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nga连载的，说到底是xp放出罢了。炒冷饭，整理整理，发一下。
黄得不是很明显。隐喻特别多。欢迎找彩蛋。

——————————
第1章理智合剂

　　首先博士是一名纤弱的女性，从石棺里出来了以后失忆，变成一个只会“……”的打点计时器和沙雕了。于是在轻松快乐的氛围下愉悦地度过每一天——才怪。

　　从睡梦中醒来，叫醒她的是震动的通讯机。昏昏沉沉从床上爬起，担任她助理的早露小姐莞尔一笑，用动听的声音让她的脑子清醒了点儿：“博士，睡着的样子真可爱。”

　　她意识到自己又伏案而眠，裸露的手臂淌着自己的口水。博士稍稍舒展了一下僵硬的身子，通宵工作的她精神依旧有点儿萎靡，但她有必须要做的事。

　　“早……几点了？”

　　“博士，才三点半哦。”少女优雅地微笑着回应。怪不得会醒……今天的情报节点快更新了。因此，不得不——去一趟“那里”。

　　告别了早露，博士前往暗无人知的角落。尽管是每天必修之课，她内心依旧存有躁动。想要逃离、想要结束这一切，可是每日的奖励如同烧肉一样令人垂涎，她不得不、必须、去“那里”。

　　推开门，是她闭着眼睛都能走完的路。果然凯尔希已经在那里等她，房间内如往常一样残留着可露希尔的味道。她的鼻子很灵敏，哪怕是新人类也感到惊讶。

　　“来了。”

　　“是、是……”她显得局促不安。往往在这位猞猁医生面前，她古人类的身份就像是好玩一样，仿佛只是没什么用的玩意。她的眼睛总能看穿自己。

　　“晚点再给。”凯尔希说，这让博士的心跳得更快。她拘谨得不知道视线该放在哪里，此时凯尔希拿着一堆报表走来。

　　“利刃行动。出击247次，挑战难度——最高31级。”她的语气很平稳，可却让博士紧张得手心出汗，“我该表扬你，至少赢了18？”

　　“凯、凯尔希……”口中酸涩，她仿佛被干员们失落的眼神凌迟，这让她的胸口如同被巨人狠狠抓住透不过气，“我——”

　　“他们的伤，你熟视无睹。我的仁慈是你冷酷的帮凶。”

　　“不！不是这样……”她脑袋里乱七八糟。老牌干员议论间透露出的“凯尔希投了弃权票”的声音成了恶魔，死死掌控住她的心念。磨出老茧的手指攥入掌心，她写着、写着、写着，不同的方案被一次次推翻，带来一次次伤痛，伤疤越来越多，逃亡越来越顺理成章。她疯了，她疯了——要是以前的自己一定会挑战、要是以前的自己一定会成功、要是以前的自己一定能运筹帷幄——

　　她迷蒙的眼睛想露出坚定的神色证明给凯尔希看，而后者只是沉默地与她擦肩而过。她想尖叫着吸引她的注意，可是她掠过自己身边时皱起的眉头把她的心都砸碎了。

　　她不满意。

　　她一定是不满意，一定是觉得我挑战得太少，一定是因为没有狠狠处罚抓来的战俘，一定是因为她意料到战况不利就下令撤退。

　　凯尔希为她端来今日的补给，那是她口中的“仁慈”，尽管是博士用私人财产购买的。看到那盆刻着“ドクター”字样的饭食，她明白今天的一定不会好到哪去，酸甜苦辣咸总得着一样。

　　那是一盆糊状的饭，姑且可以称其为粥。从她进入这扇门，惩罚已经开始。她很顺从地让凯尔希绑住双手，反剪在背后，而凯尔希也轻车熟路。凯尔希注视着她，她明白，她双腿跪在自己的尊严上，头颅低在沼泽中。

　　意外的是，凯尔希今日准备的粥很好吃，她一口接一口，流体状的东西只能用舌来舔进嘴里，不然是得不到“奖励”的。凯尔希一直盯着她，照理说她是不会那么快毫无顾虑，但是散发着香味的源石沉在底部，迅速刺激了她的大脑，兴奋起来的皮层让她快一点、再快一点地舔着那盆粥食。

　　凯尔希会看不起她，会冷暴力她，会斥责她，但每日的补给是对她最温柔的认可——博士这么理解道。她的泪水一滴滴渗出滴在粥里、再被她自己舔进去。像是切开洋葱，源石散发的味道总让她理智失常、思维纷散。

　　很快她脑内充满了甜蜜的梦境，源石剂成分扩散在粥里，持续摄入的她不出意料被俘虏。温暖的水域包裹着她，轻柔得像是恋人的抚摸。她预感到凯尔希的进入，事实上她的确那么做了，可一切理所当然，她包容地接纳，她甚至沉浸在愉悦之中，在地板上拖曳的膝盖将仅剩的尊严抹碎。

　　她的食物中被添上新的物质，只知道挖掘其中源石的她将浇上来的浓白也一起舔进去。舔进去、舔进去、舔进去……

　　她得到了源石，那粒恶魔一样的晶体被凯尔希从她粘腻的嘴中取出。那从来不是她的奖励，只是适当的诱饵，作为巴浦洛夫的玩具。她没有意识，不知道她究竟是一副什么样子，她或许很糟糕，因为身体烫得可怕，就快烧糊涂了。此时钟声敲响，耳内是嗡嗡嗡的回响，上臂传来的尖锐疼痛把她推上巅峰。她渴求的理智合剂被推进身体，或许是起到了一些应急效果让她的抽搐不再那么激烈。

　　这是凯尔希的仁慈。她发泄，她掌控，她给予。每日的必修课让博士能扫除脑内冗余，更清醒高效地扫荡，尽管——对危机合约无益。

　　她有听过一些风声。博士总好奇用完的合剂瓶子在哪。凯尔希注视着手中完成使命的合剂，将其扔入垃圾桶。接着她小心地收好那枚源石——保不齐哪天博士又偷出来吃了。

　　这是凯尔希的仁慈。她抹去247次失败后的痕迹，抹去狂暴感染者们对她深入骨血的虐待。



第2章线索交流

　　她是不懂的。作为罗德岛的博士——她到底扮演什么角色，她自己也不了解。

　　防控点被凶猛的大锤砸碎，她被冲击波震到地上。嘴里只能溢出害怕的嘶响，她叫不出来，哪怕着了火的刀横亘在她眼前，她只需要拍下控制器，在外的干员都能明白控制室里的不是AI，而是货真价实的——人。

　　撤退！她大喊出声，可是耳麦已经被戴着兜帽的人踩碎。干员们即使没有命令也会撤退的，因为防线已经崩塌——第248次。

　　“我说，你故意输的吧？Biao子。”

　　“什——！”

　　对方的刀竟然直接插入了她的肩胛，疼得她立刻大声尖叫起来。她的血从伤口中迸射，更可怕的是，那是一把感染者使用的刀，它的刀身散布着源石碎片。

　　她在哭号，她却只能想到凌晨那样对待她的凯尔希。她张着嘴想叫凯尔希的名字——凯尔希，凯尔希，求求你，快来救救我。

　　锋利的刀刃在体内回转，她被撑开了，无数的嘲笑在耳边回响，嗡嗡嗡，和钟声一起。她的指甲扯下对方的血肉，连同血痂，像是被恶劣对待的自己，无助地黏在任何欺辱它们的人身上每一处。

　　————————！！

　　是噩梦。

　　她惊醒了。大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汗顺着她的头发流下，原来早就濡湿了床单和枕套。

　　凯尔希在看着她。

　　“你哭了。”她语气平静，让人没由来的烦躁，何况是刚经历非人折磨的博士。她想大声一点质问凯尔希，可是却兀自啜泣起来，她打心底里痛恨无能的自己。

　　凯尔希给她递上纸巾，雪白的纸，让她猛地捂着嘴哇地一口吐在地上。污秽的东西弄脏了凯尔希的鞋子，她露出凉鞋的脚趾稍微动了动。博士眼睛里泛着生理的泪花，她恶心、怨恨，又感恩。她吐着吐着哭了，听起来十分滑稽，但万幸凯尔希没有笑她。

　　她哭得彻底，凯尔希抬起她的脸给她擦。这会儿她倒是不把她推给徒弟，其实博士一直都知道明里暗里是从头到尾监控自己。

　　“凯——”

　　“是梦。”凯尔希说，她用热乎乎的毛巾贴着她一塌糊涂的脸。

　　她没有皱眉。博士紧绷的神经有些缓和。接着她意识到什么，扯开身上的白衣，肌肤上多了几条疤痕，但是肩胛骨没有那可怕的穿刺伤。

　　或许是——

　　“伤口愈合时的错觉。”

　　或许……是这样。

　　今天过得很快，一晃下午四点。她吐得昏天黑地，午饭没怎么动。顺带一提，午饭还算精致，因为她与干员一同食用，这一块凯尔希是不干涉的。但如若她要点些高盐高糖的玩意，那些幺蛾子总会飞到凯尔希耳边，如数家珍地讲，好似她犯了多大的罪过。

　　她摸着墙走到基建，虚脱让她提不起力气，凯尔希说什么都不愿意给她一针营养剂。

　　“啊……大家辛苦了。”

　　卡缇蹦蹦跳跳地过来，博士也难得被点亮了好心情，摸了摸她的头。卡缇很开心地将她生产的作战记录给博士看，小尾巴摇来摇去过于可爱。

　　“乖~卡缇真是好孩子。”

　　“嘿嘿嘿…博士姐姐！今天因陀罗姐姐也来了！”

　　因陀罗……？她并没能招募这个干员。或许是外来交流的，她有点窘迫。今天身体状况实在不允许她待客，但是她又很想见一见她。

　　“博士姐姐，不去打招呼嘛？”卡缇问，“小刻在和她玩！”

　　——小刻。刻俄柏也在吗。稍稍打消了一些顾虑，她的社交恐惧稍微好了点儿。

　　可她想不到的是，只是一进会议室，她便被狠狠打了一拳。她当即呕出一滩胃酸，空空如也的胃让会议室没怎么脏，但是她的食道火辣辣得疼。博士捂着腹部，一下跪了下去。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没有仁慈可言，那灌注了浑身力气的拳头砸在柔软的腹部，她的脏器快要扭曲，薄薄的脂肪根本不足以抵抗。

　　她被踢翻了。她的肩胛骨猛地又疼起来，她终于放声大叫——可是嘴里被塞上带着她自己气味的薄布，甘酸的夹着血。

　　当她清楚地意识到——这是第二次撕裂，不，或许是第三次、第五次、第二百四十九次撕裂，她的脑内依旧只有那一个名字。凯尔希，凯尔希，凯尔希——救救我。

　　她那些令人作呕的记忆翻涌上来。呕吐是没用的，她痛苦地抱着青紫的腹部，却连手也被忽然拉起按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她在自己耳边低语，是嘲弄，是信息，是无休止的羞辱。

　　记忆在倒带，在跳跃。留声机发出的吱呀声、红色法术烧破表皮的刺痛——被泥岩抱起，塞入宽大防护服内，难以忍受的石——

　　熟悉的高跟鞋声让她的回溯戛然而止。坚硬的源石怪物提起破布娃娃一样的她，在法术下，她又一次变回罗德岛的博士。



第3章信赖提升

　　她不知何时起成为了禁脔。干员们的眼神如同针扎，她分明记得第一次在凯尔希身下绽放，但紧接着她的平静被冲垮，她像是摇曳的树枝在飓风中无从定位。紧接着质问、崩溃，指尖纵横着枯燥的白发，她绝望，手心的唯一被剥夺。

　　或许是白天了，她的周围变得喧闹。一成不变的频率会让人逐渐麻木，因此惩罚她的物件搭载了AI的技术支持，会根据她的状况调节速度，托它的福，博士一刻都没消停过。半梦半醒之间，她都深陷泥潭。

　　大门被打开，彻夜工作的干员有说有笑，又或者大吐苦水，有的想要吃顿好的犒劳一下自己，而有的想要泡个汤放松一下，但他们休息的第一站，永远是那里。

　　她看不见，只知道内里的东西被拉出，嘴巴先她思考一步叫出声，接着屁股便挨了一巴掌。她听不真切是谁在嬉笑，又是谁在驰骋，相对的，她们也不知道近日来新增的“福利环节”的主人翁是谁，偏偏在扭曲的关系中她们互相增进信赖关系。

　　博士站不住，她跪了下来，因此腰腹和手臂被绳子勒得生疼。分不清被发泄了几次，最后一名干员意犹未尽地摸了一把她的屁股，沾了不少记号笔的油墨，才咂咂嘴离开了。

　　她很脏。AI判定没有任何人会再进来，松开了绳索，她像破布一样掉进污秽的沼泽中，却连手指都不能动弹一下。

　　“辛苦了。”

　　是凯尔希的声音，她没有半点感情地说着慰劳的话。等凯尔希弯腰来抱她，和黏腻秽物一起缠上她身子的还有博士的臂膀，她用最后一丝力量牢牢攀附住她，最后一根稻草压在不远的浴室，那是她捡回尊严碎片的最后一处阿瓦隆。

　　凯尔希没有强要她，为她洗澡、穿衣、吹头，很快她又变成那位博士，除去脸上的呆滞与疲累。她主动靠近凯尔希，尽管对方已经在书写文件，她用丰满的身段贴近她。

　　“……我还有事。”

　　博士意识到她思维的同质化，这让她脚趾在鞋里揪成一团。她离开了凯尔希办公室，任由脊背顶着门板，双腿跪入瓷砖，引来干员的侧目。

　　


第4章少女呼救



　　“求求你，救救我……”

　　独行之路上，她隐隐听到微弱的呼救声。朝着声音来源走去，是一位少女。她和自己一样，身上遍布着伤痕和灰迹。

　　“救……救我……”

　　她很可怜。露出的左腿上纵横着一条伤痕，是黑色的，博士一眼就能看出是源石法术造成的痕迹。她的大腿被金属重物压着，动弹不得。如果把她一直放置在这里——

　　感染加剧。她会死的。

　　失血过多，让博士只能扶着墙，慢慢接近她。“我会来救你的。等一下……”博士这么安慰她，年龄与阿米娅相仿的她也是一位卡特斯。

　　而她可怜的兔耳正无力地垂下，即使博士的身体一次次支离破碎，她依旧想要抱紧沮丧时的阿米娅。尽管……要从迷雾中出去才是目的，但，只是帮助一下的话——

　　她从口袋里摸出最后一支源石阻断剂，蹲下来为少女注射：“稍等一下……那边的重物，我马上帮你——”

　　她的领口被从后方抓起，不透气的防护服很紧地勒着她的脖子，让她喘不上气。少女轻松地扔开腿上的重物，像是对待一个泡沫玩具一样，博士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被骗。

　　可即使她尚未结痂的伤口被源石密布的狼牙棒再次撕裂开，她也无法及时给自己注射阻断剂，且不说阻断剂已经用完，更可怕的是突然出现的八个狂徒，流浪者身上冲天的臭气与施虐者的暴力，不加掩饰地往她蜷缩成一团的身子上发泄。

　　她看见卡特斯少女的右手握着蝴蝶刀，熟练且轻松地玩弄，一如她被任人宰割的躯体。她嘴上挂着笑容，放纵八人对她施暴，这让博士更确信他们是一伙的，她绝不会有救了。

　　重重的一下冲击，她禁不住过大的折磨，呕出一大口黑红的鲜血。红发狂徒这才笑嘿嘿地将狼牙棒抽出，丢还给同伴。他们发泄够了，红的白的混为一滩，博士就躺在上面，只剩手指无力地抽搐着。

　　“你赢了，他亏了。”少女从兜里掏出贵金属，扔给狂徒，这是他们的赌注， 也是从博士身上搜刮来的物资。

　　眼前的瘴气在破碎。博士濒死的身体还在挣扎，肉块在祈求药物治疗。可是她不再有希望，也不再有生命了。

　　

小说相关章节：小原蒼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