿佛背负着无数沉重的锁链。
“一个完整的家才能养出健全的人格与灵魂。”舰长的母亲,那位在他记忆中温柔又严厉的女性,在他年少时便如此教导,“未来如果要找妻子,一定要找那种父母双全、家庭和睦的。若是找单亲家庭,甚至孤儿,纯粹是给自己找罪受。”
这句话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心底,他深以为然。
舰长并非那种拥有无边博爱胸怀的圣人,他奉行的是最朴素也最现实的法则:先爱自己,有余力再去爱别人。
休伯利安上那几个流淌着卡斯兰娜血脉的女孩,时常在他面前聒噪着那些所谓的“卡斯兰娜家族的荣耀”、“守护人命”的可笑话语,每每都让他额角青筋直跳,恨不得把她们的头给打漏。
对这些理想主义过剩、近乎愚蠢的家伙,他的回应也很简单粗暴——打,虽然大部分情况下都是高拿轻放,稍微敲打敲打,但要是谁屡教不改,他也不介意真的毒打一顿,让她们长长记性,明白谁才是休伯利安的主人。
就比如今天在天命总部举行的战略会议上,天命与世界蛇,这两个如今实质上统合了地球文明绝大部分力量的组织,已经通过空之律者西琳的权能,以菲谢尔为稳定的空间锚点,成功建立了通往提瓦特大陆的稳定空间隧道。
无论是天命还是世界蛇的高层,早已磨刀霍霍,庞大的战争机器开始轰鸣,意图在那片陌生的土地上建立桥头堡,榨取其资源与价值,为地球文明的存续与扩张铺路。
至于提瓦特当地人的死活?根本无足轻重。
那些所谓的尘世七执政,不过是强大一点的土著神祇罢了,在舰长从记忆里搜刮出来的相关情报支援下,轻轻松松便能布局击杀。
最重要的是,七神中最为古老强大的风神和岩神,并不是天命和世界蛇的目标——蒙德是休伯利安上在编女武神小艾咪的故乡,后者那熟悉的建筑和饮食风格,总能让舰长想到回不去的家乡,因此风岩两国并不是首要的目标,只会以和平交流的方式来进行物资知识的交换。
只不过除了风岩两国的其他国家……亡国灭种或许不至于,但被压榨、被支配、被纳入地球文明的秩序体系,是他们唯一的出路。
然而,就在这大势所趋,在人类文明即将迈出殖民外星球、攫取新资源的关键时刻,德丽莎却跳了出来,公然反对对提瓦特原住民采取任何极端手段,呼吁“和平共处”、“尊重当地文化”。
若非念及这货是舰长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先认识,相伴最久的几个元老女武神之一,她保证活不过三天。
对于这种蠢货,舰长绝不会容忍对方活着。
梅比乌斯从美洲这不归天命和世界蛇管辖的地方抓人,进行必要的、旨在提升全人类崩坏能抗性以及适应性的人体实验,德丽莎跳出来讲“人道”,舰长忍了,勒令梅比乌斯收敛点,转入地下,起码别在表面上乱搞。
舰长率领天命部队剿灭逆熵残党,把那些冥顽不灵的家伙全家挫骨扬灰,剁碎了喂狗的时候,德丽莎跳出来说“不能极端”,他也忍了,只是把他们的家属送去煌帝国矿井挖矿挖到死,而不是活埋到地里沤肥。
结果这次为了人类整体,为了地球文明向外扩张的、占据种族文明大义的行动,她甚至也拦,说要讲“人权”?讲不能对“当地人”极端?!”
他奶奶的,舰长活这么大,他怎么就不知道,德丽莎还有当圣母婊的潜力?
于是会议结束后,愤怒的舰长就花了足足三个小时,丝毫未歇,用自己20cm的指挥棒让德丽莎明白了,到底谁才是休伯利安的老大。
当然,这是之后的事情。舰长如今选择暂住在幽兰黛尔家,不仅仅是因为休伯利安的升级,更因为他最近取得了一项突破性的进展——复活死者。
而琪亚娜与幽兰黛尔的母亲,前天命S级女武神、沙尼亚特家的圣女,塞西莉亚·沙尼亚特,就是他选定的第一个试验品。
原本,八重樱的亲妹妹八重凛才是更优先的选择,毕竟舰长答应过要最先复活八重凛的,但八重樱是舰长穿越前入坑崩坏3的契机,是他最先认识的女武神,在他心中占据着特殊的位置。
虽然八重樱不是月下和观星那种初恋以及老夫老妻级别的,但第一位的位置也摆在那里,无可替代。
于情于理,舰长都不能拿八重樱唯一的至亲去冒险,万一实验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舰长利用自身强大的思维映射能力,强行干涉这个世界过去的时间线,在塞西莉亚即将陨落于第二次崩坏战场的瞬间,将她强行拽入休伯利安,通过这个独立于正常时空的“奇点”,欺骗世界法则,完成了这禁忌的复活。
只是,舰长并未完全明白这种强行干涉时空、扭曲因果的行为,会对复活的塞西莉亚本身,带来怎样不可预知的后遗症……
推开厚重的实木大门,屋内出乎意料的安静,只有中央空调系统发出低沉的嗡鸣。
舰长微微蹙眉。
今天是周末休息日,琪亚娜还在圣芙蕾雅上学,但幽兰黛尔和塞西莉亚应该在家才对。
不过,塞西莉亚不在反而让舰长松了口气,要知道他和这位身材窈窕性感、气质圣洁绝美的圣女岳母,相处得实在算不上愉快。
塞西莉亚是天命精心培养的战略武器,从小沐浴在奥托精心编织的“为世界上所有的美好而战”的卡莲精神光辉下,她优雅、高贵、温柔,像一尊无瑕的白瓷观音,秉持着近乎理想主义的正义与仁慈。
而舰长,只是个信奉“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普通人,睚眦必报,心眼极小,信奉斩草除根。对于敌人,他最喜欢执行最彻底的清除:当事人虐杀,直系亲属连坐处决,女眷则卖往煌帝国最肮脏的教坊司,在“半点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万人枕”的无尽凌辱中耗尽剩余的生命。
两种截然相反的人生观和道德观,可以说如同水火般难以相容。更别说舰长不仅和她的两个女儿如胶似漆,还经常作为奥托的“白手套”,外出执行那些见不得光的清洗任务,满身血气的回家,让人不喜。
尽管塞西莉亚的淑女教养让她极少对舰长恶语相向,依旧每天像个温柔的大姐姐般准备餐食,也从未像她的丈夫齐格飞那样,因为看不惯舰长为奥托做事而爆发冲突,然后两条腿被舰长亲手打断,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但那双青碧色的眼眸深处,总带着一丝对他行事方式的隐忍和疏离。
舰长心知肚明,自己在这位岳母心里,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上了她的女儿,打断了她丈夫的腿,加上三观不合,甚至有过言语冲突和差点动手的场面……再温柔的女人,也不可能对他有好脸色。
只不过舰长对此并不在乎,他深知在这个崩坏肆虐的残酷世界里,总需要有人来扮演“恶人”,承担起那些肮脏血腥的责任,为在意的人撑起一片相对干净的天空。
为了休伯利安上的女孩们能有一个幸福的环境,舰长甘之如饴。
更何况,他从不认为奥托指派给他的那些目标是无辜的——那些都是证据确凿、恶贯满盈、死有余辜的人渣。至于那些真正善良却挡了天命路的,自然会有别人去以更“温和”的方式去处理。
既然那位身材惹火的岳母大人不在,舰长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他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打算先去冲个澡,洗去一身的疲惫。
然而,正当他路过书房,准备径直走向浴室时,一阵舒缓空灵的音乐,如同潺潺溪流般若有若无地从虚掩的门缝中流淌出来。
“嗯?”舰长脚步一顿,感到一丝疑惑。
这间所谓的书房名不副实,里面没几本书,主要是齐格飞打游戏的娱乐室,又被幽兰黛尔塞进了半套健身器材,成了不伦不类的多功能房。
难道是比安卡在锻炼?不像,这音乐过于柔和了。
出于习惯性的警惕和一丝好奇,舰长瞬间收敛了自身所有气息,如同融入阴影的猎豹,悄无声息地滑到书房门口,透过那未曾关严的门缝,向内望去。
只一眼,就让舰长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流速似乎加快了几分。
宽敞的书房中央,铺着一张厚实柔软的浅灰色瑜伽垫。垫子上,一道丰腴婀娜的银白色身影,正随着音乐的韵律,舒展着身体,仅仅是背影,就已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是塞西莉亚。
她将那一头如同凝固的午夜月光般、与琪亚娜同款的璀璨银白长发,高高绾成一条利落的马尾,垂在脑后。这个发型完全展露出她那如天鹅般修长、线条优美的粉嫩脖颈,在窗外透进的柔和光线下,仿佛泛着细腻的瓷光。
舰长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不带任何冲突情绪地审视这位岳母。
白, 这是舰长对塞西莉亚最直观、最深刻的印象,也是塞西莉亚最直观也最震撼的底色,她的肌肤并非病态的苍白,而是一种温润细腻、仿佛顶级羊脂白玉般的莹白,在傍晚柔和的光线下流淌着健康的光泽。
即使已为人妻人母,经历过死亡的洗礼与复生的奇迹,依旧保持着少女般的滑嫩白皙,同时又沉淀着成熟女性独有的丰腴润泽,如同上等的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散发着令人心醉神迷的光晕和致命的诱惑力。
这份超越年龄的完美,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塞西莉亚拥有标准的瓜子脸,五官精致绝伦,如同神明最得意的作品,纤长的黛眉如远山新月,高挺的琼鼻带着一丝沙尼亚特家族特有的矜持,粉润的樱唇即使紧闭也仿佛蕴含着无声的邀请。
此刻,那双秀美的双眸微微闭合,长长的银色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神情专注而宁静,但眉宇间那股与生俱来的、沉淀在骨子里的高贵与圣洁,依旧无声地昭示着她沙尼亚特圣女的身份。
死亡时不过二十余岁,甚至比姬子还要年轻几岁,时光在她复活的躯体上似乎并未留下多少痕迹。
塞西莉亚穿着一套贴身的粉色瑜伽服,上半身是一件短款的运动背心,那巴掌大的弹性布料,在塞西莉亚傲人的上围面前显得如此局促,几乎无法完全包裹住那两团颤颤巍巍、饱满挺翘的雪腻峰峦,只能勒出惊心动魄的诱人弧度。那过于丰硕的乳量不仅挤压出一道深邃诱人、仿佛能吞噬目光的晶莹乳沟,两侧更有大片凝脂般的乳肉不受控制地溢出背心的边缘,白花花的一片,在运动中闪烁着健康的光泽,充满了成熟女性特有的肉欲诱惑。
即使从舰长这个居高临下的斜视角度,也能清晰地看到塞西莉亚那被紧身背心强力束缚下,依旧倔强暴突而起的浑圆轮廓,如同两颗沉甸甸、熟透了的顶级白桃,随着主人深沉而均匀的呼吸,富有韵律地起伏、晃动着。
那对丰盈圆润的雪峰,规模虽不及伊甸和阿波尼亚那般惊世骇俗,却也绝对是巨乳的范畴,沉甸甸地坠着,随着她深沉而规律的呼吸,在薄薄的布料下起伏荡漾,挤出一道深邃得能溺死人的幽邃沟壑,那溢出的乳肉白得晃眼,像发酵完美的顶级奶酪,散发着无声的邀请。
不仅如此,塞西莉亚的美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像一整块毫无瑕疵的羊脂玉,光滑、紧致、线条流畅,从圆润的肩头向下,在脊柱处形成一道性感的凹陷,一直延伸到被瑜伽裤高腰包裹住的腰肢。
那腰肢纤细得惊人,却又并非少女那种青涩的瘦弱,而是融合了少妇特有的丰腴与韧性,如同饱满多汁、褪去青涩等待采摘的果实,然而这纤细的腰线仅仅向下延伸了极短的距离,便被两瓣无比饱满、浑圆挺翘的蜜桃臀强行撑开,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足以令任何雕塑家疯狂的S型弧度。
紧身的粉色瑜伽裤如同第二层皮肤,将塞西莉亚那两瓣浑圆饱满的臀肉紧紧包裹,勒出清晰诱人的臀瓣轮廓,饱满的臀肉甚至夸张地溢出裤缘,从舰长这个角度看去,那两团浑圆挺翘的软肉丰腴得惊人,又挺翘得恰到好处,随着塞西莉亚变换瑜伽动作而微微颤动,充满了成熟女性特有的、沉甸甸的肉欲感与惊人的弹性。
再往下,则是塞西莉亚两条笔直修长、粉雕玉琢般流畅有力的雪腿,线条匀称而充满力量感,肌肤在瑜伽裤的包裹下紧绷着,显露出女武神特有的力量美感。小巧玲珑的玉足赤裸,如同初绽的莲花,十根晶莹剔透的脚趾圆润如珍珠,也微微蜷缩着,随着身体的伸展和平衡动作,羞涩地轻轻颤抖,透着一股不自知的羞涩与性感,粉嫩的脚心更是若隐若现,仿佛无声地邀请着人去捧在掌心细细把玩、亲吻。
舰长下意识地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同时咽了口口水。
过去因为关系冷淡,加上他对人妻这个属性兴趣缺缺,他对这位岳母大人确实有些灯下黑,未曾如此细致地观察过,而此刻的偷窥,直接让他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一直忽略了身边这块唾手可得的、熟透了的肥美羔羊……一股久违的、带着强烈征服欲的燥热感,悄然从小腹升起。
此刻,塞西莉亚正做着一个高难度的蛙式变体:她双手和膝盖撑在垫子上,身体前倾,然后,那被粉色瑜伽裤紧紧包裹着的、浑圆饱满的下半身开始了更大幅度的动作,两条修长圆润、如同玉柱般的粉嫩雪腿,如同青蛙的后肢般缓缓向两侧分开、抬起,离开垫面向上延展。
这个动作,将这位银发少妇本就傲人的饱满臀峰推到了最高点,如同熟透的水蜜桃,沉甸甸地悬在那里,臀瓣的浑圆轮廓在紧身裤的强力束缚下,被勾勒得无比清晰,而更致命的,是她双腿分开、身体下压时,胯部区域在紧绷的粉色瑜伽裤下形成的画面。
在塞西莉亚平坦紧致、微微起伏的白皙嫩腹下方,耻丘饱满贲起,被弹力十足的瑜伽裤清晰地勾勒出如同饱满雪白馒头般的形状,而在这片雪脂馒丘的正中央,一道极其幽深、细微难辨的粉嫩缝隙深深地嵌入了进去!
瑜伽裤的布料被撑得极薄,清晰地显露出那处少妇最隐秘部位的形状——一个清晰无比的、饱满隆起的倒三角轮廓,顶端那条凹陷的细缝,正是男人口中极具视觉冲击力的“骆驼趾”,是成熟女性最隐秘花园的完美外显!
舰长的瞳孔猛地收缩,呼吸在瞬间变得粗重。他能清晰地“看到”那缝隙的走向,甚至能想象出那层薄薄的粉色布料之下,自家岳母大人那成熟诱人的蜜穴入口!
更让他血脉贲张的是,随着塞西莉亚努力维持姿势时每一次深长的深呼吸,那片被勒紧的雪丘似乎都在微微起伏,顶端那道象征着入口的粉嫩细缝,也仿佛在若有似无地、极其轻微地蠕动着、开合着……如同某种无声的邀请,散发着成熟雌性最原始、最诱人的荷尔蒙气息。
“妈的……”
舰长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强行咽下口腔中急速分泌的唾液,一股从未有过的、混合着强烈征服欲和禁忌快感的燥热,猛地从小腹窜起,瞬间点燃了他全身的血液,心中那点微不足道的伦理道德束缚,更是瞬间被汹涌而起的、纯粹的雄性占有欲冲得七零八落。
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位端庄圣洁的岳母大人,在家宽松的衣袍下竟隐藏着如此一副勾魂夺魄的尤物身材?而且,那无意间展露的、充满暗示性的部位,更是散发着一种人妻熟妇特有的、未经充分灌溉的干渴气息。
虽然不好人妻这一口,但眼前这个集少女灵动与少妇成熟于一身、身份特殊、身材完美到爆炸的塞西莉亚,强烈地刺激着舰长去换个口味的欲望。一种亵渎神圣、征服禁忌的快感,混合着纯粹的生理冲动,也在猛烈地冲击着他的神经。
强压下立刻破门而入的冲动,舰长悄无声息地后退,如同来时一般隐匿了身形——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能打草惊蛇。
来到走廊另一侧,舰长敲响了幽兰黛尔的房门。
“请进。”
一道沉稳冷静、却又带着一丝温和的清冷女声从房间中传出。
舰长推门而入,一股混合着阳光、书本油墨和淡淡体香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不同于塞西莉亚身上那种若有若无的圣洁花香,幽兰黛尔的房间弥漫着如同阳光晒过雪松般的干净气息,让舰长仅仅是闻着就感到很愉悦。
幽兰黛尔的房间被布置得如同其主人一般,简洁、利落、一丝不苟,充满了军人的秩序感。唯一的柔软,是窗边坐在单人床上那个身姿挺拔如枪的金色身影。
幽兰黛尔,或者说比安卡·幽兰黛尔·阿塔吉娜,天命最强的S级女武神,此刻正捧着一本厚重的战术理论书籍专注阅读着。夕阳的金辉透过窗户,为她璀璨的金发镀上一层耀眼的光晕,绝美的侧脸线条如同古典雕塑般完美。
听到开门声,她抬起头,冰蓝色的眼眸在看到舰长的瞬间,那素来严肃认真的绝美面容,如同冰川融化般漾开温柔的笑意。
“舰长,回来了?累吗?”她放下书,语气自然,带着一种相处多年的友人般的关切。
看着眼前这个与自己认识多年的金发女武神,舰长心中难得地涌起一丝暖流。
幽兰黛尔,这位天命现任的最强女武神,与他的关系颇为特殊。剥离掉天命内部舰长与女武神的上下级关系,在私人领域,他们更像是并肩作战、彼此信赖的战友与伙伴,以及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
对他们而言,恋人间的甜蜜缠绵并非主旋律,更多的是基于实力认可和对抗崩坏的共同目标所产生的深厚羁绊。
然而,刚刚书房外那惊鸿一瞥点燃的欲火尚未熄灭,舰长此刻再看向幽兰黛尔那英姿飒爽、比例完美,和塞西莉亚有些许相似的身躯,舰长的眼神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极具侵略性的占有欲。
他走到幽兰黛尔身边,很自然地做到她的身边,然后极其顺手地握住了她放在膝上的手。那手并不娇小,骨节分明,纤细修长,蕴含着能轻易撕裂崩坏兽的恐怖力量,但此刻在他掌中却显得温顺而柔软。
“还好。”舰长摩挲着她的手掌,来了个体现出两者亲密关系的十指交叉,目光却锐利且疑惑地在她脸上逡巡,“比安卡,你的气息……怎么感觉和几天前有些不同?似乎更……内敛,更柔和了?你最近身体有什么不对劲吗?是不是梅比乌斯那绿头蛇又给你做了什么实验?”
作为能和幽兰黛尔赤手空拳贴身搏杀的强大存在,舰长能敏锐地捕捉到幽兰黛尔身上发生的细微变化,那如同出鞘利剑般锐利无匹的气场中,似乎融入了一丝极其微妙的柔和感,仿佛春天雌兽发情时的那股子意味,让原本英姿飒爽的幽兰黛尔此时看起来都有种淡淡的媚意。
幽兰黛尔绝美的脸颊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如同雪地初绽的玫瑰,但她并未挣脱,反而顺从地任由舰长的手指带着探究的意味在她腕间轻轻摩挲。
“嗯,昨天你不在家的时候,梅比乌斯博士过来了,说有一个关于‘沙尼亚特圣血’的常规检测项目需要我和妈妈配合。她保证只是简单的数据采集和普通实验,不会对身体有任何影响。过程也确实很快,只是给我们注射了一管未知的粉红色药剂,然后抽了我和妈妈的一管血。”
“梅比乌斯?”舰长眉头瞬间拧紧,声音也沉了下来。
那个绿头蛇找他配合实验的惨痛经历瞬间涌上心头,虽然每次都能获得巨大的好处,但过程绝对称不上愉快,经常被折腾得欲仙欲死。
这娘们突然找上塞西莉亚和幽兰黛尔,绝对没安好心!
压下心头的疑虑和一丝不妙的预感,舰长点了点头,脸上重新挂起笑容:“我知道了,只要没对你身体有什么负面影响就行。回头我亲自去找梅比乌斯,问问这个绿头蛇又在搞什么鬼。”
就在舰长琢磨着如何“审问”梅比乌斯,同时目光开始不受控制地在幽兰黛尔因坐姿而绷紧的衣服和修长的双腿上游移,考虑着是否顺势将这位最强女武神抱上床,用她的身体来浇灭心中因窥见岳母春光而燃起的邪火时——
一个温和、亲切,却又如同冰层下暗流般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疏离与异样情绪的女声,在他身后响起:
“如果可以的话,舰长,还是问清楚一点比较好呢。”
舰长和幽兰黛尔同时转头。
塞西莉亚不知何时已站在了门口,她已经换下了那身令舰长血脉偾张的粉色瑜伽服,穿上了一套宽松的米白色居家服,手里拿着毛巾,正擦拭着脖颈间残留的晶莹汗珠,银发还带着湿气,几缕发丝黏在她白皙的颈侧和锁骨上,平添了几分慵懒的性感。
没有了瑜伽服的束缚,宽松的居家服反而更显塞西莉亚身段的婀娜,胸前的丰满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腰肢纤细,臀部的浑圆轮廓在柔软布料下若隐若现。同时用毛巾擦去汗水后,这位银发少妇的肌肤更是白里透红,如同上好的水蜜桃,散发着成熟女性独有的馥郁芬芳。
“毕竟,梅比乌斯博士只是把我们叫过去,抽了一管血,扫描了一些数据,然后就让我们离开了。无论是我还是比安卡,都觉得……有点奇怪呢。”
塞西莉亚语气轻柔,脸上带着无可挑剔的、属于长辈的温和微笑,但那双青碧色的眼眸深处,却像蒙着一层薄雾,让人看不清真实情绪。
“妈妈。”幽兰黛尔转头,看见是自己妈妈来了,连忙放下手里的书,从床上站了起来。
舰长也转过了头,但看到塞西莉亚这幅香汗淋漓的样子,刚刚在书房外被点燃的欲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在看到这活色生香的画面后燃烧得更加炽烈。
以前不在意时,他只觉得这位银发少妇是个身材好的长辈,此刻带着有色眼镜再看,那饱满浑圆的雪乳,那丰腴挺翘的肉臀,那成熟妇人的风韵,无不在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一个极其亵渎背德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齐格飞那个废物,能满足这样极品的女人吗?说不定,自己这位看似圣洁的岳母大人,本质上是个被压抑已久、一点就燃的饥渴人妻呢?一个眼神,一次不经意的触碰,就能让她春潮泛滥……
想到这里,舰长看向塞西莉亚的眼神,彻底褪去了平日的冷淡和伪装出的晚辈姿态,赤裸裸地流露出如同在战场上审视猎物、俯瞰他人的、极具侵略性和占有欲的目光!
塞西莉亚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她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了被各种男人用充满欲望的目光注视,甚至在天命内部,也不乏对她垂涎欲滴的狂蜂浪蝶,但被舰长——这个她名义上的女婿、打断她丈夫腿的男人用如此赤裸、如此霸道、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神盯着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强烈羞耻深入骨髓的颤栗感瞬间席卷了她!
更让她惊恐的是,她那沉寂已久的子宫,竟然不受控制地、狠狠地痉挛抽搐了一下!一股难以言喻的、带着空虚渴望的暖流,悄然从腿心深处涌出……
“…………”
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异常反应,塞西莉亚纤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不敢再与舰长那仿佛能洞穿一切的侵略目光对视。她有些慌乱地微微侧过头,同时掩饰性地用毛巾擦了擦脸颊上并不存在的汗迹,语气却努力维持着平静: “比安卡,你陪舰长聊吧,我先去准备晚餐了。”
说完,她几乎是有些仓促地转身离开了幽兰黛尔的房间门口,那原本优雅的步伐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凌乱。
舰长盯着她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背影,忍不住歪了歪头。
自己这位岳母大人是脑袋出问题了吗,怎么见我跟见鬼了一样。
“妈妈今天……好像有点心不在焉?”幽兰黛尔也察觉到了母亲的异常,有些疑惑地看向舰长。
“谁知道呢。”舰长收回疑惑目光,重新握住幽兰黛尔的手,指腹暧昧地在她掌心画着圈,“说不定是更年期到了?”
听到自己男人对自己老妈这恶意满满的话语,幽兰黛尔无语地轻轻拍了一下舰长的手,绝美凛然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不满的神情。
“舰长!”
…………
另一边,直到脱离了舰长那令人心悸的目光范围,塞西莉亚背靠在冰凉的墙壁上,才感觉到自己心脏正以从未有过的频率疯狂擂动,如同要挣脱胸腔的束缚。她用力按住剧烈起伏的高耸胸脯,试图平复呼吸。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那件事被他发现了?不可能啊,我明明做得很隐秘……而且那药……”塞西莉亚下意识地咬住了修剪整齐的指甲,秀丽的黛眉紧紧蹙起,眼神中充满了慌乱、疑虑,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病态的兴奋。
她几乎是梦游般地走进了厨房,冰凉的金属台面触感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处理中午的剩菜,准备加热。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侧,吓得她差点惊叫出声,手中的锅铲都差点脱手。
“啊!”塞西莉亚低呼一声,猛地转头,看到是舰长,眼中惊魂未定,脸上却本能地端起了属于长辈的威严,带着一丝嗔怪训斥道:“你这孩子!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突然冒出来,吓死我了!”
若是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舰长面无表情,仿佛没看到她的惊吓,只是随手将一个包装精致的纸盒放在了料理台上,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顺路买的。琪亚娜说你喜欢吃这个牌子的奶油蛋糕。”
塞西莉亚看着那个熟悉的蛋糕店标志,明显愣了一下,她没想到舰长会记得这个,更没想到他会买给自己。
一丝极其微弱的暖意,混杂着更深的复杂情绪,悄然划过心底,而原本准备好的训斥话语,到了嘴边却不由自主地软化了下来:“……嗯,还算你有点良心,知道惦记长辈。不过下次别这么吓人了。”
塞西莉亚顿了顿,试图用日常话题缓解气氛,“你是不知道,琪亚娜在圣芙蕾雅这几天,可是天天吵着闹着要你过去陪她呢,连通讯都打到我这里来了。”
舰长只是神情淡漠地点了点头,眼神依旧没什么温度。
对于这位并未向他展现出完全信任、甚至可能心怀芥蒂的岳母大人,他懒得花费心思去伪装热情。
买蛋糕给她,与其说是出于孝心,不如说更像是一种程序化的“好感度维护”,就像给游戏里的NPC送礼,防止关系恶化影响到琪亚娜和幽兰黛尔的心情罢了。
若非她是琪亚娜和幽兰黛尔的生母,是德丽莎的闺蜜,就凭她之前几次三番在私下里试图用她那套“仁慈”的理论跟他辩论,他早就把她的头给ning……
就在这时,大门处传来一阵钥匙转动锁孔的金属摩擦声。
紧接着,一个身影带着一身风尘和浓浓的颓丧气息,踉踉跄跄地走进了客厅。他颓然地把自己扔进客厅的沙发里,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来人胡子拉碴,银白色的头发有些凌乱,英俊但写满沧桑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失落和疲惫,这正是琪亚娜和幽兰黛尔的生父,齐格飞·卡斯兰娜。
“齐格飞?” 舰长松开幽兰黛尔的手,走到客厅,居高临下地看着沙发上那个颓废的男人,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你不是兴致勃勃地去圣芙蕾雅看你的宝贝女儿琪亚娜了吗?怎么,被嫌弃了,灰溜溜地滚回来了?”
他可是记得,齐格飞上午是兴冲冲走出门的。
齐格飞抬起眼睛苦涩地看了舰长一眼,又灌了一口随身携带的烈酒,声音沙哑,话语里充满了心酸和自嘲:“去了……琪亚娜那丫头……唉……她嚷嚷着要你回去陪她打游戏,说老爸烦死了……让我赶紧走……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说着,他重重叹了口气,语气酸涩无比。
舰长看着他这副窝囊样,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鄙夷冷笑,语气更是充满了嘲讽:“呵,琪亚娜要我而不是你,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你要是能像我一样,毫无保留地信任她、爱护她、支持她,而不是为了那虚无缥缈的‘防止空之律者觉醒’的狗屁理由,把她像丢垃圾一样扔在西伯利亚冰原上自生自灭,连个口信都不留,让她像个流浪狗一样在世界各地挣扎求生……我保证,她现在嫌弃的绝对是我而不是你!”
舰长的话像刀子一样戳在齐格飞心上。
舰长确实把琪亚娜宠上了天:天天好吃好喝供着,下午茶夜宵从不间断,经常偷偷带她溜到圣芙蕾雅学园偏僻角落搞烧烤,晚上陪她打游戏、给她讲睡前故事,甚至有时连穿衣洗漱都亲力亲为,简直像个二十四孝好男友兼保姆。
反观齐格飞,除了最初的几年,后面几乎就是放养和抛弃。琪亚娜没因为那段痛苦的流浪经历而彻底憎恨他,甚至还能叫他一声“老爸”,在舰长看来,已经是琪亚娜心地过于善良的结果了。
厨房里,塞西莉亚正背对着门口切菜。听到客厅的动静,她切菜的动作微微一顿,但并未回头,只是用一种带着明显抱怨和不满的语气,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给客厅里的人听:“又喝成这样……每次去看琪亚娜都这样……就不能振作一点吗?让孩子们看到像什么样子……”
幽兰黛尔也跟了过来,看着父亲颓废的样子和母亲无声的怨气,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无奈和心疼。
最终,这顿本该由塞西莉亚准备的晚饭,在一种极其压抑别扭的氛围中,变成了舰长掌勺。
齐格飞和塞西莉亚这对夫妻,一个在沙发上唉声叹气,一个在厨房门口轻声抱怨,接着两人又像约好了似的,一个接一个钻进了浴室——舰长对此表示难以理解,这些欧洲人为什么总喜欢在大白天洗澡?
不过这也给了他施展的空间,毕竟得益于执行任务时用羽渡尘“吞噬”过不少顶尖厨师的记忆碎片,他的厨艺早已臻至化境。
他脱下制服外套,挽起衬衫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动作熟练而利落。煎炒烹炸,香气很快弥漫了整个空间,甚至盖过了客厅里齐格飞身上的酒气。
很快,色香味俱全的四菜一汤摆上了餐桌。
诱人的香气暂时驱散了客厅里低迷的气氛。
“唔!好吃!”
齐格飞夹起一块色泽红亮、肥瘦相间的红烧肉送入口中,肥肉的油脂在口中化开,瘦肉的纤维感恰到好处,浓郁的酱香瞬间征服了味蕾。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由衷的赞叹,“不错不错,你这手艺,简直绝了!就算放在天命总部的高级军官食堂,也绝对是顶尖大厨的水准!”
就连一直对舰长态度微妙的塞西莉亚,在尝了一口清炒时蔬后,也不得不承认这火候和调味无可挑剔,只能默默地低头吃饭,无法在厨艺上挑出任何毛病。
舰长翻了个白眼,懒得回应这种废话,要知道他对自己的厨艺有着绝对的自信。
或许是几杯酒下肚酒精上头,齐格飞看着对面英俊挺拔、能力卓绝的舰长,再对比自己如今的落魄和女儿的态度,心中五味杂陈,借着酒意忍不住感慨道:“唉……舰长,你父母……真的把你培养得很好啊。能力出众,性格坚毅,长相也……呃……”
似乎意识到说错话了,连忙找补:“就是……如果能少杀点人,手段稍微温和那么一点……就更完美了……”
“啪——!”
清脆刺耳的响声打破了餐厅虚假的平静。
舰长手中的筷子被重重地拍在实木餐桌上,力道之大,甚至让碗碟都轻微跳了一下。他猛地站起身,动作快如闪电,带起一阵冷风。那张英俊刚毅的脸上,此刻如同覆盖了一层万年寒冰,漆黑的双眸深处,翻涌着近乎实质化的暴戾与杀意!
整个餐厅的温度仿佛瞬间降到了冰点,空气都凝固了。
他死死地盯着齐格飞,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我吃饱了。”
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情感的三个字从舰长牙缝里挤出。
他甚至没有再看任何人一眼,包括旁边脸色瞬间骤变的塞西莉亚和幽兰黛尔,转身径直离开餐厅,沉重的脚步声如同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砰!”房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如同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餐厅里瞬间一片死寂。
“老爸——!”幽兰黛尔又急又怒地看向齐格飞,冰蓝色的眼眸里满是责备,“德丽莎学院长是不是早就警告过你?!绝对!绝对不要在舰长面前提他的家乡和他的……父母!”
齐格飞也被舰长那瞬间爆发的、如同择人而噬凶兽般的恐怖气势吓醒了酒,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端着酒杯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表情尴尬又懊悔。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触碰了对方绝对的逆鳞——那个舰长再也无法回去的故乡,那对再也无法相见的亲生父母。那是他心底最深、最痛、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可以说若非他不是琪亚娜和幽兰黛尔的生父,刚才那句话出口的瞬间,他可能就已经被舰长扯断喉咙了。
脸色惨白如纸的齐格飞懊恼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满脸苦涩:“唉!看我这张破嘴!一喝酒就管不住……是老爸错了,比安卡,你……你待会儿替老爸去跟他道个歉吧。他现在估计……不想看到我。”
他此刻才真切感受到,眼前这个年轻人,是那个能面不改色下令屠灭逆熵满门、将叛徒全家剁碎了喂狗喂鱼的冷酷屠夫,而非一个可以随意评说的晚辈。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塞西莉亚,却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汤勺。
她拿起餐巾,动作优雅地擦了擦嘴角,仿佛刚才那场剑拔弩张的冲突从未发生。然后,她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扫过惊魂未定的丈夫和一脸担忧的女儿,最终停留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一只手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爱抚意味,轻轻覆盖在上面。
她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餐厅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齐格飞,”她看向自己的丈夫,青碧色的眼眸深处,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声音也如同春日融化的雪水,清澈而带着暖意,“我想再要个孩子了。”
“什么?”齐格飞猛地抬头,醉意和惊恐瞬间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重磅消息冲散,只剩下茫然和难以置信。
幽兰黛尔也惊讶地看向母亲,虽然她隐约知道母亲有这个想法,但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以这种方式提出来。
塞西莉亚的表情却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种淡然,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决定:“我想给琪亚娜和幽兰黛尔,再生个弟弟或者妹妹。”
她顿了顿,目光变得有些悠远和哀伤:“我总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我没有亲眼看着琪亚娜蹒跚学步,没有陪伴比安卡度过她的少女时光……她们就像凭空长大了一样。我想……从头开始,亲自抚养一个孩子长大,看着他从牙牙学语,到蹒跚学步,再到成为一个真正的大人……弥补我生命里最大的遗憾。”
她的理由听起来无懈可击,充满了母性的光辉和遗憾。
齐格飞在最初的震惊和迟疑之后,内心深处那份对妻女的巨大亏欠感——没有保护好塞西莉亚,没有照顾好琪亚娜——如同潮水般涌了上来。
也许……再有一个孩子,是弥补这一切裂痕的机会?是塞西莉亚给自己、也是给这个破碎家庭的一个救赎?
酒精和愧疚感冲昏了头脑,齐格飞看着妻子那张依旧美丽圣洁、却带着不容拒绝神情的脸,最终,缓缓地、沉重地点了点头,声音干涩:
“……好。”
幽兰黛尔看着父母,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她理解母亲的遗憾,却也隐隐觉得,母亲此刻的眼神和语气,似乎有些……过于决绝了?仿佛在做一件必须完成的事情,而非仅仅是渴望一个孩子。
这顿气氛诡异到极点的晚餐,终于在这种难以言喻的沉默和各自的心事重重中结束了。
舰长将自己反锁在客房,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幽兰黛尔犹豫再三,还是敲开了门,替父亲表达了歉意。
对此舰长只是冷漠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便不再言语。
而齐格飞则逃也似的钻进了书房,戴上耳机,试图用震耳欲聋的游戏枪炮声淹没自己的懊悔和茫然。
没有人注意到,主卧的门,在塞西莉亚进入后,被轻轻地、但无比坚决地反锁了。
…………
主卧室内,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塞西莉亚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剧烈地喘息着。
刚才餐厅里舰长那瞬间爆发的恐怖杀意,让她几乎窒息,她从未如此近距离地感受过这个女婿身上那深不见底的黑暗与暴戾。
但奇怪的是,这种恐惧并未让她退缩,反而像是一剂催化剂,点燃了她心底某种更为炽热、更为隐秘、也更为疯狂的火焰。
主卧室厚重的橡木门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塞西莉亚·沙尼亚特背靠着门板,仿佛要将门外丈夫齐格飞专注游戏的键盘敲击声、女儿幽兰黛尔与舰长在客厅的低声交谈,以及整个世界的喧嚣都隔绝在外。
她纤细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一种近乎窒息的、混杂着强烈渴望与隐秘决绝的情绪在胸腔里翻涌。她需要这片刻的绝对私密,一个无人能窥探的角落,来执行她酝酿已久的计划。
房间里弥漫着她惯用的、带着淡淡铃兰香气的熏香,柔和的光线从床头灯晕染开来,勾勒着她略显苍白的侧脸。
她赤着脚,如同暗夜中的精灵,悄无声息地,走到那张承载了无数家庭温馨记忆的胡桃木床头柜前,目光落在最下层那个不起眼的、带着黄铜小锁的抽屉上。
这把锁的钥匙冰冷而小巧,一直贴身藏在她睡衣的内袋里,像一颗灼热的种子,时刻提醒着她的秘密。
钥匙插入锁孔,转动时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咔嚓”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塞西莉亚的心跳也随之漏了一拍,她深吸一口气,拉开了抽屉。
抽屉内部很整洁,不像其他抽屉那样塞满了杂物,几本泛黄的相册,几封珍藏的信件,还有一个小小的、丝绒包裹的盒子。
她的目标并非这些承载回忆的珍宝,而是静静躺在柜子最深处、被刻意隐藏起来的两个不起眼的小药瓶。
她小心翼翼地取出它们,瓶身上的标签印刷着严谨的德文术语。其中一个标签上,清晰地印着“Ovulaid”字样,下方小字标注着适应症:“促进卵泡发育与排卵优化”。另一个标签则是“Fertilin Complex”,功效说明为:“全面营养支持,提升子宫内膜容受性与受孕几率”。
标签崭新,显然是不久前才从某个保密性极高的渠道获得。
塞西莉亚的目光在两个药瓶上停留了片刻,眼神复杂难明。
她咬了咬牙,先是拧开“Ovulaid”的瓶盖,倒出两枚小巧的白色药片。她没有丝毫犹豫,端起早已准备好放在床头柜上的半杯凉水,仰头,将药片送入口中。
凉水滑过喉咙,带着药片特有的微涩感一路向下,更像是一种决心的确认。
接着,她又打开“Fertilin Complex”的瓶子,倒出一枚淡紫色的药片。
看着这枚小小的药片,她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脸上也泛起病态的红晕,仿佛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
最终,她一咬牙,将这枚紫色药片也吞了下去。
双重的药物作用,是她为自己设定的、不容失败的基础保障。
做完这些,她并没有关上抽屉。她的指尖探向更深处,摸索着,然后触碰到了一个硬质的塑料包装。
她将其取出,拆开包装——一支崭新的、针管细如发丝的精密注射器暴露在灯光下,针尖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一点寒芒。
她将注射器轻轻放入自己那件舒适棉质睡衣的口袋里,冰冷的硬物贴着大腿外侧的皮肤,带来一种奇异的、混合着紧张与坚定感的刺激。
抽屉被重新锁上,钥匙收回原位,仿佛一切从未发生。
塞西莉亚站起身,如同做贼般,蹑手蹑脚地溜出卧室,来到了厨房。
厨房里空无一人,只有冰箱低沉的运行声。塞西莉亚打开冰箱门,冰箱的冷气灯亮起,映照着她略显苍白的脸。
冷气扑面而来,她的目光精准地落在冷藏室最上层——那里并排放着两瓶刚从超市买回来的新鲜玻璃瓶装牛奶,瓶口覆盖着薄薄的铝箔密封膜,是舰长和齐格飞每晚睡前必喝的饮品。
她拿出其中一瓶,冰凉的瓶身让她下意识地蜷了下手指。接着,她又从冰箱深处一个不起眼的蔬菜保鲜盒底层,取出了一个更小的、没有任何标签的棕色玻璃瓶。瓶内的液体是无色透明的,宛如最纯净的水。
她拧开小瓶的盖子,空气中立刻弥漫开一股极其微弱、几乎无法察觉的、类似杏仁混合着某种植物的特殊气味,转瞬即逝。
塞西莉亚熟练地撕开注射器的无菌包装,拔掉针帽,动作精准而稳定,显示出她对此并非毫无经验。
细长的针管吸入那神秘的透明液体,刻度线显示她抽取了大约1.5毫升。她警惕地侧耳倾听,厨房外只有客厅隐约传来的、齐格飞游戏里激烈的枪炮音效和舰长与幽兰黛尔偶尔的交谈声。
确定安全后,她拿起第一瓶牛奶,手指稳定地捏住瓶身,另一只手则握着注射器。她的动作极其轻柔,针尖以几乎垂直的角度,极其小心地刺向铝箔密封膜。
针尖异常锋利,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悄无声息地穿透了那层薄膜。她缓缓推动活塞,将针管中大约0.75毫升的透明液体注入牛奶中。
液体融入乳白的牛奶,瞬间消失无踪,没有泛起一丝涟漪。她迅速抽出针头,那细如毫毛的针孔在铝箔膜上几乎无法用肉眼察觉,尤其是在牛奶液面自然形成的微小张力下,针孔边缘几乎瞬间闭合复原。
她如法炮制,将剩余的0.75毫升液体注入第二瓶牛奶。
整个过程中,她的呼吸都刻意压得又轻又缓,只有紧抿的嘴唇和微微蹙起的眉心泄露着内心的波澜。
完成注射后,她迅速将小药瓶盖好,重新藏回蔬菜盒深处,并将注射器的针帽盖好,暂时塞回睡衣口袋。
她仔细检查了两瓶牛奶的瓶口,确认铝箔膜上没有任何明显的破损痕迹,这才将它们并排放在冰箱冷藏室最外侧、最显眼的位置——这是她和齐格飞习惯性睡前取用牛奶的地方。
“呼……”
一声悠长而沉重的叹息终于从塞西莉亚的唇间逸出,带着一种如释重负却又更添沉重的复杂意味,紧接着她关好冰箱门,厨房恢复了原状,仿佛刚才那隐秘的操作只是一场幻觉。
这位银发少妇快步离开厨房,回到主卧,轻轻带上门,反锁。她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双总是盛满温柔与坚韧的青色眼眸深处,此刻翻涌着难以言喻的情绪:强烈的渴望、一丝隐秘的愧疚、破釜沉舟的决心,以及……对未来可能到来的、新生命的无限憧憬。
她抬手整理了一下鬓角微乱的发丝,努力让表情恢复平静,然后躺回床上,拿起一本摊开的育儿书籍,假装自己一直在安静阅读。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本书的最中心,夹了一根火红色的羽毛书签。
…………
夜幕如同巨大的天鹅绒幕布缓缓降下,笼罩了天命总部的住宅区。
客厅的灯光逐一熄灭,游戏音效也归于沉寂。
舰长结束了与芽衣和琪亚娜的日常视频通话,屏幕上两位少女关切的面容消失,房间里只剩下手机屏幕最后一点微光的余韵。
他习惯性地走向冰箱,拉开冷藏室的门,灯光亮起,映照着他略带疲惫的脸庞。
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那两瓶放在最外侧的玻璃瓶牛奶上。
随手拿起一瓶,指尖感受到瓶身的冰凉,紧接着熟练地撕开铝箔膜,仰头,“咕咚咕咚”地喝了个干净。
冰凉的液体滑入食道,带来一丝清爽,也带走了一些白日的疲惫。
空了大半的瓶子被随手放在茶几上,他伸了个懒腰,走向自己的卧室,很快便裹着柔软的毛毯,在安稳的呼吸声中沉入了梦乡。
书房的门也被推开。
齐格飞·卡斯兰娜揉着有些发酸的后颈走了进来,身上还带着电脑散热器散发的微弱热气以及长时间专注游戏后的精神亢奋余韵,他打了个哈欠,目光习惯性地扫向冰箱。
“哈,睡前牛奶,完美收官。”
他自言自语着,打开冰箱门,精准地拿走了另一瓶放在外侧的牛奶。
比起舰长,他撕开铝箔的动作要更粗犷一些。
仰头,喉结滚动,一整瓶牛奶被他几口就灌了下去,发出满足的叹息。
“爽!老婆,还是你记得给我准备这个。”
他对着卧室方向喊了一声,顺手将空瓶精准地投入厨房的垃圾桶。
他趿拉着拖鞋走进卧室,随手关上房门。
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床上时,那点游戏带来的疲惫和牛奶带来的满足感瞬间被另一种更强烈的感官刺激所取代。
塞西莉亚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穿着保守的睡衣,她斜倚在柔软的床头,身上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深紫色蕾丝睡衣。
细腻的丝绸面料在床头灯暖黄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朦胧地勾勒出她依旧玲珑有致、充满成熟女性魅力的身体曲线,精心剪裁的设计大胆地展露着圆润的肩头、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饱满胸脯轮廓。
裙摆只及大腿根部,修长而匀称的双腿交叠着,在暧昧的光线下散发着无声的诱惑。她的长发松散地披在肩头,几缕发丝垂落在精致的锁骨上,青色的眼眸不再是下午时分的复杂深邃,而是像蒙上了一层水雾,带着一种慵懒又直白的邀请,静静地看着他。
齐格飞瞬间觉得喉咙有些发干,刚才喝下去的牛奶似乎化作了某种微妙朦胧的火焰。他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带着调侃和宠溺的笑意,几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妻子。
“哇哦,塞西莉亚,”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戏谑和毫不掩饰的欣赏,“今晚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还是说……”
他俯下身,手指轻轻勾起塞西莉亚睡衣肩带下的一缕银发,眼神变得灼热起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给我们的比安卡和琪亚娜再添个弟弟或者妹妹了?”
然而,塞西莉亚的反应却并非他预想中的娇嗔或反击。
她嘴角那抹刻意勾起的、带着诱惑的弧度微微僵了一下,随即缓缓敛去。长长的睫毛垂下,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投下小片扇形的阴影。
塞西莉亚抿了抿嘴唇,那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用力,当她再次抬起眼眸看向齐格飞时,那层水雾似乎更深了,里面翻涌的不再仅仅是情欲,而是某种沉重得多的、近乎悲凉的情绪。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刻意压制的低沉,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千钧重量:“嗯,齐格飞。”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积攒勇气,或者斟酌词句。
“是的,我想……我非常想。”
她微微侧过脸,目光越过齐格飞宽厚的肩膀,仿佛穿透了墙壁,看到了另一个地方,声音里透出一种深沉的、无法释怀的哀伤:
“你知道吗?每当看到幽兰黛尔……不,是比安卡,她现在是那么强大,那么耀眼,肩负着整个天命的未来。还有琪亚娜……我的琪亚娜……”
提到这个名字时,她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哽咽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微微泛白。
“她们在我‘缺席’的那些年里,一下子就长大了。从一个需要妈妈怀抱、需要妈妈讲故事哄睡、会因为摔跤哭泣的小女孩,变成了能独当一面、甚至能拯救世界的S级女武神……这一切,对我来说,就像做了一场漫长的、无法醒来的梦。我闭上眼睛,她们还是襁褓中咿呀学语的小团子,我睁开眼睛,她们已经是可以与我并肩作战、甚至超越我的战士了。”
她的视线转回齐格飞脸上,蓝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渴望和近乎偏执的坚定:“我错过了她们蹒跚学步的样子,错过了她们上学第一天紧张又兴奋的表情,错过了她们青春期的小烦恼和小秘密……齐格飞,我错过了她们生命中最需要母亲陪伴的、最珍贵的成长时光!那是任何力量、任何复活都无法弥补的空白!”
她的情绪明显激动起来,胸口微微起伏,透明的紫色睡衣随之波动,勾勒出诱人的弧线,但此刻这诱人的景象在齐格飞眼中,却蒙上了一层沉重的心疼。
“我甚至……甚至错过了琪亚娜最艰难、最需要指引的那段时光,让那个叫‘K423’的孩子……”提到这个名字,塞西莉亚的声音里充满了复杂的痛苦和愧疚,“我这个失职的母亲,没有陪伴她,没有影响她……这让我……让我……”
她说不下去了,只是用力地咬着下唇,不让更汹涌的情绪爆发出来。
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翻腾的心绪,塞西莉亚的目光重新聚焦,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孤注一掷的光芒,牢牢锁住齐格飞带着震惊和心疼的眼睛:
“所以,齐格飞,我想再来一次。我祈求命运再给我一次机会!这一次,我要亲眼看着我的孩子,从一颗小小的种子在我腹中孕育开始,感受每一次胎动;我要亲手抱着他/她,喂他/她第一口奶,哄他/她入睡;我要陪着他/她学走路,哪怕摔倒了无数次;我要听他/她用稚嫩的声音第一次喊‘妈妈’;我要送他/她去上学,看着他/她小小的背影走进校门;我要经历他/她成长的每一个瞬间,欢笑也好,泪水也罢……我要完完整整地、从头到尾地,参与一个生命的成长,做一个真正的、全程在场的母亲!这是我……现在最大的心愿,也是我……弥补心中巨大空洞的唯一方式!”
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千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卧室里只剩下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以及齐格飞骤然变得沉重的心跳声。
床头灯的光线温柔地包裹着她,那件性感的紫色睡衣此刻仿佛不再是诱惑的象征,而是一件承载着无尽母爱与执念的战袍。
塞西莉亚的话语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下午那个反锁的抽屉里隐藏的所有秘密——那两瓶药,那支注射器,冰箱里被动过手脚的牛奶……一切都有了清晰得近乎残酷的注解。
齐格飞眼中的戏谑和灼热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震撼、理解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痛。
他完全明白了妻子下午那隐秘行动背后的真正动机——那是一种被“复活”身份所剥夺的、最原始最本能的母爱渴望,是一种对“错过”的极致恐惧所催生的、近乎偏执的补救行动。
齐格飞沉默地看着妻子眼中闪烁的泪光与那不顾一切的坚定,这比他见过的任何敌人都更具冲击力。他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极其郑重地在床边坐下,伸出宽厚温暖的手掌,轻轻地、带着无限怜惜地抚上塞西莉亚微微颤抖的脸颊。
他的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拇指轻柔地拭去她眼角即将滑落的泪珠。
这个简单的动作,胜过千言万语。
齐格飞低下头,额头轻轻抵住她的额头,温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在极近的距离里,他深邃的蓝色眼眸直视着她盈满水汽的青眸,里面没有指责,没有惊讶后的愤怒,只有深不见底的心疼、理解,以及一种与她那份决绝呼应的、同样坚定的承诺。
“塞西莉亚……”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能抚平一切风暴的力量,“我的傻姑娘……”他叹息着,那叹息里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
他倾身向前,用一个极其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力量的吻封住了她所有未尽的言语和翻涌的情绪。这个吻不再是情欲的挑逗,而是一种无声的誓言,一种彻底的理解与接纳。
他的手臂环过她纤细却蕴含着惊人力量的腰肢,将她紧紧地、仿佛要揉进自己骨血般地拥入怀中。隔着那层薄得几乎不存在的紫色丝绸,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和心脏有力的搏动。
塞西莉亚的身体先是微微一僵,随即彻底软化下来,仿佛一直紧绷的弦终于松弛。她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低吟,手臂如同藤蔓般缠绕上他的脖颈,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渴望、不安和孤注一掷的决心都通过这个吻传递给他。
空气中弥漫的铃兰香气似乎变得浓郁起来,与两人逐渐升高的体温和交织的呼吸融为一体。
齐格飞的手掌顺着她光滑的脊背缓缓向下,感受着那丝绸下肌肤惊人的细腻触感。他的吻沿着她的唇角、下颌、一路向下,烙在她敏感的颈侧和精致的锁骨上,留下点点湿热的印记。每一次触碰都带着无比的珍视和怜爱。
塞西莉亚在齐格飞的亲吻和爱抚下微微战栗,紫色的丝绸睡衣早已凌乱不堪,半褪地挂在臂弯,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的眼神迷离,呼吸急促,手指深深插入齐格飞浓密的银发中。
下午服下的药物在她体内早已悄然生效,小腹深处泛起熟悉的、为孕育生命而准备的暖意和悸动,此刻在丈夫的爱抚和那双重“准备”的作用下,这股暖意化作了汹涌的浪潮。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渴望被触碰,被填满。
“齐格飞……”她喘息着呼唤他的名字,声音带着破碎的媚意和最深沉的渴求,“给我……给我……”
她没有说完,但意思已不言而喻。
齐格飞回应她的是更炽热的吻和更深入的探索,他轻易地解开了那件本就形同虚设的睡衣剩余的束缚,让那具完美无瑕的胴体彻底呈现在眼前。他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赞叹和灼热的占有欲,手掌覆上她胸前的丰盈,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他的动作时而温柔似水,时而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精准地撩拨着她每一处敏感点。塞西莉亚的回应同样热烈而坦诚,她不再掩饰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任由愉悦的低吟和喘息从唇齿间溢出,在寂静的卧室里交织成最动人的乐章。
当结合终于到来的那一刻,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仿佛灵魂都为之震颤的叹息。齐格飞的动作充满了力量与绝对的占有,却又带着不可思议的温柔和掌控力。每一次深入都仿佛在回应着她下午那隐秘的祈祷,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她灵魂深处那份对“完整母亲”身份的渴望彻底点燃、实现。
塞西莉亚紧紧攀附着他,指甲在他宽阔的背脊上留下浅浅的红痕,身体随着他的节奏起伏,像怒放的花朵承受着雨露的浇灌。
她的眼神涣散又无比专注,仿佛透过此刻身体最原始的律动,看到了那个她无比渴求的未来——一个小小的、带着她和齐格飞血脉的生命,正在这激烈的爱意与精心准备的“土壤”中悄然萌芽。
情潮如海啸般汹涌而至,将两人彻底淹没。塞西莉亚仰起头,优美的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口中发出高亢而绵长的泣音,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要将灵魂都献祭出去。
齐格飞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体内那极致的收缩和包裹,发出一声低沉的、如同猛兽般的吼声,将所有的力量与生命的种子,毫无保留地倾注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风暴过后,是令人心安的宁静。齐格飞依旧紧紧拥抱着塞西莉亚,两人身上都覆着一层薄汗,呼吸尚未完全平复,他轻轻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像安抚一只满足的猫。
塞西莉亚依偎在齐格飞汗湿的胸膛上,脸颊贴着他强健的心跳,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些许生理性的泪珠。她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中。
“睡吧,塞西莉亚。”齐格飞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种深沉的温柔,“好好休息。”
他的大掌轻轻覆上她平坦依旧的小腹,那动作充满了不言而喻的守护意味。
塞西莉亚没有睁眼,只是在他怀里更深地依偎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心满意足的、带着无限期待的弧度。
她轻声应道,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嗯……”
她放松下来,任由疲惫和一种奇异的、充满希望的暖意席卷全身。
在沉入梦乡的前一刻,她脑海中最后清晰的画面,是一个模糊却无比温暖的小小身影,正跌跌撞撞地朝她跑来,奶声奶气地喊着:“妈妈……”
火红色的羽毛飘落,卧室里只剩下一人早已变得平稳悠长的呼吸声。
…………
深夜,万籁俱寂。
主卧室的门,被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条缝,一道丰腴高挑、仅穿着轻薄紫色透明蕾丝睡裙的身影,如同暗夜中魅惑的妖精,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溜了出来。
银白色的长发如同流泻的月光,披散在圆润的肩头,她动作轻盈而敏捷,带着一种做贼般的紧张和……难以抑制的兴奋。
她径直来到了舰长的房门前,没有敲门,而是从睡裙的暗袋里摸出了一把小巧的钥匙。
钥匙插入锁孔,轻轻转动,“咔哒”一声轻响,房门应声而开。
她像一尾灵活的鱼,悄无声息地滑入了房间,反手将门轻轻带上。
清冷的银色月光透过未拉拢的窗帘,慷慨地洒满了整个房间,也照亮了入侵者那张绝美而此刻却布满异样潮红的脸庞——正是塞西莉亚!
此刻的她,与白天那个温柔圣洁的圣女判若两人!澄澈温柔的青色眼眸被浓得化不开的水雾和赤裸裸的媚意所取代,如同蒙上了一层粉色的薄纱,雪玉般无瑕的脸颊上更是布满了病态的、诱人的红晕,一直蔓延到精致的锁骨和半露的酥胸。
薄如樱瓣的粉唇微微张启,无声地喘息着,呵出带着情欲热度的气息,那件薄如蝉翼的紫色透明蕾丝睡裙,根本遮掩不住她傲人的身材。走动间,胸前那对沉甸甸、颤巍巍的雪腻巨乳剧烈地摇晃颠动着,顶端的嫣红蓓蕾在薄纱下清晰可见,骄傲地挺立着。
更引人注目的是,她并非赤足,而是穿上了一双超薄透肤型的开档黑色丝袜!高档的丝料将她本就修长圆润的美腿映衬得更加性感诱人,腰后那对饱满挺翘的蜜桃臀,在丝袜的包裹和束缚下,更是浑圆得惊心动魄,臀肉微微溢出丝袜边缘,散发着致命的肉欲气息。
“呼……呼……”
塞西莉亚压抑着喉咙里发出的、如同发情母猫般的娇喘。睡裙丝滑的布料不断摩擦着她早已充血挺立的乳头,带来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快感,刺激得她双腿发软。她强忍着下体传来的空虚瘙痒和阵阵暖流,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爬上了舰长那张宽大的床。
舰长身上只盖着一条薄薄的毛毯。他睡相并不安稳,四肢大张着,带着一种原始的、充满侵略性的姿态。塞西莉亚对此毫不意外,因为舰长每晚睡前喝的那瓶牛奶里,已经被她注射了梅比乌斯博士提供的“秘药”。
回想起那个穿着白大褂、黑丝包裹着修长双腿的疯狂科学家,塞西莉亚至今仍感到一阵心悸。梅比乌斯仿佛拥有看透人心的能力,在她第一次去做所谓的“检查”时,就一眼洞穿了她心底最深处、最肮脏、最背德的隐秘欲望。
没有嘲笑,没有评判,梅比乌斯只是带着一种玩味而冷酷的笑容,丢给了她一瓶药和一支注射器,详细讲解了用法,并意味深长地加了一句:“他的‘种子’,才是你最渴望的,不是吗?沙尼亚特的圣女?别装了,我能闻到……你骨子里那股淫乱的味道……”
那句话如同魔咒,彻底撕碎了她长久以来的伪装。
在亲自尝试过那秘药的效果后,塞西莉亚就彻底沉沦了,开始了对女婿的夜袭。效果是显著的,强大如舰长,每次服用后都毫无察觉,醒来后对夜间的“旖旎”毫无记忆。
表面上,塞西莉亚对女婿保持着温柔中带着疏离的态度,实际上,她内心深处早已对这个英俊、强大、冷酷又掌控着一切的年轻男人,滋生出了一种扭曲而炽烈的、乱伦的畸形爱恋!
她渴望他的占有,渴望他的征服,更渴望……怀上他的孩子!
这才是她向齐格飞提出“再要一个孩子”的真正目的!甚至刚刚二者在房间中发生的一切,也不过是迷药和羽渡尘的共同作用下形成的,对齐格飞的骗局罢了!
梅比乌斯的话如同恶魔的低语,已经彻底点燃了这位银发少妇心中最黑暗的欲望之火。
塞西莉亚跪坐在舰长身边,痴迷地凝视着他沉睡中依旧显得刚毅冷峻的侧脸。月光为舰长的镀上了一层银边,柔和了那份杀伐之气,却更添一种神秘的魅力。
塞西莉亚伸出微微颤抖的纤纤玉手,带着无尽的渴望和一种近乎堕落的亵渎感,轻轻掀开了舰长身上的薄毯。
毯子下,舰长只穿着一条宽松的黑色平角内裤。
舰长喜欢裸睡,这是休伯利安上人尽皆知的常识,方便他随时“宠幸”溜进房间的女武神。但自从有一次清晨,塞西莉亚无意中撞见他只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看到那精壮身躯和浴巾下明显的轮廓后,舰长就不得不在这个家里穿上了内裤睡觉——主要是为了避免尴尬和可能的冲突。
此刻,这层薄薄的布料,在塞西莉亚眼中形同虚设,她痴痴地抚摸着女婿那如同钢铁浇铸般的精壮身躯。
舰长的体型并非齐格飞那种爆炸性的肌肉块,而是更趋向于流线型的、蕴含着恐怖爆发力的腱子肉,每一块肌肉都如同千锤百炼的精钢,坚硬、棱角分明,线条充满了力量的美感。
塞西莉亚的手指抚过那些如同雕刻般的腹肌、胸肌轮廓,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坚硬和灼热的体温,硌得她指尖发麻,却又让她心醉神迷。
“呼……”
明明被喂了强力安眠药物的是舰长,但塞西莉亚自己却兴奋得浑身发抖,体温急剧升高,下体早已泥泞一片。她伸出因为情欲而微微颤抖的纤纤玉指,迫不及待地勾住了女婿内裤的松紧边缘,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献身般的决绝,用力向下一扒!
“噗噜……”
一条沉睡的巨蟒瞬间苏醒、弹跳而出!
粗长、狰狞、呈现深紫红色的恐怖阳具,如同出鞘的凶器,带着惊人的热度和磅礴的生命力,从内裤的束缚中猛然弹起,甚至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差点就带着风声“啪”地一下抽打在塞西莉亚近在咫尺的俏脸上!
在那根尺寸惊人、青筋虬结的凶器跃出的瞬间,一股浓郁的、混合着男性荷尔蒙和淡淡麝香气息的独特体味,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药,猛地从舰长的胯间喷薄而出,霸道地钻入了塞西莉亚的鼻腔!
“唔……”塞西莉亚瞬间迷醉了。
她非但没有觉得难闻,反而像是瘾君子嗅到了最纯的毒品,贪婪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那股充满了侵略性和雄性气息的味道充斥自己的肺腑。
这股味道如同最强烈的兴奋剂,瞬间点燃了她体内所有压抑的欲火!她那早已空虚寂寞的子宫,因为这股纯粹雄性气息的刺激,狠狠地、痉挛般地抽搐了一下!一股粘稠温热的淫汁,几乎不受控制地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瞬间浸透了薄薄的丝袜裆部和内裤。
塞西莉亚早已是欲火焚身,饥渴难耐到了极点,她媚眼如丝,眼神迷离而贪婪地凝视着舰长两腿间那根如同烧红烙铁般粗长肿胀的巨物,那眷恋痴迷的目光,仿佛在凝视自己最心爱的情人。她用冰凉而微微汗湿的纤手,颤抖着,却又无比坚定地一把抓住了女婿胯间那根滚烫得惊人的肉根!
“嘶……”
即使是以S级女武神的意志力,即使手握神之键时也稳如磐石的柔荑,此刻也被肉根上传来的那几乎要灼伤皮肤的惊人热度和坚硬如铁的触感,烫得猛然一颤!但当那充满生命脉动的、坚硬如钢又灼热如火的触感完全掌握在手心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征服欲瞬间淹没了她。
她忍不住,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上下撸动了几下!
“嗯……”
睡梦中的舰长似乎感受到了刺激,发出了一声低沉模糊、充满磁性的呻吟。硕大如鹅蛋般的紫红色龟头顶端,那微微张开的马眼处,开始不断分泌出晶莹粘稠、如同蛋清般的透明前列腺液,散发着更加浓郁的雄性气息。
塞西莉亚此刻哪里还顾得上这些流淌到自己指缝间的粘滑液体?她一手紧紧握着那根粗壮坚硬、如同烧红铁棍般的滚烫阳具,另一只手则急切地伸向自己的腿心。她修长圆润、包裹在超薄透肤黑丝中的玉腿大大地岔开,将那被自己撸得更加充血通红的、散发着恐怖热力的硕大龟头,对准了自己腿心间那片早已淫水泛滥、泥泞不堪的幽媚蜜壶!
她舔了舔自己因情欲而变得异常红润潋滟的唇瓣,如同即将品尝禁果的夏娃。接着,她用那只空闲的葱白素手,颤抖着、轻轻地扒开了自己早已充血肿胀、如同成熟花瓣般诱人的粉嫩蜜唇,将那条原本幼细的蜜裂,强行扒开成大约一指粗细的、不断翕张收缩的粉嫩小孔,露出了内里更加诱人、水光淋漓的樱粉色膣肉!
她将那不断滴落着淫汁的、如同成熟水蜜桃般诱人的雪白耻丘,对准了那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紫红色的硕大龟头!
温热的淫液滴滴答答地落在舰长滚烫的龟头和棒身上,如同滴在烧红的烙铁上,发出“滋滋”的无声诱惑,刺激得那沉睡的凶器本能地大幅跳动、脉动起来!
塞西莉亚青色的眼眸中荡漾着浓得化不开的媚意和即将堕落的兴奋,唇角勾起一个足以让圣人堕落的、淫媚入骨的魅惑微笑。她一手扶着那根仿佛要将她灵魂都灼穿的炙热铁棍,一手扒开自己湿滑的穴口,腰肢下沉,那饱满挺翘的雪臀带着决绝,准备迎接新一轮的、来自禁忌的、毁灭性的冲击!
粗大狰狞的龟头,如同烧红的攻城锤,缓缓地、不容抗拒地顶开了塞西莉亚那两片早已充血膨胀、如同花瓣般娇嫩的粉嫩阴唇,然后,狠狠地撑开了她那被扒开成一指粗细、却依旧紧致无比的腻润膣口!
“呜嗯——!”
当那如同烙铁般灼热坚硬的龟头,与她湿滑滚烫、汁水淋漓的蜜穴入口接触并开始侵入的瞬间,一股强烈的、混合着轻微刺痛和极致满足的电流,瞬间从两人交合处窜遍塞西莉亚的全身!她那包裹在黑丝中的修长美腿,如同触电般猛地剧烈颤抖了一下!
一股粘稠的淫液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瞬间浸湿了更多的丝袜和床单。
尽管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承受女婿的巨物入侵,但每一次,当这根天赋异禀、远超常人的恐怖凶器强行撑开她最私密的通道时,塞西莉亚总会产生一种错觉——仿佛回到了自己那神圣纯洁的新婚之夜,被丈夫齐格飞初次开苞的时刻!那种被强行占有、被彻底填满的、带着痛楚的极致快感,每次都让她浑身战栗,灵魂都在尖叫!
塞西莉亚清晰地感受着女婿龟头传来的、几乎要将她融化的灼人热力,以及自己蜜穴深处如同泉涌般不断分泌的、粘稠滑腻的淫水蜜汁。
她知道,不能再等了!
那秘药的效果有时间限制,再拖下去,万一他中途醒来……
她把心一横,索性气沉丹田,那饱满浑圆、如同熟透蜜桃般的白皙肥臀,猛地向下一沉!
“噗呲——!”
伴随着一声极其淫靡、令人面红耳赤的、湿滑肉体被强行撑开挤入的黏腻水声,那根粗长得惊人的、青筋暴突的滚烫肉根,如同烧红的铁钎刺入凝固的牛油,瞬间以无可阻挡的狂暴姿态,深深地、整根没入了塞西莉亚那早已春潮泛滥的雪腻耻丘之中!
“呜啊啊啊——!”
塞西莉亚瞬间仰起了天鹅般优美的脖颈,银白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发出了一声被强行压抑在喉咙深处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无边快感的、如同母兽般的哀鸣!她只觉得自己的下体仿佛被一根烧红的、粗大的实心铁棍瞬间贯穿、撕裂、填满!那根禁忌的、属于女婿的、带着乱伦罪恶的肉根,如同最狂暴的征服者,瞬间击溃了她所有残存的道德防线!
然而,塞西莉亚丝毫感觉不到痛苦!相反,一股前所未有的、灭顶般的极致快感洪流,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淹没!她圣洁又妖艳的眼角,生理性的泪水混合着迷离的媚意滑落。她本能地配合着体内的入侵者,檀口微张,吐出了一声声香艳甜腻、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娇吟:“嗯…啊…好…好深…舰长…女婿…好…好大…呜…”
舰长那硕大如婴儿拳头般的恐怖龟头,如同大功率的火箭推进器,猛烈地、毫无怜悯地冲击着她阴道最深处那从未被丈夫齐格飞触及过的、肥厚敏感的花心!那遍布着如同虬龙般狰狞青筋的粗长棒身,如同烧红的铁犁,强横地撑开、碾平了甬道内层层叠叠、紧致湿滑的膣肉褶皱和软肉环。
塞西莉亚的蜜穴天生比寻常女性要更加幽深一些,花心自然也隐藏在更深的位置。齐格飞的阳具并不算短小,但在舰长这根天赋异禀、又经过梅比乌斯用生物改造实验“强化”过的绝世凶器面前,就显得相形见绌了。因此,塞西莉亚肉腔深处那最敏感、最神秘的区域,一直处于未被完全开发的“处女地”状态。
然而,正是通过这多次的夜袭迷奸,舰长这根狂暴的凶器,如同最执着的开拓者,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更猛烈地肏干着她肉腔深处的神秘地带!
那些从未被光顾过的、紧致无比的膣肉和褶皱,被女婿的巨根一下又一下地、蛮横地撑开、碾平、开拓,直到变得畅通无阻,温顺地包裹、吮吸着入侵者。那最深处的娇嫩花心,自然也在这持续而猛烈的炮火攻势下,彻底沦陷,成为了快感的源泉和渴望被撞击的靶心……
此刻,那熟悉的、令人窒息的饱胀感和直冲灵魂的贯穿感再次传来!塞西莉亚一只手颤抖着抚摸着自己平滑嫩腹的下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里因为巨物的深入而微微隆起,甚至能触摸到那根狰狞肉棒的棒形轮廓!她一双圆润修长的、包裹在透肤黑丝中的雪腿,则如同藤蔓般紧紧并拢、缠绕在了舰长精壮的腰腹之上,仿佛要将自己彻底钉死在这根带来极致快乐的凶器上。
“嗯…啊…顶…顶到了…花心…女婿…舰长…好深…好胀…呜…”
塞西莉亚媚眼迷离,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感受着下体里那根巨物每一次无意识的脉动带来的、深入骨髓的酥麻快感。她的膣肉和褶皱被无情的撑开到极限,那是她的丈夫齐格飞绝对做不到的事情,也带来了丈夫永远无法给予她的、灭顶般的极致快乐。
塞西莉亚的另一只手,带着一种母性的温柔和背德的渴望,轻轻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下方,子宫的位置。她之前已经服用了促排卵的药物,最近几天正是她最容易受孕的危险期。
她知道自己体内此刻应该正有健康成熟的卵子在等待着,而那赋予新生命的精子来源……毫无疑问,就是此刻深深埋藏在自己体内、与自己进行着最亲密禁忌接触的女婿——舰长!
她之所以对齐格飞提出“再要一个孩子”,不过是为了掩盖自己真正的目的,打消可能的怀疑。从始至终,她渴望怀上的,都是舰长的孩子!是这个强大、冷酷、掌控着她女儿也掌控着她命运的男人,在她体内播下的、带着罪恶与禁忌的种子!
这个认知,让她本就高涨的快感,瞬间攀上了更高的巅峰!子宫深处传来一阵阵强烈的、渴望被填满的抽搐……
她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扭动起自己那丰腴圆润、如同水蜜桃般的肥臀。每一次扭动,都让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滚烫巨根,在她敏感湿滑的膣肉褶皱上摩擦、碾压,带来一阵阵蚀骨销魂的强烈快感电流。
她俯下身,将自己那对沉甸甸、白花花的巨乳,隔着薄如蝉翼的紫色睡裙,紧紧地压在舰长结实宽阔的胸膛上,两粒早已硬如石子的嫣红乳头,隔着布料用力地摩擦着舰长的胸肌,带来阵阵奇异的刺激。
“嗯…舰长…给我…给我你的种子…让我…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像琪亚娜…像比安卡一样…呜…好棒…再深一点…”
塞西莉亚凑到舰长耳边,吐气如兰,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带着哭腔的、淫媚入骨的呻吟,诉说着自己最深沉的、最背德的渴望。她开始加快扭动腰臀的频率和幅度,如同一位最妖娆的舞者,在禁忌的舞台上,独自演绎着一场疯狂而堕落的独角戏。
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黏腻水声,布料摩擦的悉索声,以及塞西莉亚那压抑不住的、如同天籁又如同魔音的、断断续续的、充满了极致快感与罪恶感的呻吟……
窗外的月光依旧清冷,无声地见证着这场发生在至亲之人间的、悖逆人伦的、充满了情欲与阴谋的禁忌交合。舰长在秘药的作用下依旧沉睡,浑然不觉自己最私密的武器,正被岳母贪婪地攫取着生命的精华,准备孕育一个注定带着罪恶烙印的新生命。
塞西莉亚,这位沙尼亚特的圣女,天命的英雄,两个优秀女儿的母亲,此刻正彻底沉沦在背德的快感深渊中,为了她那扭曲的渴望,彻底玷污了圣洁之名,一步步走向无法回头的黑暗……
夜,还很长。
…………
漆黑的夜里,天命总部,卡斯兰娜家族宅邸高层。
月光,这清冷宇宙唯一的窥探者,毫无阻碍地穿过未拉窗帘的巨大落地窗,将一片银辉精准地泼洒在次卧中央那张凌乱不堪的大床上。
房间里死寂无声,唯有从厚重门扉的缝隙中,顽强地渗出一缕缕压抑到极致的、断断续续的喘息。
那声音像是濒死的哀鸣,却又被某种无法言喻的狂喜与满足感强行扭曲、包裹,最终化作一种令人心悸的、充满禁忌刺激感的呻吟,在寂静的走廊里留下若有似无的淫靡痕迹。
“噗嗤…噗嗤…噗嗤…”
声音的源头在床上。塞西莉亚·沙尼亚特,这位昔日天命最强的女武神、沙尼亚特家族的圣女、雪狼小队的传奇队长,此刻正以一种彻底颠覆其圣洁形象的姿态,骑乘在她年轻的女婿身上。
月光慷慨地勾勒着她每一寸肌肤的轮廓。那两瓣如同最上等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的饱满雪臀,正疯狂地上下翻飞、耸动,每一次重重落下都伴随着一声清晰到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声和粘稠水声。那紧致圆润的臀肉随着激烈的动作剧烈变形、荡漾,反射着诱人的光泽,真如被粗壮玉杵奋力捣弄的年糕,淫糜而富有弹性。
支撑着这具成熟丰腴女体的,是一双包裹在高级半透黑色丝袜中的修长美腿。常年战斗与锻炼赋予的惊人柔韧性与力量,此刻却全然服务于这背德的狂欢。圆润的膝盖深深陷入柔软的床垫,黑丝包裹的小腿肚和大腿肌肉绷紧、放松,伴随着臀部的每一次起落而剧烈地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支撑不住这过于激烈的运动而彻底瘫软。
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此刻成了最精准的引擎,以惊人的频率和幅度疯狂地起伏着,精准地操控着那肥美诱人的臀瓣,让那早已被淫水浸透、滑腻紧致的蜜穴花苞,去贪婪地、一次比一次深入地套弄、吞吐着身下那根即使在昏迷中也依旧怒张勃发、青筋虬结、尺寸惊人的粗长阳具!
视线再向上移,越过平坦小腹上因用力而绷紧的肌肉线条,便是那对即使在激烈运动中也依旧傲然挺立、堪称人间凶器的浑圆乳球。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束缚,它们随着身体的每一次猛烈起伏而疯狂地抛甩、跳动,在清冷的月光下划出一道道令人目眩神迷的白花花乳浪!
顶端的蓓蕾早已在情欲的炙烤下完全绽放,殷红如熟透的浆果,充血膨胀到了极致,骄傲地挺立着,在空气中微微颤动,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能喷射出甘甜醇厚的乳汁——如果它们的主人此刻真的如愿以偿的话。
“呜嗯…哈啊…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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