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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北联舰娘的恶堕故事 | 随笔

2025-03-09 12:01 p站小说 7520 ℃
战败的时候在干什么?有没有空被调教一下?恶堕一下?

1
战争是一个名词,战争是在国家、政权、族群或军事组织之间所爆发的,密集的武装冲突,其特征是极端的暴力、破坏与死伤,战争是政治与外交的极端手段,被视为是政治的延续。
战争也可以是一段轻描淡写的总结,逝去的人,毁去的建筑,生命和无声的东西在这一刻近乎于等价——他们都是所谓的“战争的代价”。
那么对于北方联合来说,战争的代价是什么呢。
富饶的西部疆域被打碎,城市被推倒又重建,从罪恶的火焰中重生的,是四个丑陋的专员辖区,而北联的政权则消融于了西伯利亚的雪花中,就此,用铁与血建立起残酷规则的凶恶野兽咀嚼着自己的胜利果实,放弃了进一步杀死猎物的念头,它将沉溺在自己所亲手筑起的血腥京观之上,直到每个不甘屈服的灵魂团结起来,给予不可一世的大战胜利者迎头痛击。
但那样的黎明还没有到来,至少在这一刻,黑暗仍然笼罩在大地之上。

午夜
一支小小的船队航行在里海之上。
尽管铁血帝国已经三番五次地禁止其总督辖区中的居民与任何“不净的、粗劣的布什维克残党”进行交易活动,但每年的里海之上,都会有几艘渔船悄悄地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碰头,交换食物、药品、资源、信息,或者,送去一支游击队。
已经快要进入冬季了,海面上已经出现了小小的浮冰,塔什干低头看向了展开在桌面上的海图,再次确认了航向。
这艘和其他渔船相比航速更快的快船上载满了游击队急需的珍贵药品和一小部分弹药,每一份都来自于地下组织拼尽全力偷运而来的集装箱,为了完成这次至关重要的转运,作为为数不多从黑海一路撤退至此的,宝贵的舰娘战力,塔什干和基辅二人将会护送这一批药品直到当地的安全屋为止。
“塔什干会像塞瓦斯托波尔时一样努力的!”
塔什干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出征的那天的画面,她摇摇头,再次全神贯注在了海图上,在她的手中,一个钟表滴答作响,里海的海况虽然不会是最大的问题,但随着靠近海岸线,水下的暗礁将随时有可能划开这艘快船的船底。
“塔什干?先休息一会吧…”
为了避免被发现,整艘船都保持了灯火管制,在偌大的舰桥中,只有一个小小的烛火在为塔什干照明,伴随着脚步声来到塔什干身旁的,是同行的基辅,她将一盏小小的油灯放在桌旁,轻轻一口气吹灭了蜡烛,随后又将窗帘拉上了些许。
“还不能…至少,要先看到海岸线……”
娇小的舰娘努力地踮起脚尖,望向窗外黑漆漆的景色,就算是以塔什干的眼神,也根本看不到名为海岸线的存在从地平线上出现。
科丘别伊,这个晦涩的地名是她们的目的地,在跋涉了数百公里,躲避了数艘巡逻艇后的接头地点。
基辅下意识地望向了塔什干的背影,那丁香紫的秀发伴随着吹进船舱的冷风不断地飘扬着,穿着白色长筒军靴的双腿站在椅子上,拼尽全力地踮起,好让自己能看向更远的地方。
基辅的神色有些黯然,她不由得地回想起了撤离黑海舰队母港的那一天,自那以后,塔什干努力的身影似乎就再也没有松懈过。
“塔什干看到海岸线了!轮机舱麻烦降低至前进二,观察班注意搜索接应的灯火信号!”
基辅摇了摇头,将自己的神志集中起来,塔什干已经如此努力了,自己又有什么理由拖她的后腿呢?她走到了舷窗旁,拉开了黑色窗帘,看向了一望无际的海面。
咦?那边的东西是什么?好像是…人影?
“塔什干!快趴下!”
设置了引信的炮弹精确地在舰桥正上方炸响,毁灭性的破片纷纷穿过了舰桥顶部脆弱的木质结构,打入了船舱内部,如果驾驶这艘船只的是普通的人类,那么恐怕在瞬间便会被破片杀死,狂风从头顶席卷而入,将一切物品都卷住带走,油灯、蜡烛、海图,所有的物品都开始在船舱内形成的海风中飞舞。
第二发炮弹打进了船舱,这是一发37毫米的高射炮炮弹,它直直地穿透了外侧的船壁,在动力舱室中炸响,基辅感觉到身下的船只发出了宛如一声悲鸣的吱呀声,随即,速度开始显著地降低。
“敌袭!”
船舱中的水兵们抓起武器,开始向着甲板冲去,与他们相遇的,是一支带着水渍,刚刚爬上快船的突击队,密集的交火声立刻便在走道中出现,而在舰桥上,两位舰娘对视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决心。
舰装浮现在基辅的身上,她借助着地面,猛地跳了出去,随即,48型驱逐领舰的舰装便完全地在她身上展开。
“战斗,开始!”
基辅抬起了头,随后,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那个黑色的人影已经冲到了面前,令塔什干惊讶的,不是她的速度,而是那个人的面容……
随即,塔什干的记忆在此中断了。


2
“7区,13区,14区,大量雷达回波,数量在百架以上,各中队立刻升空!”
炮击,轰炸,震动,还有不断的空袭警报。
………………………………
转瞬即逝
无论是生命、船只还是胜利,都在瞬间消逝。
自己的身体正在无助地下沉......
………………………………
“啊……”
塔什干悠悠地从昏迷中转醒。
这是...一间牢房?
好阴森...
塔什干努力地搜刮着自己的记忆,在下层甲板和入侵者缠斗时为了躲开子弹扑进了一个房间,刚刚抬起头就被什么重物狠狠地击中,逐渐地失去了意识。
看来是失败了啊...那么现在应该是在——
“当啷,当啷。”
果然是在牢房里呢......
锁链将自己捆绑束缚在一张小小的铁板床上,锁链的材料十分坚硬,塔什干就算是用尽全力也挣脱不开。
“哐当!”
“哈啊...哈......”
再一次拼命地试图挣脱束缚无果,塔什干泄气地靠在了墙上,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墙壁上布满了斑驳的血迹,深色的痕迹代表着它们已经凝固许久,铁板床对面摆放着一个小小的木制桌子,看上去还算崭新,在桌子上面静静地摆放着一条黑色的长鞭,看上去已经用了很久了,握把上的皮料已经有些开裂,塔什干自然地将这条鞭子当作了造成墙壁上那些血迹的罪魁祸首。
但最令人注意的地方,则是距离塔什干不远的地面上,有一个东西正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金色的光芒。
那是一把钥匙,塔什干看向了束缚自己的锁链,在侧面,同样有着一个小小的锁孔,看上去和那个钥匙完全匹配。
“哈——”
只待自己稍微积蓄了一些的力量,塔什干再一次开始了挣扎,她拼命地将自己的一条腿伸向摆在地上的钥匙,但不管她如何努力地伸直脚尖,每一次都是只差一点点便能够碰到钥匙,包裹在白丝短袜中的小脚一次又一次地在颤抖中靠近着,又在随后泄气一般缩了回去。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这么徒劳地一次次尝试。”
牢房门慢慢地被推开了,那是一个让塔什干好像很久没有听到过的声音,一个很熟悉的声音,或者说,太熟悉了。
来人有着一头如瀑布般垂下的飒爽的蓝色长发,在她的身后,披着一件白色的大衣,面带着一副自信的笑容。直到这里,她还仍是塔什干记忆中的模样。
但其余的部分就只能被称为大相径庭了,曾经的白色金边服装被改为了以灰色为主体,暗红色为边缘的衣服,服装的样式倒是没有变,高胸开叉大衣勾勒着她的身体曲线,本来应是露出胸口部分的白色服装仿佛是被人恶趣味地修改过,两侧的布料消失了,将她那柔软的丰满果实的侧乳完全暴露在外,原本像黑丝一样透亮的内衣仍然保持了没有完全遮挡住乳肉的模样,但其材料却被改为薄薄的深紫色乳胶,在外衣和内衣之间所露出的白色乳肉则成为了那一片暗色系中唯一的亮点。黑色的长筒靴看上去和以往的没有什么区别,只是高跟鞋的鞋跟变得纤细了一点而已,但这一次,内在的长筒薄黑丝袜则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衬托着她那因为锻炼而显得紧致而又十分修长的腿部。
“贝拉罗斯?”
来者已经不是当年塔什干所认识的那个贝拉罗斯了,作为铁血象征的铁十字被点缀在她的身上,这让她大衣上的北联标志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蹩脚的笑话一样令人哑然失声,她的瞳孔也不再是过去的青蓝色,而是淡淡的红色,就像那些被洗脑后的北联舰娘一样。
“你好啊,塔什干,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
“你怎么.......”
“穿着这身制服?这不是很简单的道理吗——”
贝拉罗斯的左手撑着右手的手肘,而右手则托着自己的脸颊,笑眯眯地看着自己,那双淡红色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塔什干的身体,就像是检视自己猎物完整性的猎手一样,上下扫视着塔什干的躯体,同时,贝拉罗斯或是出于有意,又或是出于无意地,向前倾斜了自己的身体,靠近了自己和塔什干的距离。
塔什干打了个寒噤,浑身下意识地颤抖了一瞬,就在这个注意力不集中的空档,那盏本就看上去忽明忽暗的灯泡,突然地熄灭了,在黑暗中,塔什干甚至什么都没有听到,就感觉到了一个火热的物体,一下子走到了自己的身旁,随后,她轻轻地对着塔什干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主人赐予了我无尽的欢愉...而我向你保证...我会让你感受到同样的愉悦~”
“??!!!”
就像是卸下了伪装一样,贝拉罗斯所展现出来的,是一股纯粹到了极致的欲望,这份掺杂着爱欲和兽欲的感情虽然尖锐,但却完全不带着一丝一毫想要伤害到塔什干的念头,就像是贝拉罗斯想要真心地将这份礼物送给自己的朋友一般,只有旁观者才能品出这份看似友善的感情中,到底蕴含多少恶意。
灯泡再次亮起,看起来只是一次短暂的停电,贝拉罗斯站在塔什干的面前,似乎再一次地恢复了原本那副看上去和过往的自己没有什么区别的热情笑容,她将一个手术包轻轻放在桌子上,一边说着话一边翻找着什么。
“我注意到你的耳朵变红了,这是个好迹象,不过,我不确定这是你的敏感体质的原因,还是甘古特按照我的要求做好了提前准备,你知道的,为了保险起见,我将为你注射一份标准剂量的特种生物本性活性剂,或者换个你更熟悉的名字,媚药。”
“为什么要背叛北联......塔什干还记得我们一起那些在港区的日子...为什么...你要做出这些事......”
有什么玻璃制品的碰撞声从贝拉罗斯那一侧响起,塔什干努力地使得自己的声音变的更大一些,她无法理解为什么那个友善的朋友,港区中团结所有人的领导者,如今居然倒戈成为了助纣为虐的...叛徒。
“原因?”
贝拉罗斯的身影顿了一下。
“很抱歉呢,塔什干,不是所有人都有逃跑这个选项的...”
转过身来,贝拉罗斯的表情有些黯然,她的手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针管,一边抚摸一边迈向塔什干。
“倒不如说,在哪天清晨跑掉了的你,又怎么能这么心安理得地继续以北联的名号自居?”
就像是被塔什干的话语触发了什么一样,一股莫名的怒意从贝拉罗斯的心里升起,
“说好了会一起,我们在一起的每一个日夜,每一个努力挣扎的日子,难道都是虚假的吗?你知道我在那一天有多么绝望吗?那是被伙伴抛弃背叛的感觉!我在被折磨拷打的时候,你们又曾尝试过营救我?现在,又是谁给你的勇气在我面前讨论背叛?!”
看着咄咄逼人的贝拉罗斯,塔什干很想解释什么,比如撤离时间的提前,和她们为贝拉罗斯展开的追悼会,但那些苍白的话语到了嘴旁却变的十分无力,她张张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直到贝拉罗斯不紧不慢地走到她面前,用手捧起了她的脸蛋。
“对不起......”
“多么轻描淡写啊,就像我预料的一样。”
她们之间的距离十分接近,塔什干甚至感受到了从贝拉罗斯的方向吹过来的热气,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但紧接着,什么东西刺破皮肤的感觉便传到了大脑,强制地令她睁开眼睛。
塔什干的眼珠滴溜溜地转动着,虽然没有什么迹象,但原本在贝拉罗斯手上的针管已经不翼而飞,侧面地证实了确实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奇怪,刚刚房间里的气温有这么热吗?
“你有罪...”
塔什干有罪...欸?
看着塔什干惊讶的表情,贝拉罗斯第一次,露出了发自真心的淡淡笑容,与之相对的,是塔什干心底所升起的负罪感,曾经有着清晰条例的逻辑思维似乎消失了,沉重的罪恶感压在塔什干的身上,令她喘不过气来。
塔什干...抛弃了我的同伴......
“你应该去补偿她,不是么?”
是...是啊...毕竟是塔什干自己做错了事......
“那么,可以为我戴上这个眼罩吗?”
仅仅是过去了几秒钟,贝拉罗斯的声音便听起来像是那么的遥远,世界正在天旋地转,令人很难做出正确的选择。
“额啊...好...好的......”
那是一个小巧的透明眼罩,摸上去很舒服,很温柔,塔什干痴痴地抚摸着眼罩的边缘,享受着其上的触感,几乎忘记了自己最开始本来打算询问贝拉罗斯到底是从哪里拿出这个眼罩的。
嗅嗅,嗅嗅,为什么……有些奇怪的气味?刚刚的房间里有这种味道吗?
“没关系的,塔什干,这种气味很好闻,不是吗?既然很好闻的话,那就不用去管它了…对吧?”
那是谁在说话…哦…是啊……这个气味闻着…好甜蜜…好像……大脑都要放松下来了…好舒服……
“咔哒!”
眼罩卡扣扣在了一起,而塔什干的双目在那之前就已经变的迷离,少女的心智蒙蔽在一层薄雾中,而端坐在她面前的贝拉罗斯,则不知从何时开始靠在她的身旁,轻轻地,揭开了她自己胸口的衣物,勾引着塔什干一步接一步地,将白嫩的脸蛋埋进贝拉罗斯的胸脯中。
不知为何,这股迷人的气味是那么的令人舒适,已经不知道紧绷神经过了多久的塔什干久违地感受到了宁静和安心,她想要继续沉醉在这份美好中,再也不想思考任何事……
“很安心吧……多呼吸一点吧…你需要休息了…一次…彻彻底底的休息……”
疲惫的少女静静地呼吸着,在温柔的怀抱中享受着那种令她彻彻底底的放松下来的味道。
好奇怪啊…总感觉…自己不应该继续沉醉下去的……
塔什干这么想着,稍稍地提起了一点戒备。
“乖…不需要任何防备哦……”
贝拉罗斯温柔地抚摸着塔什干的飘然长发,随后悄然开启了眼罩的开关。
塔什干迷离的视界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光点。
那个飘动的光点似乎很模糊,塔什干下意识地想要聚焦瞳孔去看清那个东西的模样,但不管她怎么努力也做不到。
就像是要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一样,那个调皮的小光点,突然开始了移动,一会跑到视角的左上角,一会跑到右下角,简直就像一个小精灵,不,更像是一只萤火虫,说到萤火虫,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一只欸,只是从西边来的伙伴那里听到过一次,那是个温柔的姐姐…对了,她还带了巧克力!黑色的巧克力,吃起来苦苦的……
发散性的思维方式也在不断地调动着塔什干的注意力的同时,这个残酷的反人类设备也在无情地挖掘着塔什干的每一滴记忆,从她的出生到现在,一切细节都将被录入,伴随着塔什干无意识地吐露出一段事实,她也在同时将其遗忘,就像是一个人用橡皮擦,一点点地抹去整张草稿纸上的一切书写痕迹,将其重新变为一张白纸。
塔什干忘记了自己是从哪里被建造的,她的第一次下水,她遗忘了自己所视若珍宝的记忆片段,与她和伙伴们的第一次见面,第一次生日,友好的记忆随之消失,而痛苦的记忆也一同被抹去,她第一次参加战斗,第一次受伤。塔什干的大脑拼命地发出着象征着危险的信号,告诉自己那些记忆正在消失,如果不是有一个干扰者在场,这样的洗脑活动本来很容易就被阻止。
“…作为一片叶子的你,现在正在空中被风吹拂,飘啊飘,飘啊飘,越飘越远……你的思维也随着这阵风…越来越远……”
贝拉罗斯以几乎是贴在塔什干耳旁的距离,吐出这些具有魔力的洗脑字词,塔什干已经像一个渴求母亲温暖的孩子一样,整个身子都缩在了贝拉罗斯的怀抱中,也因此受到了贝拉罗斯近乎恶趣味的玩弄。
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灵巧的双手在塔什干的身体上游走,一会抚摸几下起伏的肚皮,一会轻轻地触碰着稚嫩的乳头,伴随着少女的呼吸,塔什干的身体已经被动地泛起了红润,象征着一股原始的欲望正在她的身体中堆积。
少女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每当贝拉罗斯的手指轻轻划过塔什干那久经寒风从而变的坚韧但却仍然保留着丝丝娇嫩的皮肤时,她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塔什干大幅度抖动所带来的颤抖感。
一切都消失了,塔什干以及忘记了自己过去的一切,洗脑眼罩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一迹象,随即开始了植入过程。
塔什干“想起”了自己是在铁血港区被建造的,她第一次下水,她“回想”起了自己所“视若珍宝”的“真实记忆”片段,与伙伴一同宣誓效忠,第一次镇压暴民,快乐的回忆也是如此,她“记得”自己第一次在铁十字下侍奉自己的上级,也“记得”自己接受下属的协助发泄性欲。塔什干仍然是那个塔什干,她的记忆也和过去大同小异,但其中的一切都被完全的扭曲,变形,变成了和曾经的东西完全不一样的怪物。她仍然像过去一样灵动、活泼,但是她所效忠服务的对象已然被改变。
不过,这一切仍然有改变的机会,刚刚被洗脑过的大脑是最为脆弱的,也是最容易挣脱的,植入的崭新记忆还未完全适应大脑的形状,被剥去的原本记忆也留存着残渣,一切仍然有被挽救回来的机会,如果贝拉罗斯没有将浑身颤抖的塔什干放在一旁,套上了那个双头龙的话。
“噫——哦哦噢?!”
虽然采用的是最新的轻便材料,但是制作这个淫邪玩具的设计者很显然出于恶趣味的原因,加上了不少粗糙的颗粒斑点,让这根假肉棒插入穴道时产生更多的摩擦和碰撞,迸发出令人难以忍受的疼痛和快感,就像此时的塔什干所承受的一样。
“噢哦…不要…不要噢噢噢噢哦哦!!!”
正在试图重新调整自己,排斥植入的虚假记忆的塔什干的大脑,在瞬间便被无穷无尽的快感淹没覆盖,塔什干一下子便沉浸在了本能的快乐中,她的穴肉被双头龙研磨着,狂呼着,压抑已久的性欲一下子爆发出来,让她什么也想不了,尽管大脑还在尽全力警告危险,被巨大尺寸的假阳具插入的痛楚也同时存在,但少女现在只想继续享受这份快乐,而不是去质疑自己记忆的真实性。塔什干下意识地张开着嘴,吐出了自己的粉嫩舌头,随着抽插的频率发出半是快乐,半是痛苦的叫声,随即,这份稚嫩的啼声便被贝拉罗斯用嘴堵住,陷入一场粉色的舌吻当中。
审讯室内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片欲望的海洋,只有淡淡的女性的呜咽声还在传出,而在另一端,塔什干的同伴,也在同时承受着另外一种审问。


3
“啪!”
…………
“站起来!”
……………………
少女挣扎着再一次扶着墙壁试图爬起
但是迎接她的是又一次带着风声袭来的黑色长鞭,和其上所附加的电击。
…………………………
“啪!”
…………………………………………
基辅身上原本的那一套白色大衣服装早就在第一次鞭打中就被打的粉碎,几乎处于恶趣味地,每当她从昏迷中醒来,都会惊奇地发现自己身上又被穿上了一套同样的灰色服装,就像是某种同一化的模具刻出来的,除了胸口的铁十字以外和战斗员没什么区别的紧身服装。
巨量的催情剂仍然维持着作用,基辅的身体就像是果子一样被严重地催熟了,少女原本的乳房变大了一圈,显得有着累赘,皮肤重新变的白嫩,就像是过去的岁月从来没有作用在她身上一样,而最显著的变化,则在于基辅的双腿,本就较为饱满的大腿进一步膨大,已经变的几乎令长筒靴无法束缚住,以至于出现了勒肉现象的丰满腿型,小腿上的肌肉被限制在了一个基础的级别,取而代之的是运动能力的下降和更加优美的线条。可惜的是,少女的身上已经遍体鳞伤,令人触目惊心的鞭痕布满了全身,就像是施暴者完全不懂得怜花惜玉一样,有些皮开肉绽的伤痕甚至还有些未能完全变的干硬的血液。
少女在被一鞭子打翻在地后,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惨叫声,身体上的痛楚反而成为了一种莫名的愉悦,那是一种她无法形容的莫名的快感,这是在基辅过去的一生中都从未体会到的感觉。电流滑过她的身体,刺激着每一个细胞,她在一方面感到恶心,而在另外一方面却觉得有些许的快乐,在一次又一次的鞭打中,瞳孔变的混浊,意识也逐渐地变的有些不清醒,基辅只是机械性地扶着墙再一次爬起来,然后被击倒,然后再爬起来,在这样枯燥的过程中,少女逐渐地产生了一丝小小的渴求,慢慢地开始在心中生长。
当然,此时的基辅,内心中还有着一份更为炙热的感情——恨意。
“站起来!废物!”
罗西亚,令人噤声的罗西亚,堕落的北联舰娘不止有贝拉罗斯一人,罗西亚也不会是最后一位,但她却是第一位在战争结束后沦陷的抵抗组织高级舰娘,在被欧根亲王亲自调教后,她不出意外地沦陷成为了一枚卧底棋子,是她出卖了塔什干和基辅的行程,也是她亲自地出动击毁了那艘小船。
“咳咳……叛徒……”
面对着基辅眼中燃烧的愤怒火焰,罗西亚只是轻微地撇了撇嘴,随后,她挥动起了鞭子。
“啪!啪!”
自认为已经抛弃了罗西亚那个旧名字的女性自然不会对基辅指控的叛徒两个字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换句话说,她甚至抱着一丝对基辅的怜惜,她希望自己过去的同伴早日醒悟过来,就像她自己一样,拥抱新的人生,新的生活,为此,她偷偷地加大了催情剂的剂量。
在从铁血港区归来后,罗西亚脑袋中的芯片得到了升级,获得了替换人格的能力,此时植入她脑海中的是一个被改造过的抖S人格,和每次遭到鞭打都只是产生一点点快感的基辅相比,每当罗西亚挥动起长鞭,一股电流便会席卷她的身体,像是鼓励一样奖励着她的行为,穿着和欧根亲王服装类似,红灰色相间服装的罗西亚今天就像以往一样没有穿着任何可以被称为内裤的事物,对于她来说,方便自己的“姐姐”随时随地的挑逗自己是一个原因,而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她随时可以短暂地露出如同痴女一样的表情,然后毫无形象地当众高潮,喷出淫熟的爱液。
“我劝你还是早点放弃吧,拥抱铁血的荣光,无论是什么时候都不算晚,只需要——”
罗西亚结束了一场短暂的潮吹,很快地便整理好了神情,看着基辅没有了爬起来的动力,便再一次地开始了劝降。
“…痴心妄想!我永远也不会…和你一样!”
基辅拼尽全力地撑住墙壁,就像是突然获得了力气一样,摇摇晃晃地试图站起来。
看着基辅的动作,罗西亚挑了挑眉,纵容了自己的宠物“小熊”这点僭越的动作。
“背叛同伴的感觉...怎么样啊混蛋!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为此牺牲了?”
悲愤...恨意...逐渐汇聚在了一起,形成了名为怨恨的情绪。
泪水...正从少女的瞳孔中溢出
“...为什么你现在可以这么轻飘飘地说出这些话?为什么?回答我!罗西亚!”
情绪汇聚到了顶点,少女已经有些崩溃,她完全站直了身体,怒吼着发出了自己的疑问,她为自己的伙伴背叛这一事实而感到悲愤,而又在同时为此感到悲哀。
但被洗脑的忠诚人偶不在乎这些,迎接基辅的是又一次沉重的鞭打。
“啪!”
少女再一次被击倒在地,已经痛苦到了极限的她再一次试图爬起来,这一次,她没能如愿以偿,每当少女举起手,迎接她的便是又一次鞭打,身上的伤口刺痛着,基辅挣扎着,再一次伸出了手,然后再一次被击倒在地,电流一遍又一遍地流经她遍体鳞伤的身体,令她控制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吼声。
最终,已经受到严重伤害的躯体终究是没有坚持到最后一刻,伴随着基辅不甘的悲鸣声,她的手臂从墙上滑落,无力地坠在了地上,少女陷入了昏迷。
罗西亚对此没有任何感觉,她只是静静地伫立着,等待着一旁的仪器解算出结果。
随即,她拿起了写着“怨恨”两个字的眼罩,慢慢地走到了基辅身旁,然后,蹲了下来。
罗西亚脑中的芯片告诉了她仪器解算出的结果,基辅所表现出的情绪,无疑是一股极度针对着她自己的怨恨与埋怨,想必,少女的内心已经彻底被怒火所充斥,在洗脑眼罩和先前所注入的催情剂的共同作用下,这股无边的强大感情将会被扭曲为一种对于罗西亚的病态版的爱恋,从而彻底恶堕。
这样,她也能领悟到加入铁血所带来的好处了,罗西亚在心里默默地想到。
罗西亚放下了鞭子,她将基辅翻了个身,出乎她的意料,映入眼帘的是基辅那久违地带着一丝笑意的面孔。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去,迅速地抓向自己的鞭子,但基辅的速度比她更快,少女咔哒地一声打开了开关,随后,迅捷地挥动起了长鞭。
“咣当!”
最大等级的电流在一瞬间贯穿了罗西亚的身体,短暂地失效了芯片,也在同时激活了掩藏着的程序,罗西亚在恍惚中,体会到了这一生中仅次于自己堕落那一天的最为强烈的快感。
“噫??!!!”
身体在一瞬间变的无法掌控,泪水和口水同时喷涌而出,在第一秒还在试图咬紧牙关坚持过去,在下一秒就忍不住叫出了声,双腿因为快感而绷得直直的,无意识地胡乱踢动着,在快感的冲刷下瞳孔毫不例外地上翻变为了白眼,最终,在被强迫的欢愉中,罗西亚达到了高潮,一股爱液喷了出去,淋在了地板上。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狱卒和囚犯的位置就此转换,基辅喘着气,慢慢地站了起来,她将鞭子扔回了罗西亚的身上,嫌弃地绕开了那一滩仍然在散发着淫香的水泊,摸了摸她的身体,拿走了罗西亚的配枪,随后,缓慢地离开了房间。
“哈啊...哈啊......”
罗西亚的判断并没有错,基辅的身体,确实已经达到了崩溃的边缘,身体已经泛红,意识也变的模糊,但凭借着心中的顽强,她最终撑到了现在。
“基辅...不会放弃!”
接下来...要去救出...塔什干......
周围古老的墙壁似乎证明着她们正所处于一座城堡之中,基辅可以猜到,这就是被称为背叛者的老巢的古堡,一座位于专员辖区的铁血基地,少女不知道自己的同伴在哪里,因此,她只能沿着阴森潮湿的走廊向前走动着。
突然,在穿过了一道拱廊后,基辅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她下意识地拔出了那把从罗西亚身上拿走的手枪,慢慢地靠近着。
“举起手来!”
基辅猛地举起了武器,对准了那个人的后背,在黑暗中,她无法辨清对方的身份,但接下来传出的声音,还是大大地超出了她的预料。
“...基辅?”
“塔什干?”
曾经并肩的伙伴再次相遇,此时距离她们被抓到这座堡垒,才刚刚过去了第十二个小时,但在二人的意识中,就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般那么久。
“塔什干?!”
“基辅!”
塔什干伸出双臂,抱住了基辅的腰怀,仅仅是几秒钟后,小声的抽泣声便传了出来,不知所措的基辅也慢慢地放下了警惕,伸出手,慢慢地抚摸着塔什干柔顺的长发。
重新见到伙伴的心情是激动的,是热切的,只有拥抱才能抒发这份压抑的感情,不是吗?只要有同伴伴随,无论是多么困难的考验都能克服,不是吗?
我们真的能回到过去的模样吗?
被调教过的少女在充斥着背叛者的城堡中相拥,被分开过的她们,真的还如以前一样纯洁吗?
一股隐隐的不安流淌在基辅的心中。
罗西亚......那么多人都已经......
基辅突然发现,自己也有种想要哭出来的冲动。
但是,还不能...至少在这里...不可以......
“塔什干...以为见不到你了......”
要带着塔什干逃出去,自己要承担起责任,要......
“塔什干好担心你!”
要照顾好她...和她共进退......
即使...即使......
“塔什干想要和基辅酱在一起!再也不要什么调教了!贝拉罗斯姐姐最坏了!”
......?
贝拉罗斯?
她不是...没有和我们一起撤离吗?
“还有甘古特!罗西亚酱!塔什干不想要训练啦!”
沉默...就像是一柄重锤击中了基辅的脑袋一样。
那些熟悉的名字一个接一个地被吐露出来,环绕着基辅的头脑,不断地打着转。
她会记得吗?
她怎么可能会忘掉呢?
就像是为了佐证自己心中的怀疑一样,基辅低下了头,对上了塔什干的瞳孔。
淡淡的粉色,有着变红的趋势。
以及更往下的,仿佛是来自地狱一般的狰狞物品,虽然不算是最长的,但出现在塔什干身上已经足够说明问题的,一根淡紫色的佩戴式假阳具。
之后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至少,我不再是一个人走入寒夜了,基辅这么想着。
........................
“咕噢!唔……唔啊~”
自己早就该察觉到的不是吗?
塔什干呼出的气流,不断地吹拂着基辅的后脖颈,每次伴随着这样的气流而来到的,是穴腔中又一次顶到头的粗大阳具。
“哈啊…哈啊……塔什干…喜欢基辅的那里❤️~”
完全失去神智了啊……噢噢……
虽然尽力模仿着阳具的形状,但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还是设计成了布满粗糙颗粒的造型,这样狰狞的巨物,此时正在不断进出基辅的蜜穴,将紧致的穴肉,一点一点地撑大,在不断的摩擦中,同时为双方带来快乐。
基辅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什么东西流下来了,是泪吗?
她不知道。
“塔什干最喜欢…和基辅一起快乐了❤️~”
基辅抽泣着,她所坚守的东西终于在漫长的调教后,在挺过了物理上的折磨后,沦陷在同伴所创造出的温柔乡中。
“……基辅…也喜欢……”
肉穴在回应,在颤抖,身体在本能地渴求着快感,就像是久久没有得到滋润的土地在渴求着天降甘露一样,开始主动地吮吸起插入的假肉棒,用自己的温度去亲吻着。
为什么所有人都堕落了,背叛了呢?
还在坚持的自己……是不是最傻了呢?
“喜欢❤️……”
塔什干几乎将自己的身体全部压在基辅的后背上,只留下胯部在反复抽插扭动,一次又一次地穿刺着,侵犯着,就像是不知疲倦的野兽,任由自己的身体被野性支配,说出的话语也逐渐地没有了意义,或者说,只有表达着自己对于基辅的喜爱。
塔什干的动作已经没有了章法,基辅的衣服逐渐被撕的粉碎,她恍惚了一下,随即便报复似地开始撕扯起了塔什干的服装。
自己明明承担了那么多的职责……事情为什么没有变好呢?
基辅也想要变的和塔什干一样快乐……
“噢噢❤️……到最里面了……”
就像是无师自通一般,塔什干胡乱挥舞的手抓住了基辅的乳房,随即,开始了笨拙但却卓有成效的把玩,两具娇美的躯体贴在一起,一齐发出着令人陶醉的美妙淫乐。
一个少女在催眠洗脑中逐渐地丧失了自我
一个少女在鞭打电击中放弃了自己的职责
如今,她们再度重逢,一同堕向深邃的黑暗。
“基辅好棒❤️~塔什干好开心❤️~”
“塔什干❤️……基辅…喜欢❤️……”
脚步声响起了,有人正在走过来,基辅静静地等待着,她不再害怕,心里甚至有些小期待。
堕落吧
有个声音在呼唤着她,或许是塔什干,或许是她自己。
没有什么职责可言,再也不需要坚持无用的己见,只需要享受欢愉就好了。
“嘶溜❤️~哧溜❤️~哧溜❤️~”
这样的结局…也挺好的❤️……
基辅这么想着,逐渐地,在自我催眠中,快乐地放弃了自己的意识。
心智魔方逐渐地暗淡了,然后,浓稠的暗紫色笼罩了一切。
黑色吞噬了二人欢爱的身形,仅仅是过去了几秒钟,便将她们在此吐出来,但就在这么短暂的时间中,洗脑的最后一步已经迈出。
无论是塔什干的丁香紫色的发色,还是基辅那本就是白色的发色,都变的更加苍白,淡紫色的光晕染上了基辅的瞳孔,而淡红色则替代了塔什干的眼眸,她们身上原本的服装全部被侵蚀替换,变为了黑紫色的紧身皮衣,原本处于胸前或者双腿之间的布料,更是被粉紫色的透明材质的服装所替代,黑色的蕾丝长手套成为了二人的标配,享受到同样待遇的还有黑色高跟长筒军靴,为她们的打扮添加上了一丝成熟的气息。
一滴淡紫色的泪滴出现在塔什干和基辅的眼角,这将是她们永恒的标志,象征着她们自甘堕落的身份,与之同时出现的,还有胸前的铁十字。
完成了恶堕过程的二人,终于,在交合中互相亲上了嘴唇,向着刚刚走过拐角的贝拉罗斯,一齐比出了V字。
“胜利~万岁❤️~”

而这就是少女们最后的挽歌了。


4
“唔啾…啾~”
这座严酷的监狱依然伫立在海边,和几个月前并没有什么区别,那两栋巨大的防空塔上,曾经伫立的火炮被拆除,更换为了新式的地对空导弹,崭新的涂装和陈旧的墙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喜欢么?”
罗西亚单膝跪地,面对着坐在办公桌前的人影,她擦了擦嘴角,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很喜欢,主人大人。”
椅子上的人影露出了微笑,拍了拍站在自己身旁,正在挤出奶水的贝拉罗斯,她坐直了身子,将交叉的双腿摆直,随后,将还沾满了唾液的黑丝缓缓地脱了下来,扔在了罗西亚的面前。
“算是对你的奖励…”
“感谢主人的恩赐……”
月光从窗外撒了进来,正好照在了黑色人影的脸上,映在罗恩那标志性的棕色瞳孔中。
看着罗西亚跪下把手伸向丝袜的动作,罗恩笑得更加灿烂了,她抬起了腿,戏虐地将脚踩在了罗西亚的头上,随后,以不可违抗的态度将她压在了地上。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羞辱,罗西亚表现的很顺从,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和抵抗,迅速地顺着罗恩的想法趴在了地上,就像一只训练良好的宠物,面对着主人的意愿,毫不犹豫地就执行了,无论这念头有多么地荒诞。
“咔哒——”
总督室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是基辅和塔什干的身影,如今,她们身上所穿着的已然是一身紧身的服装,暗色系搭配着银色的铁十字,彰显着二者作为堕落者的身份。
“总督大人…东西已经装——”
“跪下。”
一丝不快出现在了罗恩的脸上,她挥了挥手,抬起了自己的脚,本来匍匐在地上的罗西亚立刻站了起来,温柔地帮助她穿上了黑丝,随后,站在了罗恩的身后,贝拉罗斯的身旁。
“是…总督大人……”
没有什么反抗,也没有继续汇报,恶堕后的少女保持着对自己主人的绝对忠诚,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沉默地等待着罗恩的下一步动作。
“哒…哒…哒……”
有着残暴绰号的成熟女强人走到了基辅的面前,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只是静静地端详着少女的面孔。
精致的锁骨上垂着几缕发丝,少女那散发着淡香体味的玉肩正伴随着呼吸微微晃动着,原本清丽干净的面孔已经被打上了象征着少女编号的数字纹身,水润的嘴唇不知道参加了多少场淫戏,如今正吐着如兰的叹息,作为由欧根设计所调教出的奴隶,无论是基辅还是塔什干,都有着绝佳的品质和忠贞不二的顺从度,但罗恩看着这几乎和艺术品无二的少女,心中却飘过了一丝不快。
随后,以几乎无人看清的速度,高跟鞋的尖头撞上了基辅的身体,在对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使出了一击重击。
说到底还是别人的产品,没有打上自己的烙印,看上去…总是那么的令人不快。
“爬过来。”
剧烈的痛楚啃噬着基辅的意识,就算是被改造后的躯体也无法将规模如此庞大的感情全部转换为快感,但她还是没有反抗,而是就地改变了自己的姿势,就像是没有一丝一毫自尊一样,爬到了罗恩的面前。
“谁允许你不敲门就进来了?”
罗恩再次坐回了自己的座椅,轻蔑地将自己的腿随意地搭载了基辅的身上,就像是在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物品而非一个活生生的人。
“是…下属明呃啊啊!”
这一次是胸口,白嫩的皮肤几乎被细长的鞋跟扎穿,基辅痛苦地捂住了被踹中的伤口,忍不住叫出了声。
“舔。”
罗恩的脸上,冰霜进一步地加重了,下等人种的体液竟敢溅到了她的鞋子上这一事实无疑加剧了她的怒火,她将自己的高跟鞋摆到了基辅的嘴前,用毫无置疑的态度命令着,没有解释,没有关怀,对待一个被驯化的奴隶根本用不上任何礼貌,取悦她们的主人才是她们的任务,而非保留着无用的尊严。
“呼唔……”
精心保养过的足部自然不会有老茧或是任何粗糙的瑕疵,脚趾细直整齐,饱满无比,脚背则保持着令人惊喜的柔嫩,就像是一颗刚刚煮熟剥壳的水煮蛋一样,在黑丝和高跟鞋的包裹下,被盛了上来。
基辅娴熟地服侍着罗恩的玉足,作为残暴的统治者,罗恩却出乎意料地在自己的身体上下了很大的功夫,她不会容忍自己的脚上有着哪怕一丝一毫的恶臭气味,那无疑是玷污了自己的身体,罗恩的脚上只散发着淡淡的女性荷尔蒙和丝丝清香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独特的信息素,闻起来并不令人反感,甚至还有些诱人。
而对于恶堕的背叛者们而言,这份气味则带上了一丝危险,这股奇异的香气会令她们不仅被调教过,还被植入了芯片的大脑不断地分泌令人愉悦的激素,逐渐地,嗅闻着这股味道的女性会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想离开,甚至会逐渐地萌发想要享受这份践踏,想要得到蹂躏的冲动。
就像此时的基辅一样。
“嗯…嗯啊~”
高跟鞋被慢慢褪下,露出隐藏其中的足部,基辅温柔地,用自己的舌头拂过罗恩的脚心,体会着传递在舌尖的软嫩的触感,尽可能地吞入更多的气味,来使自己已经有些上瘾的头脑得以冷却下来。
为了得到更多,基辅尝试着,含住了其中一个圆润的脚趾,就像是在口交一样吮吸舔舐着,让本来就散发着温度的玉足嫩肉在分泌出的汗水的滋润和舌头的娴熟按摩的影响下变得更加红润。
“你也来。”
紧接着的是塔什干,尽管是在一旁看着,但同伴被折磨的画面在香味的侵蚀下竟然变的有些刺激,塔什干的身下,早就开始滴落出透明的水滴,迫不及待的她同样像狗一样爬到了罗恩的面前,含住了她伸出的手指。
“唔…唔姆~唔啾~”
几乎回归了婴儿状态,塔什干就像是在吮吸来自母亲的乳头一样吮吸着罗恩的手指,没有一丝怨言,反而是发自心底的想要说出感谢的话语,淡红色的瞳孔中心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紫色爱心,她低着头,不敢和罗恩对视,只是通过熟练地舔舐来表达自己的感恩。
粉嫩的舌头来回舔弄着,清理着手指缝中的淡淡汗渍,温柔地按压着手掌,舒缓着一天工作书写文书所导致的疲劳,随后将沾满了唾液的手指吐出,转而吞入另外一根。
很快,这份清洁工作便结束了,二人一齐帮助罗恩穿上高跟鞋,随后,静静地跪在地上,头紧贴着地面,以士下座的姿势等待着。
“哒!”
黑色的高跟鞋踩在了她们的头上,就像石子坠入水中,溅起冲天的水花一般,一股强烈的,渴求着被践踏凌辱的欲望得到了满足,几乎是在同时,在被曾经的敌人践踏着头颅的快感中,两位少女达到了高潮,成为了事实上的奴隶。
而在罗恩的背后,两位更早堕落的女性含情脉脉地观望着这一切,晶莹的爱液,从她们早就湿透了的内裤中滴落。




5(请注意,大概SM因素存在)
“这位...先生~罪证确凿,您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原本最基础的恶堕服装被加上了星星点点的装饰,象征着身份的名牌,或是象征着荣誉的勋章,塔什干笑吟吟地用高跟鞋踩着男人的阳具,面容姣好地望着男人的脸,看上去似乎是在等待着回复,但是从男人拼命扭头的动作和被胶带粘住嘴的动作来看,这只是一场单方面的蹂躏而已。
“既然你不说,那么就很抱歉了,基辅必须要动用武力了。”
手持着鞭子的基辅适时地从黑暗中走出,站在了椅子背后,捏起了一根头发,在手里把玩着,欣赏着男人更加惊慌的表情。
“啪!”
“唔唔呜!”
带电的鞭子抽在了男人的肩胛上,再次留下了痕迹。
这不是一场审讯,更不是一场判决,这只是一场纯粹的单方面的施暴罢了,为了内心中被扭曲的欲望,曾经纯洁的少女变为了邪恶的帮凶,向着无辜的男人发泄着自己的邪念。
“说!承认自己的罪行!”
基辅狂暴地抓起了男人的身体,以几乎面对面的距离怒吼着,内心被扭曲恶堕的她自然地将一切罪责都怪罪到了北方联合上,而具体一点,就是每一个经过她手的,不管是否无辜的人或舰娘。
“承认吧!你就是个肮脏的垃圾!卑劣的渣滓!”
男人被重重地摔在了椅子上,还未做出任何举动,就结结实实地吃了一鞭子,他下意识地想要叫出声,但却被胶带限制了能力,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祈祷着这场折磨能够尽快结束。
……………………
“呼…同志酱?”
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嗓音,或者说,这本来就应该是塔什干的声音,伴随着一口吹气,再一次唤醒了男人的意识,被笼罩在黑色紧身衣下的塔什干,以亲昵的姿态贴在男人的耳旁,吹出可以被称为ASMR的微小气流,几乎回到了最开始的纯洁的模样……
但在同时撸动着男人的阳具。
“嘘…别害怕…你不喜欢被基辅坏坏鞭打吧?没错吧~那就安心一些~让塔什干为同志酱手淫一下…很舒服的~”
灵巧的小手上下撸动着男人的阳具,在这份温柔的怀柔下,男人的肉棒竟然奇迹般地勃起了。
似乎是注意到了这一点,塔什干的动作进而变的有些缓慢,语气也带上了一丝淡淡的诱惑。
“同志酱憋的很难受吧?想要射出来…对吗?哦…塔什干知道你没办法说话的…一直都是……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可以了……”
“就可以结束这场折磨,不是很划算吗?”
第二双手从右侧摸了上来,轻轻地抚摸着男人饱经折磨的胸腔,随后慢慢地放在了龟头上,基辅的语气更为强硬一些,但她撸动男人阳具的动作显然更为熟练。
“放弃吧…”
“放弃吧…放弃吧…”
塔什干和基辅的手一边撸动着男人的肉棒,又随时会突然停止将大拇指堵住马眼,堵住男人释放欲望的途径,搭配着耳旁的吹气和宛如恶魔一样的地狱,一左一右的瘙痒已经变的越来越不可忍受,男人在极短的时间内快速地从极端的痛苦变成了极端的压抑,他再一次受到了折磨的苦楚,这一次是来自于想要射精而不能。
“唔唔!”
他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撕拉——”
“我认罪!”
胶带在离开嘴的瞬间,已经拼命地试图呼喊无数次的男人立刻便毫不经过大脑地,喊出了代表着放弃的三个字,听到了以后,基辅和塔什干对视而笑,随即松开了压在男人肉棒上的马眼。
发黄的精液喷射而出,压抑了数天的男人终于得到了释放的机会,他纵声大吼着,就像是自己在过去的岁月中从来没有射精过一样。
“在这里签字吧,先生。”
塔什干的手中,不知何时起出现了一份条约。
“成为奴隶?你撒谎!你可只是说盗窃财……”
“嘘……嘘嘘~”
塔什干用食指堵住了男人的嘴,随后,示意基辅打开了录音机,男人那饱含着感情的我认罪三个字听上去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绝望。
“您…和我没有什么讨论的余地……这位先生…或者说…同~志~酱?”
“您也不想继续体会铁血的审讯术了,对吧?”
只有一盏灯的审讯室中,再次传来了凄惨的哭声,和久久不散去的折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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