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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9年。,这个年代疯狂、腐败透顶,黄金化作血液从人们身躯流出,又变作稀硫酸把舌根和喉管黏连在一起……直到未说出口的话语在心底发出持久的刺痛。,维尔汀垂下眼,看向手中羽毛的眼神倦怠又疲惫。,她昨夜又梦到斯奈德了。梦到那个像羽毛一样的女孩飘飘悠悠地把苍白的唇瓣落在她的脸上,下唇裂开的伤口稍稍刺痛了她,可她还没说什么,自下而上铺天盖地的雨水就化作浓厚黏稠的血将浅笑着的她带离了她的世界。,维尔汀清楚地意识到漫长而温暾的良夜正在寂然地蚕食着她。,或许她应该再申请一次人工梦境?维尔汀站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任凭雨水把她浇得像条可怜的银毛小狗,她只是呆呆地望着路边凹下去的水坑,放任潮气把她包裹。,“哒、嘀嗒……”,雨水的滴落声中隐隐约约杂糅着不同寻常的细声。维尔汀起初还未太在意,直到轻快的脚步踩着水花停在近在咫尺的距离,突兀消散的足音才惹得这个停留在过去的银毛小狗抬了头。,“…my lord?”,熟悉的呼唤声让维尔汀漏了一拍,好像被潮水一下子冲了个干净,思绪有那么一瞬间空白了一片。,在维尔汀失神的那一瞬间,阴影下再次传来清晰的声音:,“好久不见,my lord。”,斯奈德、斯奈德……,斯奈德——!!,没有任何迟疑的本能比意识和眼睛抢先一步支配了身体,她的额头上还黏着几缕湿漉漉的头发,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的眼里只剩下了那个站在屋檐下笑吟吟看着她的棕黑发女孩。,珍珠项链反射的光穿过雨夜的暗淡,斯奈德还是没好好穿她那身西装外套,仅是半披着遮住自己肉色的内衬,上面浅红的羽纱被荡荡悠悠的白色挂绳显得更加鲜艳,也比血更鲜活。,一步、两步……,维尔汀等不及最后一阶的距离,她一下子扑进了斯奈德张开的怀抱中,好似离家的雏鸟。在她抱住那副消瘦的身体、把额头死死抵在肩膀上时,她听到怀中人发出了一声无奈且满怀纵容的长长叹息。,“老爷,您什么时候这么莽撞了?”,斯奈德眉眼柔和,她轻轻为维尔汀撩开遮挡视线的头发,然后捧起她的脸将额头抵了上去。,温热的,像是那天一样。,维尔汀感受到近在咫尺、和她缠绵在一起的呼吸,细微的痒意顷刻间直达尾椎骨,把维尔汀刺得一个哆嗦,她立刻紧了紧手臂,让自己和斯奈德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连空气都挤了出去。,“您真热情…唔…”,过往的自制力有那么几秒钟溃不成军,维尔汀不想忍也忍不了,她就着斯奈德捧着自己的动作咬住了面前女孩的唇,动作又重又急,沾着分不清是雨水还是眼泪的睫毛随呼吸一颤一颤的,可眼睛却毫不避让地凝视着斯奈德,像是一轮银色的月亮在盯着她的猎物。,“哈…”,湿软的舌尖被交叠的唇夹在一起,在短小的空隙里不分彼此。第一次接吻的维尔汀在短暂的停滞后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该怎样取悦一个女孩,她的手扶着斯奈德微微颤抖的腰,沉溺在斯奈德不成语句的破碎轻喘中。,怀中的温暖把尖锐的情绪软化成流淌的水,细腻地包裹在两人之间。斯奈德绒绒的额发被她的湿发蹭得不再那么蓬松,梦幻迷离的月光照在上面,维尔汀于恍惚中抬头,把朦胧的光看做凝滞的蜜,她伸出手去碰……,嘀嗒,水落了。,“对不起,my lord。”,脚下的雨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变成了自下而上的暴雨,有雨水浸透衣角又穿隔在两人之间,像是酸臭的馊水,把维尔汀热烈的心整个浇了个透。,她看到斯奈德身后出现的裂缝,那里是一片看不清的浑浊,轻而易举地把一片羽毛短暂地吹到了她身边,又残忍地将它带离。,雨滴模糊了维尔汀的双眼,她想握住斯奈德的手,却只摸到了满手的风。,“斯奈德…”,裂缝闭合,转瞬即逝的梦幻世界将她抛离。,“……”,不,留下的不只是风。,掌间的羽毛好像藏着磁石一般牢牢吸附了她的视线,她认出这是和她珍藏的那根一模一样的羽毛,上面覆有让她的神秘学力量颤动的气息。,维尔汀明白自己的神秘学力量代表着什么,时间的特殊性让她自幼起便成为被圈养、被留下的个例。她本应在这种时刻由那些一直成为她桎梏的责任和愧疚唤醒权衡利弊的本能。,但此刻的她选择了另一条道路。,她握紧掌中的羽毛,在身体逸散的怪异感中注视着色彩顺着雨滴从她的掌心飘向看不到顶的阴空。,——直到她的意识消散。,……,啊。,头好晕。,她似乎落在了床铺上,过于空荡的四周与冷冰冰的没有一点个人特征的装修风格让维尔汀怀疑这是否是某个旅馆。,这里是哪?……斯奈德又何在呢?,陌生的环境让维尔汀本能地抬起手臂查看上面的数字,却惊讶地发现,她现在正处于1928年!,“您醒了?”,维尔汀抬头,看到了她满心在乎的女孩——斯奈德端着一杯水踏进房间,表情说不出具体蕴含着什么,有些欣喜又有些低落,本应湿透的身上的衣服已然变得干燥:,“没想到您会跟过来…您真让我大吃一惊呢。”,她走到床边,把水凑近维尔汀干燥的唇瓣浅浅润了润,然后连着整个杯都塞进了维尔汀的手里。,“您的衣服湿透了,所以我给您换了一身。您不会怪我吧?”,斯奈德脸上浮现出维尔汀很熟悉的轻浮的笑,其中还带了一丝丝引诱的意味。,维尔汀张了张嘴,咽下了喉间满浸酸涩的失而复得的喜悦。她扯了扯自己身上崭新的睡衣,握着水杯紧盯着斯奈德。,……这样就很好了。,她心想。她明白这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自暴自弃,但这却让她隐隐疯狂地亢奋。,斯奈德像是故意逗她一样,她脱了鞋跪坐在床上,把维尔汀身前的床铺压出一个凹陷,紧接着低头嘬了一小口水杯里的水,把湿润的唇印上了维尔汀的嘴角。,“……!”,维尔汀垂眸看着她脸上细腻的绒毛和被压得扁扁的红唇,柔软的外表终于把深埋在心底的冲动勾了出来——她把水杯扔到床头的柜子上,双臂插过斯奈德的两腋把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这时候,那些含蓄和不安又有什么用呢?维尔汀知道这样是对她和斯奈德的不负责,但她此刻太需要什么来转移自己脑海里的拉扯和思想了。,“老爷,您这是…”,斯奈德顺水推舟地分开腿坐在维尔汀腿上,她看起来有些惊讶,但眸子亮亮的,像是她们没曾一起看过的星星,惹得维尔汀心头一跳。,于是她用牙齿咬住了斯奈德晃动的项链,冰凉的触感让人忍不住把它们吐出来。维尔汀含了一颗珍珠在嘴里,伸出舌头舔了舔斯奈德露出来的半抹乳肉。,“啊…!”,大抵是维尔汀的行为太超出她往日的性格,斯奈德一下子就握上了维尔汀的肩膀,似乎是在犹豫是否要推开她,可半晌过去了,她的手也只是虚虚地搭在上面,然后帮维尔汀解了睡衣的第一颗纽扣。,“抱歉。”维尔汀说不清楚自己此时在想什么,可她就是做出了再严重不过的冒犯举止,此刻也只会低低说着那么一个词:“…抱歉。”,垂落在腿侧的手蹭着斯奈德的肌肤和衣服下摆,本来就够暴露的衣裙被她掀开了一点,若隐若现的腿根和系着蝴蝶结的三角内裤当即被维尔汀纳入眼底。,有着足够耐心的她没有立刻进行下一步,她把指尖落在斯奈德左边的肋骨上,沿着骨缝左右轻抚,又揪着上面硌人的铁链试图把它们解开,结果半件上衣都因此被搞得一塌糊涂,到了遮不住整个胸膛的地步——虽然原来也没好到哪去。,“老爷…嗯…您真是…”,斯奈德看着维尔汀生涩的动作一时失笑,却又在维尔汀不注意时无言地缓缓收紧了握着维尔汀衣领的手,悄悄把衣领往外翻。,她探头咬住维尔汀的鼻尖,主动把自己的乳肉送进维尔汀空荡荡的手里。半褪不褪的衣服勒得她有些难受,便干脆把被这人搞得乱七八糟的上衣脱了个干净。,“老爷、亲爱的…我不要紧的…嗯哼…请您慢用。”,她把下巴搁在维尔汀的肩膀上,燥热的吐息熏得维尔汀顷刻间就头皮发麻,只觉得周边的一切都带上了黏腻的甜。斯奈德没有错过维尔汀的不安,但她没有立即停下,而是沿着维尔汀窄窄的腰线揉了好一会儿,直到身下人握着自己胸前的手收紧到合适的地步,她才慢慢放缓了动作,一点点把维尔汀拉进了自己的世界。,第一次的茫然和冲动让维尔汀很是无所适从,只知道把手放在上面揉捏,想用力却又收着劲,呼吸重得像是要把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吸走似的。,斯奈德在心底偷偷笑她,但也欣喜于自己是第一个如此亲近维尔汀的人,她故意发出几声黏腻的喘声,试图把自己变成骚扰维尔汀内心的羽毛,果不其然看到维尔汀的耳根霎时红得彻底。,“哈…老爷…别光揉那里…”,“您这样可讨不了女孩儿的欢心。”,小羽毛放荡的话让维尔汀涨红着脸无所适从地支支吾吾,好在斯奈德的目的不是让她难堪,很快她就接收到了新的命令。,“…来这。”,左手终于派上了用场,维尔汀被斯奈德引着将手放到她的身下。她隔着内裤摸索着碰上了两瓣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软肉,手指精准地顺着被夹住的布料没进了中间的凹陷,一下子就得到了专属于女性私处的温热包夹。,她摸了摸被浸得半湿的内裤和泥泞的腿间,突然无师自通地扒开了覆在穴瓣上的布料。,“哼…”,好像被布料弄痒的斯奈德轻轻笑了笑,笑声比烟雾更柔软,软绵绵得像是在撒娇。,她撑着维尔汀的肩膀张开腿心,唇齿和维尔汀旖旎在一起,温柔地包裹住她的舌尖。,“唔…嗯…”,中指是最先探进去的,一根手指的宽窄自然满足不了斯奈德,维尔汀在把手指整根插进去时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又担心第一次就进两根手指会不会让斯奈德感到不适。好在宽松的穴腔足够敏感,随着阴蒂被食指轻柔地搓弄和按压,本来容纳中指绰绰有余的腔肉竟然开始慢慢缩紧,肉壁像是口腔一样咬住了她的手指,拔出来时还带出了一份足够淫靡的液体——,“您真聪明。”,斯奈德的身体绷紧又放松,她再次凑上去亲了亲维尔汀,得到了维尔汀松了一口气的回应:,“是、是么?我还以为我做得不够好……”,本性良善的司辰小姐抛开了往日作为领导者的成熟稳重,满心满眼都是身上人的一切。,“噗。”斯奈德看起来被维尔汀逗笑了,在维尔汀窘迫的神情中把身体往下一压,嬉笑着和维尔汀一起躺在了床上。,“那要不要再来试试?”,斯奈德把头埋在维尔汀怀里,用鼻尖蹭着她的脖颈,又带着点暧昧去吻她的下巴,引着情欲一股脑流窜。,侧躺着的维尔汀一动不敢动,她仰着头,心脏像烤箱里的面包一样,在几分烫意的呼吸和亲吻中越发膨胀。,“斯…斯奈德,哈…别这样。”,她被斯奈德的黑发蹭得脖间发痒,不由自主地发出几声夹在劝告里的笑声,把本就没什么用的劝说衬得更加无力。几次挣扎都没成功的她干脆一个翻身,撑着胳膊把斯奈德压在身下。,这个姿势看起来很不妙,维尔汀动了动腰,发现衬衣的下摆一片沾湿,她分不清是什么时候被濡湿的,但此刻布料附在斯奈德的身上情况让她不得不留了几分神在上面。,液体又滑又黏,维尔汀起初还没意识到这是什么,等到她拖拽那块布料在斯奈德的腰胯上滑出来一道透明的水光,她才后知后觉它的来历——一些和她指缝残留的液体同源的东西。,晶莹剔透的汁水裹在白里透红的健康肉体上,化作美味甜点上不可缺少的点缀酱汁,超脱于此的欲望便是捻起的碎渣,扫不尽也清不散。维尔汀鬼使神差地低下头,舌尖在嫩肉上压下一处坑穴,她搂住斯奈德的腿逼着她抬起腰迎合她的亲吻,一寸、一寸,将自己的侵占欲随着腰间的潮红留在胯骨的齿印上。,“嗯…啊…老爷还真是…唔…”,腰间分明的触感使斯奈德无法抛出别的念头去思考太多,在维尔汀把气息蹭上来时她下意识地想蜷起身子,可惜被抱紧的双腿限制了她的逃脱,就连难以抑制的求饶和呻吟都在炙热而轻柔的亲吻中变得不堪一击。,腿间的液体开始转凉,但很快热得让她心悸的柔软就代替了微凉的空气。斯奈德把脸埋在枕头底下没再说什么拒绝的话,手掌下的床单变得皱巴巴的,像是对维尔汀的反馈。,“哼…”,最外层的表皮在灵巧的舔弄里绽开一道缝隙,馥郁的蜜糖在流出的下一秒就被吸食干净,但很明显这些并不能让一个头脑发热的贪心鬼得到满足,于是紧随其后的是更加贪婪地汲取。斯奈德的脸烫得快要烧起来,最后也仅是嗔怪地哼了几声,摆成了更适合维尔汀动作的姿势。,维尔汀挑着位置去抚摸女孩阴阜的敏感点,手指灵活地没入斯奈德的身体。沾了点黑帮习性的女孩不屑于掩饰自己的情绪,可身体的反应并不是理智控制得了的,夹住维尔汀手掌的不只是愈发紧缩的穴道,更有绵软的腿肉。,肢体语言是最具广泛性的言语。,斯奈德期待的同时又难免羞涩,此时此景心怀一点也不坦荡的女孩拦住维尔汀去路的同时却用脚踝勾着维尔汀的腿,即使她也明白滑溜溜的腿间实际上限制不了维尔汀的行动。,屋内的气温有些偏高了,又或是升腾的蓬勃欲望把两人蒸得发热。维尔汀分不太清支配她的是内心的躁动还是火热的气氛,她随手把粘在脸上的发丝拨弄到一边,看着斯奈德细白后颈上沁出的薄汗,倒是突然口干舌燥了起来。,她的睫毛抖得要命,手掌却不由自主地靠在斯奈德的腰窝上,像是一条归家的船舶停在令人安心的温暖港湾。维尔汀在性事上不是一个游刃有余的老手,她只是像是抚摸玉器那样沿着脊椎从斯奈德的后颈滑到尾椎骨,眉眼里是连她自己都没发现的挣扎和颓靡。,不这样她会冷的吧。,维尔汀为自己小小狡辩了一下,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直到有爱液从指缝逃出来滋到维尔汀脸上,她这才肯放过被她折磨得粉红一片的可怜嫩肉。,“啊…呼…您还真是坏心眼…”,斯奈德眯了眯眼,半是餍足地放松身子趴在床上。她的尾音上扬,黏糊糊得像是撒娇一样,语调里满是刚高潮完的惬意和放松。,显而易见,来自维尔汀的“侍奉”让她很满意。,但她没想到的是,逐渐散去温度的体表还没来得及向大脑发出信号,一副温暖的身躯就把她的脊背整个抱进了怀里。维尔汀擦干净脸从后面抱住斯奈德的腰,她抱得很用力,连头都埋在毛茸茸的黑发里。,“小心着凉。”,维尔汀说着自欺欺人的叮嘱,搂着斯奈德的双臂在汹涌的情绪中收紧,似乎要把怀中的小羽毛全都收进胸膛里。,“真的是怕我着凉吗?”,维尔汀的小心思瞒不住斯奈德,和维尔汀相比更善于窥探他人内心的她不打算放过这个能让她开心的机会——她就是这种钟情于牵动伴侣情绪的坏人。,“不。”维尔汀的回应是她意料之外的:“我只是…很想念你。”,“斯奈德,我很想你。”,“……”,年轻的背井离乡之人在这一瞬咬紧了牙,几秒后又若无其事般翻身,挣脱开了维尔汀的怀抱。,她把手遮在维尔汀淡色的眼睛上,故意不让这双眼露出任何她拒绝不了的想法。,“我想…”,早有预料的斯奈德又飞快捂住了维尔汀的嘴。,“嘘,什么都别说,老爷。”,等到维尔汀确实是老实了很多时,她才松开堵住嘴的手,细致地帮维尔汀把被各种液体黏在脸上的碎发收到耳后,露出光滑的额头,又帮她擦干脸上的体液。,被蒙住双眼的维尔汀忧郁而迷茫地凝视着眼前的黑暗,沉默地承受着斯奈德的清理。一时冲动所抛弃的职责和理想在荷尔蒙占领高地的时间结束后立刻成为折磨人的箭矢,她下意识想要把一点安全感寄托于眼前的人,谁知斯奈德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她想要当下的怀抱,却又无法放弃一直以来承担的东西。,“您应该认清您的地位,老爷。”斯奈德哪里不知道维尔汀在想什么,她轻声说:“就算基金会有一部分已经烂到了根部,可您作为这个该死的世界最为特殊的存在,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到您的。”,“利益决定一切——这是世上不变的真理。”,“这段时间请安心在这里吧。”,睫毛停滞了片刻,等到眼睛干得发涩才颤着扫过掌心。维尔汀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过多地和斯奈德辩驳,她握住斯奈德的手腕摩挲半晌,从筋骨到脉搏一点点摸索,手指攀上了指尖,最后十指相扣捂住了自己的眼。,“好。”,……,回到1928年也不是什么好处都没有。,比如她们借助黑手党的力量为暴雨做了许多准备。,说真的,维尔汀第一次亲眼见识到一个地下黑手党是如何运转的。作为能让重塑之手和斯奈德达成约定的筹码之一,斯奈德所掌控的黑手党在当地是举足轻重的势力,其中涉及的人事和资金来往的复杂性让维尔汀在深入了解的第一时间望而却步。偏偏斯奈德不让她独自出行,更不允许别人和她过多接触,于是既无身份又无财产的维尔汀理所应当地陪在斯奈德身边。,花店的仓库、喧闹赌场的办公室、刚清洗完血迹的火拼现场……这些都在斯奈德有意地推动下留下过她们的痕迹。,她们做得有些疯,每一次都当作最后一次那样放纵,有些时候都分不清到底是谁在啃咬谁,疯到印记连衣服都遮不住,让斯奈德的手下好几次都在欲言又止中移开了视线。,“这可不像是当初的您,老爷。”,斯奈德在维尔汀的耳骨上磨了磨牙,和维尔汀的小心翼翼相比她更喜欢在维尔汀的身上为非作歹,很难说维尔汀如今下调的底线是不是受了她的同化。,她坐在维尔汀的胯骨上,俯下身去亲吻维尔汀足够明显的下颚线,黏黏糊糊的唇瓣从脸颊一直延伸到衣领,在上面留下了长长的水印。,维尔汀从最开始的羞涩到逐渐接受,其中的变化离不开斯奈德锲而不舍地亲近和越来越过分的接触。再怎么纯净的水源在锲而不舍的沾污中都不能幸免,何况水源本身并不抗拒这种污染与快乐。,但是人终究不会偏离本性。,“别这样,痒…”,头发落在脖子上痒痒的。被斯奈德压住了双臂的维尔汀只能看着斯奈德用舌头将衬衫的第一个纽扣包裹住纳入唇齿间,红嫩的小舌不时逛出来向维尔汀展示一番自己的技巧,把维尔汀搞得脸红心跳后又施施然撤了回去。,斯奈德是故意的,她乐于在维尔汀身上留下更多独属于她的私欲,从记忆到身体反应,她都想得到更多。,于是她向维尔汀晃了晃手中特地从暗地里搞来的物件:“上层的贵族老爷很喜欢给人拴上这个,老爷您也会喜欢吗?”,她手中俨然是一个经过特殊打造的黑色项圈,锁扣的对面还挂着一条一米多长的锁链。,“您要是喜欢的话,我不介意的呢。”,“这种事情…!”,维尔汀这次是真的涨红了脸,比和斯奈德第一次亲热时更甚。或许这种禁忌的道具对于她来说还是有些超过了底线,以至于在斯奈德把项圈强硬地塞到她的手里时,她差点儿烫手山芋一般把它扔出去。,“试试嘛试试嘛——”,斯奈德是真的有点感兴趣,她摇着腰一下下牵动着维尔汀的腰胯,直到不堪其扰的神秘学家小姐实在是坚持不住她的摩擦,咬着唇应了一声“好”,斯奈德这才称心如意地弯下身,想让维尔汀帮她戴上。,然而维尔汀总是那个一切意料之外的存在。,斯奈德呼吸一窒,只见前些日子就算再怎么疯也都留有余地的银发女孩解开了项圈的锁扣,在斯奈德目不转睛地注视下戴项链一般将项圈略过后颈,然后随着一道清脆的“咔哒”声,仰头朝着斯奈德露出了脆弱的脖颈和上面分明的黑与白。,好一只戴了项圈的银毛狼犬。,紧随其后的刺激是维尔汀张开手掌,试探性地朝着斯奈德递出了锁链的另一头。,“请慢用…?”,欲念、前所未有幽深的欲念在这一刻爆发。,啊……要是把四肢都绑起来用无休止的快感强迫着不断地高潮、将各种不可理喻的方法用在上面、乃至被乱七八糟的物件引着获得完全的释放……,——那个时候她亲爱的老爷会是什么反应呢?,斯奈德摸向了被解开到第三颗纽扣的衬衫,她拽着锁链迫使维尔汀抬起头和她接吻,却在手掌即将握住衣裳内的柔软前被喊停了手。,“司辰?!”,意外来得真是猝不及防。,凭空出现在房间里的橘发女孩穿着维尔汀熟悉的基金会制服,领口与裙摆都是合乎礼仪的规整,左肩的优秀学员证明勋章被擦得闪闪发亮,带着真挚而自信的热烈。,维尔汀…维尔汀僵住不动了。,她脖子上项圈的锁链还握在斯奈德的手里,刚接完吻后的呼吸都没来得及平静,刚一舔唇,唇角残留的斯奈德的味道就一股脑涌上了头。,而斯奈德正坐在她的跨上,半只手都摸进了她解了大半的衣服里,冷冷的空气灌进中空的内里,冻得她冷不丁打了个哆嗦。,明眼人谁看不出来她们正在做什么?,“十四行诗,我…”,望着十四行诗似乎快要哭出来的眼睛,维尔汀百口莫辩,难不成要说她们正在做必要的身体检查?拜托,这种说法连十岁小孩都骗不到,更别说她脸上还带着斯奈德咬出来的红印。,“…您没事就好。”十四行诗没有做出维尔汀以为会有的举动,她仅仅是握紧手上蓄势待发的玻璃笔,凑近维尔汀仔仔细细看她的状态,直到确定并没有什么伤口后才忍不住似的哽咽着又重复了一遍:,“您没事就好。”,小狗不在乎你有没有欺骗她,小狗只在乎你的安危。,作为首个发现维尔汀失踪的人,十四行诗在基金会用道具检测出维尔汀所在的时空后第一时间就申请了任务。,她来之前想象过无数场景,诸如司辰被重塑之手的人控制虐待、被魔精叼回巢做储备粮,好一点的也是被好心人捡回家靠打工艰难度日之类的,毕竟维尔汀并不是擅长武力的神秘学家,在无后勤补给和同伴支持的情况下很容易出现意外,更别说她还是突然失踪的。,但她万万没想到会遇见这种场景。,她的司辰正亲密地躺在别人身下,衣衫暴露到她看一眼就红了脸,只要不是傻子,谁都能明白几分钟前正在发生什么。,坐在维尔汀身上的人还是她熟悉的,被暴雨冲刷走的朋友。,即使私心上不想让司辰过于亲近这个擅自把脸贴上去的人,但短暂的同行中斯奈德的表现还是让正直的她认可了斯奈德。,但是,这绝对不代表她能接受两人变成这种关系——,“看了这么久,不上来一起吗?”斯奈德把锁链摇得哗哗作响。,诶、诶诶?!,十四行诗下意识看向维尔汀,在目光触及大片的雪白肌肤后,又连忙如坐针毡般转过头不再看维尔汀锁骨以下的部位。,过了一会却又忍不住偷偷挪过一道目光。,和司、司辰做这种事……?,斯奈德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邀请就能把这位自以为藏得很好的家伙骗得丢盔弃甲——虽然也是情理之中。,“哇哦,我们亲爱的首席助手小姐竟然这么纯真的吗?要是换作是我这么早就和老爷相识,可不会让别人再有机会的。”她估计会早早把维尔汀变成离不开她的样子。,斯奈德的话让十四行诗在慌乱中微微皱眉:“我对司辰并没有这种想法。”,斯奈德耸了耸肩,看起来并不在乎自己的话会不会引起十四行诗的反对,她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你看老爷的眼神可不像你说的那样不诚实。”,她说这话时自然而然地继续做刚刚没做完的事情,一边看着十四行诗一边解开了维尔汀最后一个纽扣:,“您说呢,老爷?”,十四行诗还在犹豫,直到维尔汀开口,语气温和:“那十四行诗出去时愿意帮忙关一下门吗?”,哪怕底线下移了不少,也不代表维尔汀想要在十四行诗的注视下想做这种事情。,一想到十四行诗会眨着那双真挚的大眼睛看着她,维尔汀就顿时生出一种想撕出个时空裂缝逃跑的羞愧感。,她并不认为十四行诗会赞同斯奈德“一起”的这种荒谬无比的提议。,她想向斯奈德提议今天就此结束,可斯奈德死死压在她腰上的姿势和绷紧的锁链让她不得不咽下这句话。,因此维尔汀只能带着些许歉意地看向十四行诗:“我们会很快的,请你在外面等待一会儿,可以吗?”,——她想趁着这个时间向斯奈德说清楚,然后穿上衣服去见十四行诗。,这些慌不择言的话当然没有太经过大脑,于是等十四行诗突然脱了鞋子、连带着整个人都跪坐在维尔汀的脑侧时,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什么的司辰小姐终于慌起来了。,“我的意思是…唔!”,维尔汀在挣扎中瞪大眼,被横着塞进自己嘴里的玻璃笔吓得连挣扎都忘了个一干二净:她哪里会想到自己信任的十四行诗有一天会干出这种称得上惊天动地的事!,“或许您需要冷静一下。”,被压得乱糟糟的头发从枕头上解放,一只手轻柔地穿过清爽的银发,和小时候一样把它们聚在一起,最后将维尔汀的脑袋放在了自己腿上。,“…”,维尔汀含糊不清地吐出几个音节,玻璃笔碰撞到牙齿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每当她想吐出笔时就会有一只手出现,把笔再次按压进去。,“还真是深藏不露啊,助手小姐。”,斯奈德眉头一挑,很好地接受了十四行诗展现出来的占有欲。,她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松开了手中一直攥得很紧的锁链:“那老爷的这里…就交给你了。”,她的手指蜿蜒往下,指尖陷进柔软的肌肤,在维尔汀的胸口滑出一道令人酥酥麻麻的弧线。,“额…咕噜…”,维尔汀在十四行诗凑上来时疯狂蹬了几下腿,她想要开口拒绝,哪想刚一开口嘴里就没忍住溢出涎水,留存的礼仪习惯逼迫她只好闭上嘴用肢体表达自己的抗拒。,“Timekeeper……”,十四行诗得到了斯奈德友情让出来的位置,维尔汀平坦的小腹和胸骨上方小巧的乳房从她居高临下的角度来看能看得更清楚,她并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些,早在过去的朝夕相处中她就已经对于维尔汀的一切轻车熟路。,体脂并没有变化太多,看起来司辰这段时间过得还不错……腰部的肌肉比之前要健康很多,是受了什么锻炼吗?……啊,乳头这么快就立起来了吗,明明还没做什么……,斯奈德把维尔汀教得很好。,好到十四行诗才刚弯下身,舔上肚脐偏上的位置,维尔汀就整个人和弹簧一样迅速弓起了腰,然后被早有准备的斯奈德压着腿又平躺下来。,“司辰是讨厌我吗?还是觉得我的技术不如别人?”,维尔汀盯着逐渐湿润起来的狗狗眼一时语塞。,她愿意和十四行诗做但不代表想被两人同时做啊!,“唔唔唔唔”不是,我只是…,算了。,听着自己口中的呜咽声,维尔汀干脆利落地把头一仰,颇有些悲愤地放弃了抵抗。,大不了就是在十四行诗面前丢一次脸!,十四行诗满意了。她把胸口压在维尔汀的脸上,自己则开始品尝面前这道珍馐佳肴,从侧腰开始不紧不慢舔吻,连维尔汀凸出的胸骨都没放过。,从小就是第一名的她在自学成才这方面有着不逊于维尔汀的天赋。,她仿佛天生就知晓哪里能让维尔汀做出更大的反应,又或者是在时间的关怀下记住了维尔汀的每一个敏感的地方。才轻轻几次吮吸,维尔汀就已经在十四行诗的攻势下情不自禁抓住了她明亮的橘色长发,似是抗拒又似是过于激动时的不自觉行为。,斯奈德第一次从这种视角看维尔汀的反应。,原来她亲爱的老爷是被亲腰时会蜷缩脚趾和膝盖的类型的?旁观者清的道理竟然在这种情景下展现了出来。,这个时候维尔汀还时有时无地出现一些不自觉的挣扎,看起来就像是高潮到忘乎所以。有趣的同时…也更色情。,她弯了弯眉,手指扒到维尔汀露出半截小腿的裤腿。,“老爷,我想做了。”,这招对付维尔汀总是很有用。,心软的司辰无法对她说出拒绝的话,她也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这份优待——在磨炼中拾起理性的神秘学家向你递出了自己的心,这和来自神明的偏爱又有什么区别?,维尔汀被十四行诗的胸口压着脸,腰上同样来自十四行诗的手因为戴了手套而失去了正常的摩擦力。和指腹截然不同的布料碰到肋骨时就引起了难以抑制的痒感,徘徊在下乳边缘的大拇指光是秉持礼貌地轻揉,就已经让维尔汀的腿抑制不住地弯曲又难耐地踹直。,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的司辰根本分不出意志去思考斯奈德的话语,甚至都没太听清她在说什么。她马上就要发出可怜的呜咽声了,偏偏这时候斯奈德把她的缄默当作赞同,得寸进尺地抓住了裤腿,一用力就拽下来一半。,维尔汀的脑子在一刹那“轰”地炸开。,两个人一起的话,一定、一定会变得特别糟糕的……,“嘶!别呜…”,“这么好的机会,老爷不想试试看两个人是什么感觉吗?顺便,教一教你的小助手该怎么样才能把人舔舒服。”,“您看,没有您的命令,她可不敢真正做出那些冒犯您的事。”,斯奈德若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始终徘徊在雷池不敢再越半步的十四行诗。,诶呀,真青涩呢…老爷被吊得不上不下的,肯定很难受吧。,她可不相信才这点刺激维尔汀就受不了了。,被点名的十四行诗想要反驳几句又及时咽下话头,她张了张嘴,最后用和往日申请行动一样的语气说出了心中的请求:,“司辰…我可以吗?”,她不想思考维尔汀和斯奈德做过了多少次,她只怕维尔汀不要她。,几秒钟的时间被无限拉长。十四行诗把锁链握得很紧,在等待维尔汀答复的过程中在手心压出几道深痕。,直到一截富有弹性的东西顶住了她的胸部。,十四行诗一愣, 醍醐灌顶般认出了这是什么——维尔汀的舌头。,要知道,拦在唇齿间的玻璃笔让维尔汀无法自如地张开嘴,想要舔面前的东西,就只能很努力、很努力地像一只真正的小狗那样伸出舌头。,“司辰!…呜啊!”,乳尖隔着内衣和制服被顶弄的感觉如此明显,明明隔着衣服但被舌尖熟练地找到了要害处,十四行诗没有细想维尔汀为何有这种技巧,因为这点细微的爱抚就足够让十四行诗羞得头冒金星了。,维尔汀认真地用舌尖舔弄十四行诗,口腔中的异物在几次试探后就被适应,所起到的阻碍作用变得微不足道。她没有再尝试吐出玻璃笔,即使十四行诗已经没有再打算压制了。,口水很快就浸满了制服的前胸。十四行诗从短暂的无措和害羞中挣扎出来,她学着维尔汀的动作,按着和她相同的频率咬住了嘴边的乳肉,把挺立的乳尖和周围淡粉的乳晕都吞进了口中。,十四行诗和斯奈德是迥然不同的两种风格。,如果说斯奈德是狡猾又不安分的野猫,喜欢又咬又舔维尔汀的一切,十四行诗就是热情而小心的忠犬,时刻注意着维尔汀的反应,生怕自己让维尔汀不满意。,“呼哈…啊…”,呼吸因十四行诗的围堵变得不太通畅,等到喘息声泄出来时已经变得沉闷隐忍。维尔汀叼着十四行诗胸乳的动作一顿,冷不丁抬起了腰,把十四行诗吓了一跳的同时做出了更激烈的反应。,“老爷今日格外敏感呢。”,“是因为有人在看着吗?还是老爷更喜欢两个人一起服侍您?”,斯奈德似无意般掰开了维尔汀的腿,把手伸进去狠狠揉了揉,沾到手心都是淫液也没拿出来。,她当然明了维尔汀不好意思回答她的问题,也没打算得到维尔汀的答复。她望着维尔汀随呼吸上下起伏的小腹和上面散落的橘色长发,笑眯眯地直接插进了食指和中指。,胸腔急促地起伏一停,维尔汀立马惊悉斯奈德下一步要干什么——相对的是她被毫不留情撞上的高潮点。,“呃啊啊…等…呜…”,玻璃笔不经意间被松开掉到床面上,十四行诗头一次听见维尔汀发出这种声音,色气到她当即连脖子带脸整个红个透顶。她红着脸皱起眉,不甘示弱地飞速吮吸把弄维尔汀的胸部,连挺起的腰部都被她用手肘压制下去,不让某个人看出来她的司辰有多大反应。,“喂喂,胜负欲太强了点吧。”,斯奈德不甘示弱地加快速度,力道又重又急,光是震荡的余波就足以把维尔汀震得阴核充血,更别提她还故意往上拍打。,“你们…哈…嗯…”,“仅仅抚摸胸部可不能让老爷满意的。”斯奈德配合着维尔汀的呻吟用力一戳,指尖磨着高潮点狠狠擦了过去,在维尔汀骤然增大的声音中抽出了手,向十四行诗展示手上拉丝的半透明液体。,“需不需要让我教教你怎么取悦老爷?”,“斯奈德!”,维尔汀是真的被斯奈德的话吓到了,天知道她听到这话时的第一想法是什么——杀了她吧,她是真的经不住两个人。,然而一向听她话的十四行诗这次没有打断斯奈德的话,而是若有所思地抬起了身。,她听到十四行诗说:“我该怎么办?”,“先把你这身扎眼的制服脱了——真不知道基金会给你加了什么迷魂汤。”,听不下去的维尔汀忍不住了:“我觉得我们需要冷静一下…”,她的话还没说完,颈间的项圈就被拽了一下。,“起来。”,维尔汀小腹一紧,感觉头皮都发麻了。,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斯奈德对她用这种语气,陌生…又诱人。,于是她乖乖从十四行诗腿上起身,半拢着衬衣坐在十四行诗和斯奈德中间。,十四行诗的前襟是大片的水渍,即使基金会的制服有一定的防水功效也抵不住维尔汀这么长时间的舔舐,她才刚看清十四行诗的衣服被自己弄成了什么样子就立马撇开了眼。,真的要做了…,“你在犹豫什么,既然都能找到这里来难道还怕做个彻底?还是说需要我或老爷的帮助?”,十四行诗喉咙滚动,手指捏住紧系衣带的绳花,她深呼一口气,像是放下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最后终于解开了掌下的扣结。,“嗯哼,这才对嘛。”,斯奈德唇角的笑意加深了一分。施施然在十四行诗警觉的目光下跪行到她身后:,“老爷,快来帮忙。”,诶——诶!维尔汀眨了眨眼,没有拒绝。,“对,就是这样…腿放松一点。”,“咕噜。”维尔汀咽了咽,看着十四行诗赤裸着坐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口干舌燥起来。,她凑近十四行诗的小腹,咬上十四行诗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肌肉,在得到充分锻炼的马甲线上咬出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别怕。”她像是对十四行诗说,又像是对自己说:“握着这个吧。”,拴着她的锁链被维尔汀塞到十四行诗手里,十四行诗下意识握紧并在手腕上转了几圈,把维尔汀扯得更近。,嗯…咸咸的…,也许是体质原因,十四行诗不像斯奈德那样舔几下就能湿得不成样子,维尔汀的呼吸才刚碰到那里,十四行诗便慌慌忙忙地夹住了维尔汀的脸,却不知道这样做让维尔汀更便于把唇印在上面。,维尔汀用舌尖舔了一下,发现还带着十四行诗常用的木质调沐浴露的味道。她又撬开一层肉瓣,辨认出是柏树叶和岩兰草,以及爱液特有的微咸。她把垂下来的毛发扒到一边,这些顺滑的软毛并不扎人,它们携着更明显的沐浴露香气,也更容易被涌出的爱液沾湿。,“十四行诗,你还能吃得更多吗?”,她真的是很有礼貌地问出了这句话。,“司辰…我、我不知道…”,“不知道就试试看。”,斯奈德把手搭在十四行诗肩膀上,肆意又带着蛊惑:“放弃可不行。”,“要是不好意思的话,换我来?”,“No!”,十四行诗想也不想地回绝了斯奈德。,维尔汀戳了戳斯奈德的腿,面露无奈:“你呀。”,“好好好不捉弄她了,明明都是意大利人,你这助手可真别扭。”,“谁会像你一样!”,斯奈德头一仰避开了十四行诗的头槌,笑嘻嘻把十四行诗搂在自己怀里,在十四行诗没来得及做出下一步反击时把头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你可要好好学…别再让别人把老爷勾走。”,她说这话时特地用了维尔汀听不到的气音,在十四行诗转过头时还狡黠地勾了勾唇角。,“老爷呀,心软又敏感,什么事都喜欢一个人承担,不会拒绝还学不会忘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自己一个人偷偷在被窝里哭了……”,“多不让人放心,是吧?”,斯奈德顿了顿,接着说:“你要多夸夸老爷,她这人好没安全感的,每次做完都抱得特别紧…”,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直到维尔汀抬起头,把嘴边的液体舔干净,才落下了最后一句话:,“请继续暴烈地爱着她。”,“……”,“你们在说什么?”,维尔汀艰难地掰开十四行诗的腿坐起身,怀疑地盯着窃窃私语的两人。,“在说老爷您哪里更敏感呢,您要亲身试验一下吗?”,斯奈德笑容不变,做了一个暗示的手势。,“…算了。”,她实在是不想被斯奈德在十四行诗面前搞得乱七八糟——太挑战廉耻心了。,“那我们去休息一下吧,附近有一家意式味道很不错的…”,“司辰。”十四行诗抓着衣服打断维尔汀,她垂下眼帘,不忍地戳破了维尔汀一直回避的话题:“我们该回去了。”,“大家…大家都很担心你。”,维尔汀下意识去看斯奈德。,她难道不懂这些吗?她的职责、她的伙伴、她未尽的理想……她在感性和理性的悲剧的分歧路口纠结不前,哪怕她深知什么才是普世观念里最正确的选择。,假如——她是说假如,斯奈德愿意和她一起离开,抑或是开口让她留在这里——,“能再见老爷一面已经是奇迹了,我又怎么能奢求更多?”,斯奈德早有预料,她一边说话一边帮维尔汀扣好了纽扣,为她整理仪容解开脖间的项圈,又故意用自己的袖子去擦维尔汀的脸,然后看着自己的杰作“噗嗤”一笑。,“这次我可从来没有心存侥幸。”,“老爷啊,您有您要完成的理想,我也有我需要做的事情。”,斯奈德再一次蒙住维尔汀的眼睛,她靠近维尔汀颤抖的身躯,用力抱了一下她。,“该到说再见的时候了。”,温热的怀抱比任何话语都管用,维尔汀眼眶热得要命,忍不住了便干脆把头埋在斯奈德肩头。想说的话在某一刹那翻了无数倍,但少年人的莽撞和过多的奢求早就葬在了那个雨夜,留下的她也已经习惯了别离。,她说:“这就是你希望的吗?”,维尔汀和斯奈德的视线短暂交错了一下,她微微仰头让呼吸变得更通畅,随后牵住了十四行诗的手。,珍稀的时间系道具被启动,脚下的地板变得虚幻而没有实感,充满了让人退缩的不安。维尔汀握紧掌下的手,终究转过了身。,“再见啦,维尔汀。”,她听到有人在背后唤她,她不敢回头,却明白黑发的女孩永远离不开她的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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