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序 祸福无门，唯人自召]

　　中原之地，向来仙道昌盛，其中曾有门派，唤作“广寒道”的，据传与中原仙道第一的大日道，具是仙道最古传承。然而大日道光辉日增，广寒道锋芒日减。乃至千年之前，广寒道远迁极北，立道统于极北无量寒山。

　　无量寒山其地上接天外神光，下连寒山万里，又得远离人世，本是广寒道修炼第一福地。广寒道早有道场在此，迁移修炼具是不难。然则此道何以恋栈中原，久久不去？盖因极北渺无人烟，难得道统传承之材。是以广寒道迁移之后，每十年遣传人入世，回返中原，寻良才美玉，携至道中，以为传承。

　　此法本是不错，广寒道虽避中原，反得兴盛。然则万事阴阳相对，此法却不想另有缺憾：极北之地，难得人情来往。众修者亦是连年闭关苦修，唯一二轮值传道，遂至其道统传人日益不通人情，入中原亦一心思归，寻觅传人时不免失之焦躁，以为入中原挑得一二佳徒，径直带走便是，不愿与俗世凡流多言。是以千年之后，反噬终至。

　　祸福无门，唯人自召，诚哉斯言！

[chapter:第一章 南蛮苦修，百载功成]

　　话说中原大地，辽阔无边，为修行圣地。而中原以外，北有寒山无垠，东有汪洋接天，南有异兽深林，西有流沙千里，故唯有小门小派，长居各处。

　　南方之地，号为南蛮，其地多野人，多邪祟，多异兽，多奇木。故传有巫术、蛊术，其术不求长生，但求多子多育，不求杀伐惊世，但求咒诅幻邪。何以如此？盖因此地修行艰难而外物昌盛，纵有修行者不免为兽食，不得尽其天寿，不如反求多子，又因正面杀伐，易引异兽旁窥，故其术求伤人而不知源头，无有动静。

　　其地百年之前，有一中年男子自中原而入，长居于此。居树屋，食异兽，修蛊术。至今终得大成，修得本命精虫蛊，善借合欢之道夺人心魂，亦养得异蛊若干，各具神妙。

　　此人唤作方清风，于中原得南蛮蛊术传承，遂入此地修行，欲报一桩大仇。只见这一日，他端坐树屋正中，赤身裸体，演练神通。其人所练蛊术，损不足以益有余，是以周身阳气，汇于阳具，其长有六寸，又得经络分明，正是周身气血之中枢，直冲九天，其内有练有异蛊，故得卵若鹅卵，硕大无朋。而其人形容仿若二八佳人，长发久不打理，已垂至腰际。

　　其人端坐良久，其双目紧闭，似入长眠，唯气血运转，改易阳具经络纹理，不得片刻稍停，少顷，只闻“哈”一声大响，便有精虫喷溢，直冲云霄，黏于屋顶，又顺而爬下，回流精舍——此物乃是精，气，神，血合炼而成，虽可重炼，总是费事，故如此节省。运功之时，天地色变，欲降雷劫，显见此乃邪术，已至破关边缘。

　　待屋中不见精虫，只见白色粘液残余，此人方才收功。自语道：“此术虽仍不得圆满，已可实用。此术夺天地造化，破关必有雷劫，唯借人身可掩，需于双修中破关成道，若所算不错，正可破广寒邪功，便当远行，以报家仇。”便点火焚屋，待得火灭，便至水源，修理形容，临水一顾而苦笑良久，自知修行急功近利，不免有所缺憾，不想反得一副仙女形容。此事百年修行，早有预见，亦有成算，不过临行之时，终不免扭捏数息。待忆起广寒之仇，终下决断，不改容貌，不去长发，换以姐服，以女子身份，自号方清凤，直入中原。

[chapter:第二章 中原横行，收得首奴]

　　自入中原，方清凤便一路演算天机，欲寻一极阴之命之女子。广寒道远在极北，直去难寻，需寻一广寒弟子引路。然中原亦难见广寒诸仙子，唯有一法：候于极阴之女之旁，待广寒收徒弟子前来。擒下此人，自然得知广寒所在。

　　方清凤于天机演算，实无所长。然则其人久居南蛮，亦染得南蛮习性，于修行之事，自身不足，自然求于外物，拜于鬼神，献以精血。南蛮有天机龟，正和推算之用。方清凤早备数只，正为此事，此时便于一月之中至阴之日设下祭坛，杀龟，取甲，献祭。献祭之前，先运功爆射精虫于其上，充作血食。如此一射，便是数月苦修尽丧。然后运起天机之术，便有鬼神前来，又有天道垂顾，显相于龟甲之上。方清凤便辩识龟甲脉络气血，又算天时地利，得一中原小国。国虽小，内总有千数女子，以方清凤天机之能，虽不过修士中流，既祭以天龟，献以精血道行，所得天机，不应模糊至此。然则一事多算乃是天机大忌，不得已之下，方清凤只得日夜兼行，先赴此国，再见机行事。

　　此时中原正值人道大劫，改朝换代，诸国争流。其中有国号名“有熊国”，居于中原而近于极北，有熊出没而称之。近百年来，广寒道自谓神人仙子，竟不愿履及中原腹地，以免沉沦红尘，往往于有熊国选一二弟子入道修行了事。是以此国如今国位所传不分男女，又往往以女性司国为多，中原诸国又称之“女儿国”，意即其法大乱人伦，竟以女统一国。

　　且说方清凤日夜兼程，自南蛮远行此国，途经中原万里山河，见国十二，斩好色欲者二十，灭打劫者四人。其间诸事可歌可叙者亦多，而清凤无心于此，故不叙，只道一年春秋之后，清凤已至有熊。

　　此时有熊之国正为女帝选秀女秀男入宫。女帝所偏爱者，正是清秀男子，然则常施暴行，入宫者死者伤者十有六七，故后宫百数，年缺数十。小卒小吏往往巡于大街，见合适者便强请入宫。故方清凤自忖一番，施以小术，换以男服，果得被送入宫，欲借女帝之力寻广寒道传承弟子。

　　入宫之后，待得十日，便得侍奉女帝。清凤自然顺势而为，与女帝纠缠两个时辰后，射精虫于女帝子宫之中。其间女帝确有怪癖，好以鞭，烛伤人。为免暴露修为，清凤以身受之，反得女帝器重，赐珠宝医药若干。

　　女帝寡有子嗣，仅有一女，年方豆蔻，国中以为忧，故女帝行房以易孕之日直承精水，却恰中清凤蛊术。

　　且说，精虫乃是清凤性命交修本命之蛊，却有何妙处？其一乃是壮阳，阳具硕大无朋，随心可软可硬。其二是隐蔽，功力隐于先天纯阳气之下。其三乃是寄生。创此蛊之前人，深究子孙孕育之理，以精虫夺卵子，造假孕奇相，仿女子生子，于子宫之内造一怪物，号脑怪，居于子宫，反控女子思维。此术亦可借母体修行，孕育精虫反哺父体。

　　于是再十日之后，女帝显孕在身。乃是由于精虫含本命精华，大射而繁衍奇速。国中大喜。而女帝自孕后时而意识恍惚，不辨东西，只好居于寝宫，由太医日夜守护 ，得服天材地宝不少。

　　如此一月之后，孕相大显于外，而脑怪已成于内。自此女帝思维尽为脑怪所夺，反显正常神色。唯偶觉有母唤名，旁不足怪，亦可七日一朝料理国事。

　　一夜，夜明星稀，而女帝闻耳畔呼声渐大，不可入眠，便起身夜游宫室，无意识走至花园小亭，略一闭眼端坐休憩，睁目已见清凤阳具，直戳檀口，有无尽芬芳传来，顿入恍惚。便闻清凤自语：“鞭我，灼我之时，可想有今日？”，随即以阳具左右抽打面颊数十。又闻清凤发声“张口！”，女帝闻之如闻母教父训，毫不迟疑，大张其口，便为硕物贯入，来回数十。待清凤见女帝已面露青色，方抽回阳具。

　　清凤便逐件褪去女帝衣物，又命其盘腿交叉盘于己身腰间。两人对面端坐，清凤一摸，女帝早已湿润，便直贯阳具至女帝子宫。宫内脑怪便有精虫爬入阳具，乃是天材地宝精华混以女帝生气所成。一经摄入，方清凤便觉功力大涨，破开玄关。天地旋即阴云笼罩，欲降雷劫，灭此邪修。清凤早知关窍，只是泠然一笑，毫不迟疑，放开精关，大半修为随精虫直入脑怪，炼化此物——此物毕竟以孕育之道成就，借母体卵子，有叛主之劫，如此施为，便可完全控制母体。而雷劫有感，只觉是先天婴儿出世，生而有道，不可降罚，霎时散去。此劫便为方清凤避过，大道上更近一步。随后清凤又反复来回运转精虫，女帝为此高潮数十。终于将精虫炼化为一体之后，清凤尽数摄回精虫，女帝孕相便消减大半，小腹只有微鼓。

　　第二天，女帝夜游失胎，便为全国所知。国人闻女帝夜夜以泪洗面，竟至不理朝事。待养好身体，便从此放纵于后宫，似欲再得一子以慰。实则女帝智慧已丧大半，行事以求欢为主。

　　于是清凤得空，令女帝与全国寻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世之女。女帝虽丧神智，记忆不失，立答主上，公主便是，而且早为广寒道所定，修法已有数年，为求道心不坏，居于宫中僻所，不见外客，一心学道。故国中虽有一女，仍需子嗣传承皇位。

　　清凤闻言大喜，便随女帝去见公主，守公主以待广寒。

[chapter:第三章 公主无知，广寒道法]

　　公主居所，远离人烟后宫。自出生以来，便得仙师传法，有言待其十六，便携入广寒道中。算来还有一年半多。此女得天资聪慧，又有仙师遗留极北寒玉，正和道法修炼。

　　清凤至时，乃是子夜，公主正于露天演练道法，有月华流溢，庇护神魂。清凤观之，月华之间可见演化月蟾，吞吐太阴之气，正不出清凤所料。

　　须知大日道，广寒道，是人族最古修行道门，故可见道法演化之迹。人族古道法，仿自妖修，以日精月华修行，故大日道吞吐日精，演化金乌神魂。广寒道吞吐月华，演练月蟾神魂。如今唯此二道入道先修神魂，仿妖修先修灵智，有灵方可为妖。其余诸道以人之神慧天生，无需特意淬炼，皆自练气为起始。广寒道入道先以月华练就神魂，耗时日久，衰败非是无因。而大日道练金乌神魂，虽亦耗费精力，却可得大日神火神通，威能浩大，故仍为中原大派。

　　方清凤欲报广寒道毁家之仇，选精虫之法修行，正是早知广寒先修神魂。神魂成就，便得神通，可美容，护肤，加速修行，如此等等。其后修行，功力凝聚于神魂，成丹如妖道妖丹，可离体运使，但妖丹为人所夺，便成普通凡兽。

　　思忖已深，不觉公主已收功起身。幸而清凤早有安排，女帝便自然向前。此时清凤已转半数修为于女帝，故公主见母大怪，问曰：“母上大腹便便，何哉？”

　　女帝面带笑颜，言于公主：“此乃仙人遗留，正待如今传授于你。”于是女帝宽衣解带，授寝技于己女。先传吻术，再传胸术，只见光天化日之下，母女欢淫。其间又有需以男性为道具授课者，女帝唤来清凤借阳具一用。故公主得以明悟口交胸交之法。授课将终，两女以下体对磨，而女帝大泄精虫，爬入公主穴内。因有血脉相连，未惊动法力，此事便成，亦是蛊术一妙也。也是公主不通人情，以为是天材地宝，仙师所留，故不抗拒。

　　于是公主数日之后，肚大如瓜，运法大有不便。凝聚神魂之时，常感此身二脑，一居头，一居腹。头中精神凝而化神魂，腹中则化巨虫一只，跃跃欲试。其间巨虫之力，植于精、气、血而不可离身，却可蚕食脑中神魂，恰克神魂飘渺。于是月蟾日小而虫豸日大，公主神智尽为所夺。又过得数日，已堕奴矣。

　　于是当夜，沐与月光，献己身于主上清凤。神智昏昏而错漏常出，幸得女帝在侧时时教诲。此时公主肚大如将生而处女未失，也是奇景。欢淫之中，炼化神魂所得月华精气，自腹中降入阳具，竟冰至瘙痒难忍，一泄精关，而清凤修为几丧。幸而广寒道气亦是大补，助益神魂修为，又有太阴大道残片，演化月下寒山，冰封无涯。清凤理气数息，修为方复，怒而大战公主，酣战一夜不射，得以挽回颜面。

[chapter:第四章 极北寒山，广寒有姐]

　　又过得数日奢华肆意生活，广寒道门人终至。此时清凤已收精华于身，故公主女帝初看似无问题。但方清凤深知，公主元阴已失，绝瞒不了她人。好在他早有定计，设下了种种陷阱，以有心算无心，轻而易举降伏来人。

　　此人修为已深，亦浅通人情，难以欺骗。故清凤下定决心，设咒诅法阵，用毒虫，兽血，上合天时，禁此人法力，而后强暴于她，射精虫一击。随后禁锢用药数日，每日一射，大耗精力，寄生渐成。寄生一成，清凤便下狠手，阳具直捅子宫，端坐运功，侵蚀神魂。数日之后，又成一奴。

　　于是得以引路，入极北无量寒山。此地冰封万里，难觅人踪，唯借星光法盘可辨南北，寻得广寒。是故唯有广寒道外出之人可引路。清凤精心谋划一年之久，终得功成。

　　广寒道居于寒山之内，进出需施法化开冰层。入内所见，有冰筑大殿，砌以冰砖冰瓦，饰以琉璃翡翠。山内有明月一轮，照彻四方，是广寒道道器所成，广寒道主神魂所合，光华直透冰屋。观月可见月亏月盈于一日之间，化一月月相之变为一日，演绎大道至理。此道主于百年前入道广寒，得传道主传承，未过十年，已掌道器，成道主。派中诸人竟不曾见其真颜。

　　清凤以公主侍女，兼新收杂役弟子身份，入得广寒，却不敢行有丝毫偏差，正是得知广寒道主虽一意苦修，神魂仍可查遍一派，若行事无差，也就罢了。若是稍有偏差，如修行入魔，道主立至，故设阵施法，断不可为。幸而精虫得公主与那新奴之助，炼化极阴神魂，得化虚之能，已由蛊术化天魔矣。于是入广寒后，便有精虫虚影，散布天地，感天地元气吸纳而行。不过数日，广寒诸女皆觉如有神助，彼此见面而心神相通，归家修行入坠梦境——实魔境也。此魔境勾连一道女修神魂，大道彼此助益，而淫根亦彼此滋长，诸修所识大道，皆杂有淫秽之密，而清凤亦蚕食诸修神魂，大享师徒同床之乐。

　　数日之后，诸女修肚子渐鼓，大惊道主，以为有域外天魔降临。极北之地，最近域外，故天魔亦时时有之，只是此天魔如何破开阵法，如何瞒过己身，为道主所不解。只是错已铸成，多想无益，便运功除魔。玄功运起，推算片刻之后，寻得清凤，即刻下手。见得清凤，心内大惊：“此人如何与我相貌如此相似？必是我也有念头坠魔境之中，故天魔幻化如此，乱我道心。”于是不管不顾，便运功出手。

　　清凤亦深知待诸人有孕，此事便无可隐瞒，只是入广寒只为报仇，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便是此刻身陨，亦损广寒道一代弟子，足矣！于是早设准备，一被攻伐，便施法化魔境为一击，随精虫射出。道主不想其人居然舍身一击，竟被命中。魔境攻伐心境，精虫攻伐肉体。护体光华被灭，只见容颜与清凤相似，竟在九成之间。清凤大惊，失声大叫：“姐？”闻言道主如遭雷击，神魂现一封印，正是神魂弱点，为魔境破开。两人竟皆昏迷于此地。

　　过得片刻，道主先醒，已知来龙去脉，不免咬牙切齿：“灭我家门而收我入门，未免想得太好！”便携清凤复归道器之上。诸多假孕弟子，竟弃而不顾。

[chapter:第五章 姐弟相认，广寒道灭]

　　于道器之上，道主细查清凤身躯，不免大为苦恼。清凤为求报复，施法时不留一滴功力在身，已孱弱如凡人，阳具竟短至三寸，又为道主所伤。欲救唯有一法。好在此法于道主不难。于是道主先以嘴渡元气，含卵蛋于口中，使清凤再造精虫。随后纳阳具于身内，献处子元阴，又以血脉传功。于是清凤醒时，便见道主坐于阳具之上，施法渡气。

　　两人自幼分离，时隔百年，再次见面，便是巫山云雨，不免有口难言。只是片刻之后，清凤方觉道主为救己身，已渡大半功力，霎时大惊，立放精关，欲还功于姐。道主亦是大惊，阻其所行。

　　两人互相推搡片刻，终于开口，互诉百年时光。只是下体仍然相连，不免滑稽可笑。

　　据道主所言，百年之前，自己上映天象出世，深合广寒道法，家中便有广寒来人。而方家世代富贵，不愿儿女远行。来人送天材地宝若干，演天地妙法无数，总是不肯。更以言语辱骂，称广寒道怕不是迎来送往之妓所。于是来人大怒，掠己身至广寒道。上代道主随后亲身离去一月。回返之后，便封印篡改己身记忆，传道法于己身。

　　清凤方知缘由，喟然长叹，补全百年故事。那时家中先来女道，称渡家姐入道。家中世代富贵，以功名传家，故不愿家姐入道修行。数日之后，家中家姐忽然失落。女道亦不知踪迹。于是家中大惊，送子嗣离去，备替身一，再寻道士，意图找回家姐。随后一夜，听闻又有女道前来，先以好言相劝，称家姐前途远大。而家中已请道士数十，具有神通，却皆不曾得闻广寒，于是出言不逊，称广寒道不过偏僻小道，弹指可灭，来人姿色尚可，到是可为公妻。于是一夜之间，方家上下具为冰封，所请道士亦封与冰中。唯清凤以身免。之后自冰中取得蛊术一册，修炼诸事，反无需多提。

　　此事虽起于家中父母不识神仙，出言不逊，但方家罪不至死，却为广寒道所灭，此仇不可不报！两人思忖片刻，便下定决心，践父母之言，化广寒为妓所。其中先辈数人，犹不可赦。于是两人维持相抱之姿，逐一拜访潜修前辈，逐个开苞。总是清凤为主，道主在旁压制前辈法力，动其道行。不过一年，广寒道上下，皆似有孕在身，大肚婆来往山内，一大古派，从此举派沦为肉奴。其中有上代道主，仍在世未去，为两人欺侮之时，似有所明悟，自言终是因果报应，竟不加抵抗，只求现任道主不灭广寒传承。虽是如此，总是此人下手，家仇深大，不可放过。便抽离功力，乱其神智，成肉便器母狗一只，待广寒事毕，便送去妓院，受人凌辱。

　　此时清凤功力尽复，又得精进。只是自己所修道法，终是旁门左道，难证大道。姐弟两人苦思数日，忽有所感，仿精虫化天魔，以蛊术入魔道，舍身合精虫，成一魔物，于广寒派内开辟魔境，自可长生。而道主丧先天元阴，已不可以广寒道术证道，不如亦坠魔道，成天魔侍女，居魔境而长生。

　　于是从此，广寒道功法未变，而实已是广寒魔道。门人皆是孕体，行走在外以幻术遮掩。入门之后，便有师姐师傅指引，向广寒道器中悟道。之后便有一缕灵识接引至魔境之中，与祖师鱼水交欢，于色空中了悟诸道。每日修行中亦有闻道之喜与欢愉之喜相杂。又过百年，为大日道所灭。广寒道自此绝传，唯一二道法流于世间。灭派之时，派内有各色天魔侍女，皆大肚怀魔胎。

　　呜呼哀哉！广寒道被灭，只因行事乖僻，不通红尘而入红尘，自为红尘反噬。自此而言，此祸实启于远迁极北之时。亦是功法有缺，孤阴不生，孤阳不长之故。而清凤灭道后为求长生，又造孽无数，方有被灭之祸，道长魔消，亦非虚言。天道流转，因果早定。福祸无门，唯人自招。后来者当以广寒之故事为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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