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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荷华的田野上 In the fields of Iowa #8,在爱荷华的田野上 七 八章 逐渐迷失在监控画面里的我要参加一场狩猎,我会是猎物还是猎人,2
[db:作者] 2025-09-11 22:00 p站小说 2980 ℃周五晚饭过后,我缩在椅子里,手肘支着脑袋,盯着手机屏幕发呆。连续几天的监控折磨得我眼睛酸涩,脑袋里嗡嗡作响。心里也说不上是倦了还是烦了。却还是不甘心放下,总觉得自己不看的话,会错过点什么重要的东西。
好在明天就是周末了,所有人都在家,罗伯特跟Tiffany再贱,也该收敛点了吧。我也应该清净几天,不然被榨干的可不只是我干瘪的卵蛋。
我正想着,罗伯特忽然啪地放下啤酒杯,一拍大腿,“Tomorrow, we go hunting.” (明天,咱们去打猎。)
我原本已经松弛下来的神经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立刻笼罩上我的心头,“打猎?他这不会是又想搞什么幺蛾子吧?”
一旁郑若琳歪头问道:“Hunting? What kind?”(打猎?打什么?)
罗伯特眯着眼睛,一副自得的姿态,“Iowa summer’s not that boring if you know where to look. Hogs, coyotes, even raccoons—hell, you’ll never know what you run into.”
(爱荷华的夏天不算无聊,只要知道去哪。野猪,郊狼,甚至浣熊——你永远猜不到会遇见什么。)他说得很随意,可我分明看到,他不着痕迹地用目光扫过郑若琳和冰冰,他打量那两个女孩的眼神,竟像是猎人在审视他的猎物:“And if we get lucky, I’ll show you girls how to drop a hog with one shot. Those beasts can be nasty—but not nastier than me.”(要是走运,我可以教你们怎么一枪撂倒一头野猪。那些畜生挺凶的,但还比不上我。)
郑若琳立刻配合地笑了出来,“Sounds exciting! I’ve never shot anything alive before.”(听起来好刺激!我还没打过活的东西呢。)
罗伯特咧嘴一笑,“You girls never shot a live thing before, right? Gotta get your hands dirty sometime.”(你们这些小姑娘不都没开过枪?得脏脏手,见见血。)
老妈在这时候插话道:"I don't care what you all are doing, just make sure you stay safe."(我不管你们去干什么,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罗伯特大咧咧一笑:“Don’t worry, honey. You’ve got a real man here. Ain’t nothing gonna hurt them with me around.”(别担心,宝贝。我可是个真男人,有我在,没人会出事。)
郑若琳冲他媚眼一笑,一如既往地捧场道:“Well, as long as we’ve got the king of the jungle here, we’ll be fine.”(我们有丛林之王在,还怕什么嘛。)
冰冰也嘻嘻笑着附和:"Then I’ll have to stay close to you, Robert. Make sure I don’t get chased by a hog." “(那我可得离你近点,罗伯特。你可要保护我,不许让我被野猪追。)
看着这几个东亚美人一个个笑嘻嘻地顺着罗伯特说话,我胸口莫名一阵烦闷。尤其是冰冰,她居然说要离他近点,还要他保护她别被野猪追,难道不应该让我保护你吗?这算什么?撒娇吗?
我心里正憋着气,郑若琳偏偏又来戳我:"You can shoot, right? Don’t go hiding behind me when things get scary."(你会开枪吧?别到时候吓得躲我后头。)
冰冰也跟着打趣我道,“Yeah, hope you can at least lift your gun, Ed.”(对啊,明昊哥,你可别连枪都举不起来呢。)“
我干巴巴回了一句:“I’ve shot before. Hunting, range shooting… I’ll be fine.”(我开过枪,打过猎,上过射击场,没问题。)
我尽量表现得很平静,心里却焦躁得要命。打猎?跟野猪、郊狼过不去,还是跟我过不去?他妈的,罗伯特是不是故意的?打猎……打什么猎?他是不是又想找机会,带郑若琳去什么地方,搞点我看不见的东西?肏,他们是不是会趁我不注意,在树林里、草丛间、甚至打猎的皮卡车后座……
这可恶的念头一旦从我的脑海里冒出来,就再也甩不掉了。我脑海里甚至跳出个无比淫靡的画面——在密林深处,冰冰和郑若琳一起,穿着打猎的短裤、背心,被罗伯特那双沾满泥巴和血污的手按在树上,像发情的野兽一样被罗伯特的白人大屌操弄。
这荒谬的想法才浮出来,我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可我裤裆里那点不争气的反应,却比我诚实得多。羞耻、兴奋、嫉妒,像打了死结的乱麻,你越挣扎,它缠得越紧。
明天……到底会发生什么?
这一夜,心头压着股火的我翻来覆去,难以入眠,闭上眼是冰冰那张清纯的脸,睁开眼又是郑若琳媚笑的骚样。我躺在床上,浑身躁得像发了烧,心里却始终搞不清,在我心中翻涌让我辗转反侧的情绪究竟是害怕,还是某种……扭曲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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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林地边缘的雾气还未完全散去,在阳光的照射下像被揉皱的薄纱,零碎地洒在松林间。罗伯特的皮卡缓缓驶过林道,轮胎碾过碎石与松针的混合地面,发出细碎的“咯吱”声。
挺着个大肚腩的罗伯特重重一脚踩在皮卡车的刹车踏板上,皮卡车随之发出嘎吱一声,便在树影斑驳的空地上停了下来。发动机熄火那一刻,一路隆隆作响的摇滚乐戛然而止,车厢里又恢复了安静,四周只听得到我们四个人浅浅的呼吸声。
车门一打开,一股混杂着松脂、腐叶的潮湿泥土腥气扑面而来,那味道像在林间沉了整夜的旧梦,冰冷又粗粝。罗伯特干脆利落地跳下车,靴子落地时发出一声闷响,大肚腩跟着晃了一晃。已过花甲的他的身形不再结实,却依旧宽厚,地中海式的秃顶映衬着两鬓银白的鬓发,满脸遍布着风霜和岁月给他留下的痕迹。今天他穿着一件已经褪色的橄榄绿狩猎夹克,袖口破了一道小口子,露出灰白的臂毛。皮带上别着两把猎刀,脚下是双沾满干泥的登山靴,看起来确实有些老猎人的派头。
他一边从兜里摸出一根雪茄点上,一边哼着“Stay simple… kind of man...”,走向皮卡后斗。
我和冰冰也从后座一起下了车。清晨的林地里还残留着夜的冷意,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副驾驶的门在这时“咔哒”一声打开了。郑若琳用你能想到的最优雅的姿态下了车。绑了个高马尾的她今天戴了一顶卡其色猎帽,上身是一件深灰色的修身T恤,下身是一条墨绿色的打猎短裤,再配上一双细节感很强的高筒徒步靴,修长的双腿在晨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她摘下墨镜挂在衣领上,甩了甩头发,脑后的马尾灵动地跳跃着,露出藏于其下的雪白颈项,接着她张开双臂大口吸了一口空气,对着正前方喊道:“Damn… this place is wild.”(该死……这地方也太野了。)
我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滑向她胸前那两团颤动不已的柔软,这女人应该没穿内衣吧,在车上我就注意到了,每次罗伯特踩刹车,那两团美肉都会像兔子一样蹦跳起来。
“Perfect for hunting,” 罗伯特一边拉开车斗侧门一边大声应道,他熟练地卸下一只银灰色金属枪箱,又低声对里面唤了句:“Come on, boys.”
四只猎犬一前一后跳了下来。Rusty 走在最前面,这是一只体型大得惊人的北美猎狼犬,全身灰褐色粗毛中带着一点点红色印记,宛如浓烟里的火种,他一落地便高傲地昂起头,鼻子在空气中大口抽动。
跟在后头的是三只毛发浓密的蓝色猎浣熊犬,警觉而沉稳的母狗Mabel 跟在Rusty尾后,蓝黑斑驳的毛色在阳光里映出金属般的光泽。腿短嘴圆的小公狗Milo总试图靠近Mabel,好几次想跃到她身边,却一次次被挤开。他低声呜咽着绕着她嗅来嗅去,那副可怜的样子……让我看着觉得有点莫名的不舒服。最后下来的 Daisy,是一只明显还没成年、动作笨拙的小母犬,跳下来时差点扑倒在地。她并不急着冲向林地,而是围着我们几个人跑圈,不停用她湿漉漉的鼻子嗅闻我们的鞋子、裤脚 还有膝盖。
“Look at them.” 罗伯特指着几只狗笑了笑,“Whole damn family right here.” (看看它们,完整的一家子。)
我站在原地,一边伸懒腰一边看着这四条狗。我感觉它们彼此之间的关系,似乎比人还清晰。支配的、试图追逐的、顺从的、还有什么都不懂的。
“Catch.”(接着。)身后传来罗伯特的喊声,我赶忙转过身去,那是罗伯特扔来的枪——一支黑色的猎用半自动霰弹枪。我手忙脚乱地接住,由于我完全没做好准备,份量十足的猎枪在我手中晃了一下,枪管一度朝下差点磕到自己的鞋。
“Jesus, son—never point a gun at your foot, unless you want to hobble home with half a leg.”(天啊,儿子——别把枪口对着你自己脚,除非你想拄着拐回家。)
罗伯特自然不会放过揶揄我的机会,而我只能撇了撇嘴示意自己做过了抗议。
“Alright, ladies. Let’s get you dirty,”在嘲笑过我后,他又换上绅士的笑容,把另外两把枪分别递给郑若琳和冰冰。
冰冰双手接过,眼睛里闪着从未有过的兴奋。“I can’t believe I’m actually holding this. It’s heavier than I thought.”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真的拿上枪了。比我想象的重。)她今天穿的是浅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和一件贴身的白T恤,外面套了一件迷彩夹克。她的头发编成两条小麻花辫垂在肩前,看起来像是准备参加军训的乖巧女生。她捧着那把枪翻来覆去地看,像在摸索一个危险的新玩具。突然她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扭头冲罗伯特甜甜一笑:“Don’t point the gun at your foot, right?” (不能把枪对准自己脚,对吧?)
罗伯特笑着比了个大拇指:“That’s right, sweetheart. You learn fast.”(没错,亲爱的。你学得挺快。)
我本以为冰冰会回头朝我笑一下,可她并没有,她只是用手指摩挲着枪管上细小的划痕。我心里一紧,虽然不过是个玩笑。但刚刚被嘲笑的是你的男友啊……还有她那笑容、那语气,甚至还有她眨眼的表情……唉……
“Jesus, American guns really are big,” 郑若琳的表现就更浮夸了,她接过枪,撅着嘴看了罗伯特一眼,“And heavy. Like, ridiculously heavy.”(天啊,米国的枪真的好大啊……而且超重,重得离谱。)
干,我可以肯定这充满野性魅力的美人不止是在说枪。
“Welcome to paradise, girls.” (欢迎来到天堂,姑娘们。)罗伯特脱下墨镜,那双布满血丝的苍蓝色眼睛在林地晨光中像鹰一样锐利,他的目光扫过两个女孩,又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嘴角慢慢扬起。“This here’s been in my family for three generations. My granddaddy hunted elk here with a flintlock. Hell, the deer probably still have trauma.”(“这片地在我家传了三代。我爷爷用燧发枪在这儿打过麋鹿。说不定林子里的鹿现在还有心理阴影。”)
“Hope you didn’t put on perfume.” 他话音未落,手已经摸向腰间,抽出那把在腰带上插着的猎刀,刀锋冷冽,在早晨的阳光里反射出一道寒光。他手腕一抖,刀柄在指间灵活翻转,像是在刻意炫技,又像是漫不经心的习惯动作。接着他转头看向郑若琳和冰冰,语气突然低沉,“Bears can smell that shit from a mile away.” (希望你们没喷香水。熊一英里外都闻得出来。)
郑若琳今天的装束不算暴露,但她曼妙的身体曲线根本包裹不住,尤其是她低头弯腰拎子弹包时,那对高高翘起的圆润美臀分外夺人眼球。她咬了咬嘴唇用甜腻的声线撒娇道:“Oops, I may have used a little. Hope that makes me more… huntable?”(哎呀,也许喷了一点点香水,希望不会太……吸引猎物?)
罗伯特咧开嘴,露出一排黄牙:“Sweetheart, you're the only bait I need.”(宝贝儿,你就是我需要的唯一诱饵。)
“You know…”随后他忽然转向我,似笑非笑地把刀抛起,猎刀在空中打了个旋,又稳稳落入他的掌心,最后啪地一声被他插回刀鞘,金属碰撞的咔哒声让我肩膀一紧。“animals can smell fear. And women too.”(你知道吗,动物能闻出心虚的味道,女人也一样。)
什么女人,什么心虚,他在说冰冰吗?我本想回嘴我才不心虚,但多年被罗伯特驯化出的服从惯性让我只是点了点头。
罗伯特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从车斗里拽出一把古铜色的杠杆步枪,握在手里。他的手掌翻转间,老旧的枪托在阳光下泛出油亮的光泽,像一块被岁月摩挲得发亮的胡桃木。
我努力掩饰自己的不爽,故作镇定地低头检查枪膛,耳边却传来冰冰的声音:“Wait… our guns look different. Why is Robert’s rifle longer? And heavier?”(等等……我们的枪看起来不一样啊。罗伯特的步枪怎么更长、更重?)
罗伯特嘴角扬起一抹骄傲的弧度,像是早就等待有人问这个问题 “Because this one’s been hunting since before you were born.” (因为它打猎的历史比你出生还早。)他故意顿了顿,这才像对着小孩子解释圣经一样,慢悠悠说道:“Winchester 94. My daddy’s. He dropped a 9-pointer with this back in ‘82.”(温彻斯特94,是我爹传下来的。82年用它打过九叉鹿。)
“Still kicks like a mule.”(这东西现在还是跟踢骡子一样狠。)他轻轻一甩枪身,金属部件清脆地“咔哒”一声锁上,子弹推入膛室,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任何多余之处。
郑若琳立刻接话,语气暧昧得让人鸡巴发硬:“Big gun, big kick. Sounds like Robert.”(大枪,大冲击……听起来就像罗伯特。)她笑得像只猫,还特地瞥了我一眼,那意味太明显了。但我也只能低头装作检查扳机,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一旁的冰冰看着他上膛的动作,两眼放光,嘴微微张着,像是第一次看电影的孩子。“Can you shoot something now?”
“Pick me a target.”(你随便挑个。)
“Can you hit… that?”(你能打到……那个吗?)冰冰指向远处一棵死树上一根在风里打颤的枯树枝。
“Let’s see…” 罗伯特单手甩动杠杆,“That one?”(是那根?)
“Yup!”女友的声音尖得能划破我的耳膜。
罗伯特点点头,嘴角扬起一抹不动声色的微笑。他动作老练地将步枪举起,枪托抵在肩窝,双脚平稳地踩在地上,身体没有丝毫晃动,仿佛与这片林地连成了一体。
“Watch closely, darlin’.”(看清楚了,小姑娘。)罗伯特的声音充满了自信,而我则在心理默念着打不中。
我的诅咒没有丝毫效力,“啪!” 随着枪声响起,枯枝应声而断,木屑四散飞溅,远处有鸟雀被惊得振翅而逃。
冰冰像个刚看完魔术得小女孩一样忍不住惊呼:“Whoa…”
“You see that?” 他笑着回头,“That’s how real men shoot.”(看见没?这才是真正男人的开枪方式。)
郑若琳笑出了声:“Do you stand in front of the mirror and practice that move, like, every morning?”(你是不是每天早上都站在镜子前练这招啊?)
“You got me.” 罗伯特耸耸肩,“Can’t help lookin’ good with this beauty.”(你说中了。我拿这宝贝,帅得没救。)
“Don’t be jealous, Ed.”他忽然转头看我,语气平静却带着压倒一切的从容,“You’ll grow into it. Just takes time.—one day.”(别嫉妒,Ed。总有一天你也会变成男人的——总有一天。)
那话听起来像鼓励,也像提醒我谁才是真正的男人。
我的手下意识握紧了枪,刚才那支他随手甩给我的半自动霰弹枪,重量与形状都跟罗伯特的温彻斯特天差地别——就像我们之间。Daisy又跑来蹭我裤腿,我想摸摸她的头,她却跑到冰冰身边,蹲在那里,乖巧地仰头看着她。
我心里闪过一个可悲的念头,连狗都知道谁才是主角。
林地的晨雾渐渐散开,阳光洒在树叶上,映出点点金光。心里那股酸涩劲儿还没消退的我深吸一口气,转头对大家说:“Hey, maybe we should practice shooting first? The girls have no experience with guns.”(嘿,也许我们应该先练练枪?两个女生都没经验。)
罗伯特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温彻斯特步枪:“Practice? Nah, Ed, you don’t learn to hunt by shooting at paper. Deep in the woods, with real game—that’s where you feel the kick.” (练枪?不用,Ed,盯着靶纸打学不到打猎。深入林子,面对真猎物——那才有感觉。)
他的话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但我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嘀咕道:这老东西,又在摆谱了。就不怕女生受伤吗?
罗伯特望向那四只狗,吹了个短促的口哨,狗群立刻向他靠拢。他头也不抬地对我说:“Ed, make yourself useful. Grab the ammo bags, water, and the first-aid kit from the back. We’re not out here for a picnic. Don’t forget the map in the glove box—we might need it if we go off-trail.” (Ed,别闲着。去后斗把弹药包、水和急救包拿下来。我们可不是来野餐的。别忘了手套箱里的地图——万一走偏了用得上。)
妈的,又让老子做搬运工,我强压下心头的不爽走向皮卡车后斗,开始把那些沉甸甸的补给往背包里装。
罗伯特大概是想表现他的民主,开始向女孩们征求分组的意见:“Alright, folks. We got four dogs and four hunters. Who wants to pair up with who? Rusty and Mabel are the pros for tracking, Milo and Daisy are good for backup. Ladies, your call—stick with me or go with Ed?”(好了,伙计们。我们有四条狗四个猎人。谁想跟谁一组?Rusty和Mabel是追踪高手,Milo和Daisy适合后援。姑娘们,你们决定——跟我还是跟Ed?)
冰冰略显迟疑地看了我一眼,又迅速移开目光。她没说话,却轻轻咬了下唇,似乎在犹豫什么。
郑若琳忽然笑了一下,语气里带着点戏谑:"Why don't we let Ed decide? That seems fair, doesn’t it?"(不如让Ed来决定吧?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郑怎么会这么照顾我的想法?我愣了一下,但我很快搞懂了她话里的意思,她不就是在说女孩们都想和罗伯特组队吗?肏,我放下手里的急救包,站直身体,还来不及张口。耳边忽然传来冰冰刻意压低却仍掩不住兴奋的声音:“Look! Over there—what’s that?”(看!那边——那是什么?)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在不远处一片灌木边缘,一只环颈雉优雅地踱着步,脖颈那一圈墨绿与金黄交错的羽毛在阳光下宛如丝绸般闪着光。鸟儿低头啄着地上的种子,尾羽轻轻晃动,它显然尚未察觉我们的存在。
罗伯特立刻止住话头,抬手朝猎犬做了个封口手势,四只狗瞬间如雕塑般定住。他转过身,看向冰冰,低声说:"It's a ring-necked pheasant. Good meat. Want to try taking a shot?"(是只环颈雉。肉质不错。想试试打它吗?)
冰冰微微张嘴,看向我。她的眼神里有惊讶、有紧张,也有一丝不自觉的兴奋。"Me? With real bullets? I’ve never even held a gun before."(我?用真子弹?我连枪都没拿过呢。)
"Exactly. First time’s best when it’s real."(正因为如此,第一次就该来真的。)
我本想和罗伯特说她准备不够,可罗伯特直接抬手制止了我:"Relax, Ed. Just let her feel it. I'll guide her."(冷静点,Ed。让她体验一下。我来带她。)
冰冰迟疑了下,还是握紧她的霰弹枪走了过去,动作有些僵硬地举起枪。
"You're too stiff. Let me help you with the stance."(你太紧了。来,我帮你摆好姿势。)他绕到她身后伸出双臂,像是启动了某种自动程序一样,自然又直接地贴了上去,从后环抱住她。他的身影像一座山峰般笼罩了她。
罗伯特宽厚的胸膛紧贴着冰冰纤细的背脊,啤酒肚微微顶着她的腰窝,双臂环绕在她两侧,一只手包裹住她握枪的手,另一只手从腰间绕过去,肌肉虬结的手臂像铁柱般稳住她的右臂,帮她举起枪管。
当罗伯特的双臂环绕上来时,冰冰的身体本能地缩了下身子,她的小手在枪管上微微滑动,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金属,仿佛要借那凉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老白男宽厚的身躯将她修长但纤细的女体完全包裹,粗糙的胡茬擦过她的耳廓,热息喷洒在颈侧,让她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冰冰的麻花辫在晨风中轻荡,身体微微颤动,她的皮肤光滑如丝绸,曲线优雅而脆弱,与罗伯特的粗犷形成鲜明对比——那画面就像个娇小的林间精灵被一个浑身白毛的强壮兽人抱住一样。
“Like this. Keep it snug against your shoulder, or the recoil’s gonna knock your ass down.” (像这样,枪托得贴紧肩膀,不然后坐力会把你撞得屁股着地。)罗伯特一边说,一边用他那布满老茧的指节轻轻握住她的小手,引导她调整枪管,他的胸膛离她的后背只有几寸,近得我能看见他呼出的热气拂过她耳边的碎发。太近了,太近了吧,冰冰的脸颊快红透了,看起来像夕阳下的火烧云。她轻咬着下唇,身体微微前倾,眼睛亮得像林间的溪水,专注地听着他讲解。
我站在几步之外,看着罗伯特调整她的姿态,浑身像被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为什么她这么顺从?为什么她连一点要闪躲的姿态都没有,她难道感觉不到罗伯特那股充满雄性气息的怀抱吗?还是……她喜欢这种感觉?
"Feet apart, just like this. Lean into the rifle. Let your shoulder take the recoil."(两脚分开,就这样。身体向前靠一点。让肩膀吃住后坐力。)罗伯特继续说,
冰冰的头几乎靠着他的下巴,她像个听话的小学生一样一个劲的点头,罗伯特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着,那种半是命令半是诱导的语气,让人想起某种原始的驯服。我张了张嘴,想插句话,但下一秒,我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我要反对什么?他在教她打猎,这动作再正常不过……
“Feet apart… feel the balance?” (双脚分开……感觉平衡了吗?)
“Y-yes, like this?”( 是的,像这样?)她微微扭动腰肢调整姿势,小腿肌肉轻颤,她的身体在罗伯特的环抱中微微扭动,像一条小鱼在温暖的溪流中不安地游弋。林风拂过,吹起她的麻花辫,也吹乱罗伯特的银白鬓发,她娇羞地耸肩,像一片被风吹拂的银叶,小手在枪上蜷缩又松开,红晕已经爬上了她雪白的颈项。 “I... I think I got it,”(我……我想我明白了。)
"Aye, you'll master it. Feel the balance—lean into me if you must."( 是的,你会掌握它。感受平衡——如果需要,就靠在我身上。)
她没有拒绝,甚至连犹豫都没有,反而在Robert的引导下慢慢放松,任由自己融进老白男宽阔的怀抱。男人粗壮的手指包裹着她纤细的手腕,枪托抵在她柔软的肩窝,身体贴合得严丝合缝,像一对天生的狩猎搭档。
微凉的林风吹过,松针沙沙作响,却无法缓解我目睹罗伯特环抱冰冰时从体内涌起的热浪。他居然要她靠着她,她也照做了。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妒火在我心中燃烧,那股莫名的兴奋也在我体内啃噬着我的理智……
他的下巴几乎搁在她的肩上,热息喷在她的耳边:“Relax your shoulders, darlin’. Grip it firm but not tight—like holding a lover.”(放松肩膀,亲爱的。握紧但别死捏——像抱情人一样。)他继续用他布满老茧的手掌引导冰冰调整枪管,他的另一只手滑到冰冰的腰侧,手掌掠过她的迷彩夹克下摆,指尖在她腰窝停留了一瞬,又向下滑动接触到紧身牛仔裤隆起的诱人臀线。我知道这是罗伯特在确认她的站姿,但在我的眼里看来那和性骚扰也没有分别了。冰冰的身体颤动得更厉害了,她咬唇低头,身体又一次轻扭,像在测试这份拥抱的边界。她却不自觉地让臀部微微后移,靠上他的胯部。这样的姿势,我甚至疑心他胯下那根粗壮的白人鸡巴已经顶在她圆润的臀部上了,冰冰难道没感觉到吗,她为什么不躲开,是不好意思,还是震惊,抑或是她……
"See the bird? Right there—focus on the chest. Don’t overthink."(看到那只鸟了吗?就在那——瞄准它的胸口。别想太多。)他强壮的手臂如铁箍般固定她的腰肢,每次她调整姿势时,都不可避免地带来更多摩擦——她圆润的臀部轻轻蹭上他的下腹,那恶心的肚腩与她的光洁背部亲密的摩擦,每次呼吸都让她感受到他身体散发出的热力。他的手臂轻轻蹭过她的侧乳,冰冰的脸颊泛起柔和的玫瑰色,她的身体又是一僵。
我站在不远处,背包还半开着,——他妈的,那是我女友!他的手在干嘛?我本该生气的,但奇怪的是,我裤裆里那股热流更汹涌了。羞耻的幻想也在我脑子里乱窜,冰冰怎么还不躲?她是不是觉得罗伯特的怀抱很稳,很可靠?比我这个矮小的花国小子强多了?她被他这样抱着,在林子深处,更亲密的接触……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我昨晚幻想的画面——冰冰被罗伯特按在树上,迷彩夹克被扯到腰间,短裤滑到脚踝,泥巴和血污沾满她的皮肤……我猛地甩头,试图驱散这淫靡的幻想,但裤裆里那股熊熊升起的热流却让我无地自容。
冰冰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瞄准镜里的那只鸟。她咬着嘴唇,手指却迟迟没有压下扳机。"It's... heavier than I expected. Your strength makes it seem easy," 她低声呢喃,声音细软带颤,如同林间妖精的低语,小脚在泥土上不安地挪动,她的纤指无意识地摩挲枪柄,像在借此平复扑通作响的心跳。(它……比我想象的重。你的力量让它看起来那么简单)
"Steady now, don't squirm too much—focus on the target," (稳住,别扭动太多——专注目标,)罗伯特低声说,他粗壮有的手臂揽住她的细腰,将她更紧地拉向自己。“You're trembling. It's okay. I'll hold you steady.”(你在发抖。没事,我来帮你稳住)粗壮的手掌就势覆在她腰间,从后侧轻轻引导她的髋部扭转角度。
"There, now your hips are aligned. Feel better?"(这样,你的髋部就对齐了。感觉好多了吧?)
冰冰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她的呼吸有些乱,像是被某种紧张又新鲜的情绪包围着。
他们的拥抱更紧了,她圆软富有弹性的臀部似乎都被顶得变形了,罗伯特的白人凶器是那么雄壮,她不可能感觉不到吧?她为什么不退开?为什么她看起来那么……自在?我站在几米外的光影交错中,看着自己的女友和罗伯特这个老东西抱在一起,心中的嫉妒犹如潮涌,而我的小兄弟早硬得和石头一样了。
她低声问了一句:"What if I miss?"(要是我打偏了呢?)
"Then we try again. That’s why we bring extra shells, darling."(那我们就再试一次。这就是我们带备用弹的原因,亲爱的。)
Darling.这个词像支破空的箭矢插进我耳朵。我知道他可能只是口头习惯,可我仍然感到一股难言的闷气卡在喉咙。该死,我不但不知道怎么让他们分开,甚至都不敢眨眼,生怕自己错过她眼神里的任何细节——是害羞?是顺从?还是……微妙的享受?
“Breathe with me, in... out,”罗伯特低沉的声音响起,她娇羞地咬唇,低垂的睫毛遮住她的眼神,但我知道她在偷偷瞥他的手。(和我一起呼吸,吸……呼)
我看着她肩膀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而Robert的手还搭在她的腰部,他的胡子划过她耳边,他们之间是那么近。她是我的女友。第一次教她摸枪的人应该是我。可现在,我却像个外人一样站在一边,连靠近都不知道是否合适。罗伯特像是在驯马的牛仔,而冰冰像匹初次被他戴上缰绳的东亚小母马,紧张、胆怯,却也在慢慢适应那只操控她的手。
我在阴影中咬紧牙关,梆硬的小鸡巴涨得难受,粗壮的身体与她优雅的曲线交织纠缠,每次接触对我来说都像是野火在点燃森林。她的娇羞反应更是助燃我猥琐幻想的热油, 要是我一个人的话,我可能都忍不住要……
就在这时,一个女声突兀地响起,“你看起来挺紧张的,明昊弟弟。是嫉妒,还是……憋得难受?”
我转过头,郑若琳斜靠在皮卡车边,双手抱胸,那双狡黠的杏眼正定定看着我,嘴角挂着她招牌式的嘲弄笑容。她一语道破了我心中那个我不敢面对的隐秘——我不光感到了嫉妒,我还……很兴奋。
“别紧张。等轮到我时,你也可以那样抱着我啊。”她说完还故意朝我身边靠了半步,低声补了一句:“除非你怕我乱动,让你……把持不住?”
被她说得面红耳赤的我无言以对,甚至还下意识往后退了一小步,心中又立刻充满对自己这滑稽反应的悔意。
冰冰根本没注意到我们这边,她仍沉浸在罗伯特的指引怀抱中,那副娇羞的脸庞,正变得越来越专注。
罗伯特的手掌稳稳按住她的腰侧,热息继续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Steady, squeeze gently,let it fire.—now!"(“稳住,轻扣扳机,让它发射——就是现在!”)
“Bang!” 随着扳机扣下,一声清脆的枪响回荡在森林中,环颈雉应声倒地,羽毛四散。冰冰尖叫起来,那是纯粹的喜悦:“I did it! Oh my God, I hit it!”(我打中了!天啊,我打中了!)
"You nailed it, Susie! That was clean. Dead center."(漂亮,Susie!打得干净利落。正中目标。)
我本以为她会像平时一样转头看我,期待我的肯定。可她没有。她的身体在罗伯特怀中兴奋地扭动着,她转头用她亮晶晶的眼睛看向他,像个刚打赢比赛的少女,双手猛地抬起环住了罗伯特的脖子,起伏不停的胸脯撞上他的胳膊,兴奋让她的双腿有些发软,她几乎是整个人靠在他的怀里才能站稳。但她没有任何不自然,反而笑着说:“Thank you, Robert! I hit it! Oh, by the stars, I really did it! That felt… amazing.”(我打中了!哦,天上的星星,我真的做到了!谢谢你,罗伯特!这感觉……太棒了。)
罗伯特咧嘴一笑,张开手顺势托住她的腰——动作自然得仿佛这一切本该如此:“Atta girl! First kill—proud of ya.”( 干得好,丫头!首杀——我为你骄傲。)
环颈雉的尸体躺在地上,羽毛散落一地,像一幅肆意挥洒的抽象画。她在罗伯特的怀里脸颊泛红,笑容明媚,仿佛完全忘了我的存在。
郑若琳在一旁看着,嘴角勾起坏笑,她冲我眨了眨眼:“哇,明昊。看起来冰冰天生就是猎手,你不准备祝贺她吗?”
我勉强笑了笑,踉跄着往前走了两步,“You... you shot very well.”我嗓子发干,声音轻得几乎自己都听不见。(你……你打得很好)
她终于记起我的存在,转过头来,但她的话题依旧只和罗伯特有关:"I did great, right? Even Robert said so!"(我表现得很棒吧?Robert也说我打得很准!)
我张了张嘴,话却卡在喉咙里。她脸上的光采,她在拥抱中的姿态,还有她此刻对我说话的口气——就像一个刚被父亲夸奖的小女孩,而我,只是个局外人。
Milo已经把环颈雉叼了过来,罗伯特低头看了看然后说:"Alright, we’re going deeper now. Time to split up. I'm bringing Rusty and Daisy.”(好了,我们要进更深的林子了。现在分组,我要带上Rusty和Daisy)
我下意识地往前迈了一步,冰冰的声音立刻响起,语速比平常快了半拍,像是在抢时间:"I'll go with you, Robert! I want to learn more from you!"(我跟你一组,Robert!我还想多学一点!)她说得毫不犹豫,甚至还有些雀跃。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已经站到了罗伯特身边,微笑着伸手牵住了Rusty的牵引绳。那条猎狼犬懒洋洋的,似乎是认可了她。
我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我什么都说不出来,连最基本的抗议也找不到理由。她的笑容依旧天真又充满了神采,却刺得我心口发疼。
“我们一组。”郑若琳甜甜的声音从身后飘来,"她选了她的男人。那我也选我的,好吗?”
“就是狩猎搭子而已。”我不甘地应道。
“好吧,狩猎搭子,你也要好好教教我怎么射击哦。”她的声音听起来温柔极了,但我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要是我害怕……我可以像她一样靠在你身上吗?”
我心里一颤,脸红到了耳根,却说不出一个字。
我们分别进入林子。我却还是忍不住朝冰冰和罗伯特那边瞟。她正跟着他脚步轻盈地穿过林地,Rusty和Daisy一左一右跟在他和冰冰身边,那画面就像什么原始部落里的首领带着新入教的少女,走向某场命定的仪式。他们的身影逐渐隐没在斑驳树影之间,脱离了我的世界,只给我留下零星的笑声。我只能跟在郑若琳身后,一步步走进这场不知猎物为何的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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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这样分开了。
我分到的是Mabel和Milo,两只蓝猎浣熊犬,体型较小,性情温顺。Milo还算听话,可Mabel——那只雌性的,总是时不时地朝Rusty那个方向溜达,鼻子拱着地,尾巴摇得急切,一副要追过去的模样。
“Mabel,come back!”(回来,Mabel!)
我低声叫了几次,她还是不听。我拉了牵引绳,她才不情不愿地转回来,眼神却总是飘向Rusty那边。
我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就像某种隐喻,悄无声息地渗入骨髓——她不想跟我走。她想跟着那边,想跟着更强壮的那只、更有味道、更有……统治力的狗。
郑若琳的声音恰好在这时从我身后轻轻响起: “别怪她啦。有些女孩就是喜欢……大一点的狗,嘻嘻。”
我回头看她。
她笑得很自然,手指绕着自己马尾梢轻轻转着。“你懂的……" 她半眯着眼,目光意味深长,"这有时候跟管不管得住没关系,而是本能。又大、又强、又野……”她停下话头,挑起眉看着我,过了几秒她才幽幽地说:“有些母狗……就是控制不住,喜欢那样的雄性。”
“你在说什么,冰冰不是那样的女孩。” 我脸上燥热得快要烧起来,声音也没有什么自信,我知道那不过是狡辩。
她眨了下眼睛: “我没有说我表妹,我是在说狗啊。”她舌尖抵着上唇,向我露出一个充满魅惑的笑容, “除非你自己心里想歪了,明昊弟弟?”
“切。”我知道自己中了郑若琳的圈套,偏过头去不再理她。Mabel又一次拉扯牵引绳,朝Rusty那边挣脱了一小步。我低头看她那条绷紧的脖颈与那摇得兴奋的尾巴,感觉手里的绳子像一条冷冰冰的嘲讽链子——你管不住她,不是因为你不努力,而是你不是那只她想追随的雄性。
“没关系啦。不是最大只的狗,咬起人来也可以很狠啊。"
郑若琳开了句玩笑,不知道是不是想要安慰我。我没有回应,只是低头拽紧绳索,强迫Mabel站回我身边,但我清楚我无力改变她始终看向别处的事实——包括她,也包括冰冰。
而我,不只是管不住狗,我也快要管不住自己的脸色、自己的羞耻、自己心底那块逐渐膨胀的黑暗……
……
距离拉开后,我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他似乎又在指导她什么,手臂举起像在示范射击姿势。我的心砰砰砰地跳,担心如潮水涌来——他们在说什么?为什么她笑得那么开心?万一他又像教枪时那样靠近她,我根本看不清细节,这距离让我更慌乱,像被蒙上眼睛的囚徒,只能靠想象填补空白。
“别看了”,郑若琳说,“放心,他们不会走太远。” 她扭头朝一棵大树指了指, “我们去那边看看。”
她走在前头,性感的臀部一扭一扭,像某种动物——狐?豹?我说不上来,只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被她牵着鼻子走的东西。
“你不怕?”我走在后头,忍不住问她。
“怕什么?怕野猪吗?我也有枪呢。”她回头一笑,“再说,你不是也在吗?”
我下意识地抓紧了手里的枪。
到了树下,她忽然停住脚步,猛地转身,贴近我。
“你知道你哪里有趣吗?”她用猎枪戳了戳我胸口, “你既害怕又兴奋,你在勉强自己当个好人,可你身体里那点坏,明明已经快要压不住了。”
我往后退了一步,“你少来……”
她却又上前一步,贴得更近,鼻尖几乎碰到我下巴。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她的眼睛亮得骇人,“前天那通电话,是你打的,对吧?”
“电……电话?”她知道是我打的电话,她知道是我阻止了妈妈进屋,那她会不会知道我的偷窥,“我……”我张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轻轻拍拍我的肩膀,“别紧张嘛,明昊弟弟。你会想着给我表妹惊喜,这样的男孩子现在已经是稀有品种了哦。”
“惊……惊喜?!”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还装?你不是想跟阿姨学做生煎包吗?怎么,怕我和冰冰说?”
“哦……是,是有这么回事。”我放下心来,她听到的是我的借口,她并不知道那个电话背后隐藏的真相。
“别那么紧张嘛,我又不会把你吃了,”她的脸上依旧挂着轻浮的笑容,“还是说你想吃我?”
“我……我才没有……”我一边否认一边低头,我不敢面对她的目光,害怕她瞧出我那点藏在眼底的卑劣情欲。脚下落叶层层重叠,松软得像是地毯,几乎让人忘了自己身处蛮荒的林地之中。
“你好认真呀,现在轮到我当学生了吧?” 她在我前方站定,把枪举起来,摆出一副超级业余的姿势,枪托离肩膀有几寸远,也不知道是不是装出来的,“来嘛,教我一下怎么握。”
我喉头滚动了一下,犹豫了两秒,终究还是走上前,从背后扶住她的双臂。她靠得很近,近得我能感觉得到她呼吸的律动,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气,不是单纯的香水味,是那种运动过后身体发热散发出的肌肤气息,混合了阳光和一点汗味,闻起来让人发晕。
“我这样拿对了吗?” 她微微偏头,发丝擦过我的下巴,我看到她耳后那截细嫩的颈侧——白皙中泛着点诱人的红。我的视线顺着这脖颈优美的曲线往下,这件深灰色的修身T恤,被长时间徒步沁出的香汗所浸润,变得更加贴服紧绷,紧裹着她的上半身,清晰地勾勒出她那对遮挡不住的美妙隆起,我记得她今天应该没穿内衣……这如闪电划过夜空般的念头让我像做贼一样用眼睛快速扫过那两座挺拔又饱满的山峰,果然那山峰之上是两粒明晰可见的凸起。
“把……把手再往前一点,对,就这样,枪托贴紧肩膀……”我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刚刚平息的热流又从小腹涌起,在我的双腿间汹涌澎湃。
“别光用说得呀,来啊,像你继父教冰冰那样,从后面抱着我,慢慢教。” 她说着,整个人就势往后轻轻靠了靠,她的身体比我想的还要柔软,就像冰冰一样,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臀部抵着我大腿根部。这些日子的偷窥,我早已看遍了她身体的每一寸,那光洁的美背,挺翘的圆臀,上下翻飞的大白奶,混合着她攀至巅峰后从灵魂深处迸发出的吟唱以及高潮后醉人的表情,早已深深刻印在了我的脑海里,此刻这让我感觉熟悉又陌生的女体入怀,那些香艳的美景立刻和她身体的美妙触感建立了连接, 我的身体自然只能不受控制地绷紧,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猝不及防的我甚至不受控地发出一声闷哼:“……呃!”
“哦?你在叫什么?”她回过头来,眉眼弯弯,那是明知故问的戏谑。我那硬得都要爆开的下身,紧贴在她温润柔软的美臀上,即使没有那声丢脸的呻吟,她也不可能察觉不到。当然,若只是那样的话,也许我的尴尬能少上几分。
我想要后退,可她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我这个逃兵,她把臀部轻轻往后一撅,那埋藏于短裤下的股沟就轻易地撵上了我向后逃窜的分身,“小家伙醒啦?”
这大胆而直接的碰撞,虽然尚隔着薄薄数层布料,依旧如燎原野火般灼烧着我的神经。
“别乱动,”我咬紧牙,强迫自己集中,不让自己被那原始的火焰所吞没。
"哎呀,你好认真哦。” 她故意往后贴了贴,她似乎很享受我这克制的挣扎,“放松点嘛,这只是打猎,又不是在干什么……坏事,对吧?”
我已经快无法忍受,她的声音仿佛催情剂一样往我耳膜钻,我额头的青筋都因为我的忍耐爆凸而起,我也好想像罗伯特一样,按住她的肩膀让她跪在我的胯下……
她把枪竖起,侧过身看着我,不知道怎的,我觉得她的眼神在这一刻有点认真:“其实你长得是挺帅的啦……是那种……”她眨了下眼睛,“国人喜欢的小白脸?” 她的手指轻轻地戳了戳我胸口,然后又慢慢划到我的小腹上。可就在我几乎不堪压抑的时候——她忽然收手,后退半步,把那具让我疯狂的身体从我怀里滑了出去,耸了耸肩。
“只是啊——”她拉长了声调,像是在做什么声明 ,“太干净,太乖,太……软了点。”
我站在原地,裤裆绷紧成羞耻的符号,手还停在半空中,保持着刚才扶着她手臂的姿势,指尖依然残留着她肌肤的余温。她的每一个字都像一只无形的指头,戳向我隐秘的内心——那痛苦不是因为被挑逗,而是因为挑逗之后的放弃。
“哎呀,好热,我去那边歇一下。” 她像是毫无所觉地整理衣角,重新背起猎枪,扭头便走,留我站在原地,像一只刚被撩拨却失宠的小兽,满身火,满眼灰。呆站在被这片郁郁葱葱的林地过滤得像旧电影褪色镜头的光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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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清脆的枪响从不远处传来。
随之而来的,是冰冰的笑声——那种撒娇似的、银铃般的笑声,夹杂着兴奋而尖利的话语:“I hit it! Robert, did you see that?”
我猛地转头,透过枝叶的缝隙,只能模模糊糊看到她蹦起来扑向了罗伯特的方向。她笑得那样放松,那样……投入。
心里忽然像被什么咬了一口,不仅疼,还空落落的。
而前方的若琳,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转过身来,嘴角还带着那种若有若无的微笑:“小帅哥,你怎么不跟上啊?”
她站在前方一小段林间空地上,猎枪搭在肩上,她偏着脑袋,眼神很柔软,却像刀锋似地一寸寸剥开我勉强掩盖的羞耻和嫉妒。
“来了。”我低声说。
她笑了笑,没有应声,继续朝前走去。步伐不急不缓。
而我,则只能像个做错题的学生,在心里不断咀嚼不久前那一整段荒谬的触碰——她身体的柔软,她话语的刻薄,她眼神中藏着的那一点……嘲弄。
还有方才冰冰的那声欢呼,现在还在我耳边回荡着:“I hit it!”她真的击中了。她真的高兴得像个小女孩扑进爸爸怀里,笑得甜美又纯粹。可那不是她该有的样子,不该是面对罗伯特时有的样子。不是吗?
前面的郑若琳再度停下脚步,在林间碎光下走神的我,还在惯性里往前冲。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几乎撞上她了。
她转身的那一刻,我们之间的距离可能连五厘米都不到。猎枪还搭在她肩头,我的前额贴上了她的额发。她的睫毛轻轻一颤,那种混合了汗意与木叶气味的香味扑面而来,灼得我一瞬间忘了怎么呼吸。
我下意识地抬起了手,本能地想扶住她——或者更像是,想抱住她。
真的只差一点点——只要她不后退,只要我不迟疑,我们的唇就会贴在一起。刚刚那些我以为依旧消退的欲望再度破土而出,那种模糊、炽热、几乎没有任何理智可言的欲望,在这一秒钟瞬间占满了我的身体。
但我还是在最后一刻停住了。
她没有后退,也没有再靠近,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里没有笑,也没有讽刺,是那种让我更不安的平静。像是在等我自己认清,我其实根本不敢。
她到底想干嘛?
她明知道我有反应,她明知道我想亲她,她却用这种方式一点一点把我推到欲望悬崖的边缘,然后猛地抽身,再用她的笑嘲弄我。而我偏偏上钩,像个傻子一样抬起手,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得到什么。
“可惜了。”她看着我那尴尬的停顿,终于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你刚刚要是再往前一点,我可能会吻你。你们啊……”
她轻轻一笑,回身指向一个方向,那是一只松鼠。但我的心还沉浸在那声“你们啊……”之中。我咬了咬牙,心里有些想对她喊点什么的冲动,却又说不出口。因为心底某个更真实的声音也在说:她说得没错。
她说得不止是我,还有天哥,甚至所有那些她嫌弃的亚洲男人———她说过多少次了,“tiny rice dicks”、“pencil dicks”,那些尖酸的话像刀子一样,—— 像我这样矮小、瘦弱、不够“男人味”的——在关键时候总是这么懦弱,停在半途,不敢往前冲……
……
林下光线暗得仿佛吞掉了空气,湿泥的味道混着落叶腐朽的气息在鼻间慢慢散开。我蹲在一块青苔石后,手指搭在扳机上,却迟迟没有开枪。
“快点,Ed。别让我等……还是你喜欢从后面看?”她的声音甜腻,那双关的话语更是让我自然地又想起那些我曾偷窥的画面,我的呼吸又乱了。
“来,这次换我抱你,说不定能帮你放松一点。”若琳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她靠得很近,近到我甚至能感觉到她鼻子呼出的温热气息。
我本能地想拒绝,可她已经从背后环上来,双手搭在我手腕上,轻轻把我握枪的姿势往上抬了几分。“加油,明昊弟弟,还是你比较喜欢听明昊哥哥?”可她这样的做法带来的只能是反效果,她靠得太近,胸口那两团柔软贴着我的后背,我全身发热,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砰——
子弹打偏。
树枝断裂声中,一只松鼠飞快地逃上了更高一层枝桠。
我用略带着歉意的眼神的看向郑若琳。
“嗯……你心里想着她,对吧?”她斜眼瞥向远处林间的空隙。那里,模糊的两道人影若隐若现。
与此同时,一阵欢呼声传来,伴随着冰冰银铃般的笑声,
"Oh my god! Did you see that? Robert, that was amazing!"
我心里像是被冰冷的刀刃划过。冰冰那边的嬉笑声一阵阵传来,她还在不停向罗伯特请教各种问题,那两人的距离已经近得让我想吐。
若琳看到那一幕,嘴角挑了一下,那双美丽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怜悯:“别不服气,Ed。人罗伯特教的很好呀。走吧。”她轻描淡写地笑了笑,“也许你能教我打中下一只猎物。到时候我也扑你怀里好不好?”
说完,她转身继续向林深处走去。落叶在她脚下沙沙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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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深处,夕阳的余晖如血般洒在落叶上,空气里裹着湿土和松脂的腥气,黏腻得像谁的旧梦。我和郑若琳按照约定好的时间,沿着西侧山脊往下,朝着那片开阔地行进。我们原是傍晚会合的,但等我们从密林穿出时,天已经完全暗了。夜风从林缝吹来,带着火烟与肉香的味道,那气味着实诱人,尤其是对奔走了一天,只啃过几根能量棒的我们来说。
小屋就坐落在那片林地的尽头,烟囱冒着白烟,木墙斑驳得像老人的脸,铁皮屋顶生了锈,像个落魄贵族的破盔甲。门前的猎枪架还在,只是铁钩少了两根。墙角的水桶锈得更厉害了,小屋门口斑驳的木牌歪斜地挂着,上面写着 “Moore’s Buckridge Shelter”——摩尔家的鹿岭小屋。这名字听起来挺牛逼,像是猎人祖宗传下来的圣地,但其实门缝能灌老鼠,床架响得像海盗船,炉子一开就跟爆米花机似的。
我会这么说,自然是因为几年前我跟着罗伯特来过,那时候我觉得它就像森林深处的一座秘密堡垒。现在的它虽然几乎没什么变化,但在今时的我看来,它不过是座再普通不过的小木屋罢了。
罗伯特和冰冰比我们先到。木屋门口的木桌上,已经摆出了他们今天的部分战利品——两只兔子、一只郊狼、一只雉鸡,一只肥硕的野鸭,甚至还有一只灰色的狐狸。每只猎物的处理都干净利落,看得出是熟练猎手之手。
门虚掩着,火光在屋内跳动,隐约传来笑声和锅铲碰锅沿的声响。
“他们好像已经开始做饭了。”郑若琳对我说。
“那最好,老子快饿扁了。“我推开门,火光扑面而来。罗伯特正站在炉子前,用铁钳翻烤着一只剖开处理过的野兔。冰冰在桌边,正一边削着土豆,一边眉眼含笑地听他说着什么。
“Hey, there you are!”冰冰看见我,眼睛一亮,“You won’t believe what I shot!”(嘿,你们终于来了!你不敢相信我打到了什么!)
"Rabbit and pheasant killers, huh?" 郑若琳走进屋,把枪靠到墙边,"What is this, a wild game bistro?"(野兔和雉鸡杀手,哟。你们这是打算开一家野味餐馆吗?)
"Yeah, we saw them outside. Looks like a farmer’s stall."(我们在门口看到了,堆得像小市场一样。)
“That’s not even all of it!” 冰冰一脸可惜,仿佛我们错过了一场她主演的大戏,她摆了个瞄准的姿势,像在重演某部好莱坞B级片里的动作场面,“You should’ve seen me—bang! Right through the neck!" (那还不是全部呢,你们应该看到我那一枪——砰!直接穿脖!)
“Did she tell you she screamed before she fired?”罗伯特咧嘴笑着看向我们,“Scared the poor rabbit stiff.”(她有说她开枪前还尖叫了一下吗?差点把那可怜的兔子吓死。)
“You said to take a deep breath, I was taking one!”(你不是让我深呼吸嘛,我就是在呼吸!)她转头望向罗伯特,声音清亮得像林间的鸟鸣。"We did great, didn’t we?"(我们做得很棒,对吧)
"Damn right. You’re a natural-born huntress."(当然。你是个天生的女猎人。)罗伯特放下手里的铁钳,拍了拍她的肩膀,那动作不大,却亲昵得像认识多年的老友,我的胃像被谁拧了一把,酸得发苦。
冰冰和罗伯特的狩猎战果辉煌到就差配乐剪辑,再配上旁白:“这是雌性首次狩猎,雄性在一旁指导,他们将共同完成一场生命的驯化仪式。”
相较起他们这对从北美狩猎文化纪录片里走出来的“完美拍档”, 我们这组的成绩就寒酸多了。一天下来,我们只打中一只瘦得像是刚从鸟类戒毒所里逃出来的野鸽,和几只根本称不上猎物的松鼠。虽然都是我射中的,但没人会去怪罪浪费子弹的郑若琳。毕竟同为新手的冰冰,在罗伯特的调教下,短短几个小时就从“记住不要把枪口对准自己脚”的菜鸟,进化成了“你们应该看到我那一枪”的野外新星。郑若琳挂蛋的原因自然只能从我这个废柴教练身上找。
丰盛的晚餐在小屋的木桌上展开,油灯摇曳,火光映得每个人脸上都像蒙了层金。桌上摆满了今天的战果,主菜就是那只环颈雉,外皮烤得油亮,撒了点罗伯特自制的香料。一刀切下去,脆皮下的热气升腾而起,像电影里特效里那种香气氤氲的镜头。
冰冰兴奋得像个刚得奖的小孩,眉飞色舞地讲述她瞄准、扣扳机的细节。罗伯特负责在一旁添油加醋,什么猎人的眼神,猎人的魂,比很多男孩子都厉害。郑若琳举起装着运动饮料的啤酒杯:“To Susie, the pheasant slayer!”(敬冰冰,雉鸡杀手!)笑声随着碰杯声在小屋里炸开,像噼啪作响的火堆。
我低头啃着兔肉,咀嚼得格外慢,兔肉烤得刚刚好,调味也不差,但是心情是会影响味觉的,而我正好是这个小屋里唯一一个兴致不大高的人类。眼前冰冰看罗伯特的眼神,像在看个他妈的西部英雄,她清脆的笑声更是像把快刀,割在我心上。我好容易咽下兔肉,开口道:“Maybe we should start heading back after dinner. I can drive tonight.”(也许我们吃完就该回去了,我可以开车。)
“We did alright today, but nothing big yet. ” 罗伯特放下他正啃着的那块不知是兔腿还是松鼠前肩的肉,用布擦了擦手上的油,接着说:“The real game’s still out there—boars, deer. They’re hiding deep. How ‘bout we crash here tonight, hit the woods at dawn, and bag a big bastard before we roll back?” (今天还不错,但大猎物没见着。真正的家伙——野猪啊鹿啊,还躲得深。咱今晚在这过夜,明早再去干一头大的,咋样?)
我张嘴就想反对——这破小屋,信号又烂,万一出点事怎么办?更别说我害怕冰冰跟罗伯特待久了,她眼里那团崇拜的火焰会烧得更旺。
可我还没开口,冰冰就雀跃起来:“That sounds Great! I've never stayed in a real hunting cabin.”( 听起来好棒!我还从没在真正的猎人小屋住过呢。)她转头看我,眼神比炉火还要热烈:“I want to take down a hog! Ed, it’s gonna be cool, right?”(我想撂倒一只野猪。Ed,这会很刺激,对吧?)
郑若琳也笑得像只狐狸:“I’m in. Gotta see Robert wrestle a beast.”(我也来。得看看罗伯特怎么收拾大野兽。)
“Fine,”我只能点头妥协,努力让语气显得中性,“But we leave right after tomorrow’s hunt.”(好吧,但我们明天猎完就走。)
“Deal.”罗伯特一拍手,就这样,临时决定变成了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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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我们各自回到分配的房间。屋里隔音极差,风从窗缝挤进来,吹得木墙咯吱咯吱响,像有一群鬼在商量事情。但冰冰兴奋得像个孩子,她钻进靠在我身边的睡袋后,还在翻来覆去地絮叨她白天瞄准、开枪、追踪猎物的过程。
“他太厉害了,明昊哥。我从没想过打猎这么刺激!”
“有没有看到罗伯特瞄准的时候?他的姿势好稳啊。他整个人就像和枪是一体的。”
“而且罗伯特说我握枪的姿势也很棒,跟训练手册里一样呢!”
我“嗯”“哦”了几声,感觉眼皮沉重。她还在兴致盎然地说着,我却早早翻身,背对着她,闭上眼睛。
夜里,我醒了。冰冰在我身边呼吸绵长,睡得很沉,嘴角还带着白天没消完的笑,像是梦里还在和她的西部牛仔讨论弹道学。大概是因为罗伯特他们盐放多了,我感觉自己渴得要命。
于是,我披着外套, 拿了手电,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火炉已经熄灭,只有一点余热残留。夜里风大,小屋的老木板不时发出咯吱声,像是它梦见了自己年轻时在风中摇晃的日子。
我从包里掏出一瓶水,咕嘟咕嘟灌了几口。我突然听到外头传来一点声音,不算大,但绝不属于风、树、或者木头。那种带点压抑、又规律的动静,本来还有点迷糊的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我第一反应,是他们。郑若琳和罗伯特,偷窥的记忆涌了上来。果然,这地方就适合干点偷偷摸摸的事。
我心跳忽地变快,那不是单纯的兴奋,而是掺杂了愤怒、想象和某种变态道德感的混合“毒品”。
我迈出门槛,就听见一阵异响,像低吼夹杂着喘息。我更确定了。那声音,就在小屋后头。小屋后面有一块空地,靠近灌木丛,以前是用来堆柴和宰猎物的。
我没开手电,循着着声音前行,风把树枝吹得沙拉拉响,皎洁的月光照亮我前方的路。我屏住呼吸,绕过柴垛,靠近那片靠近灌木的空地。屋外温度降得很快,林子像把所有冷气都藏在了灌木丛下面,月光洒在地上像刀刃闪出的寒光。我紧了紧衣服,感觉自己离那声音越来越近了。
影子在灌木后起伏,我轻轻拨开枝叶,月光照亮了一切。
肏!
Rusty正骑在Mabel背上,两只前爪搭在她肩上,后腿在地面紧张地抽动着,灰褐色的庞大身躯压得她动弹不得。Mabel没有挣扎,只是站在那里,有节奏地喘着气,蓝黑色的毛皮在月光下闪着冷光。在他们的旁边,Milo脑袋耷拉着,低声呜咽,好像也不是嫉妒,但看着让人觉得有种从骨子里发出来的悲凉。Daisy却只是站在远一点的地方,歪着头,好奇地看着整个场面。
原来是狗。
只是一场狗之间的交配。很小的时候,我就在魔都的弄堂里看过狗交配,那时候脑子里没有性,只有“这事好奇怪”, 还会叫小朋友们来一起看,有人还会喊“它们打架啦打架啦”, 更有调皮的小朋友会拿棍子去赶,看着两只狗连在一起逃不脱的狼狈样子,大家一定会笑得前仰后合。
松了口气的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自己很蠢。但随之而来的不是释然,而是说不清楚的难过——明明知道那只是动物的交配,是本能的行为。但也许是因为他们几个的样子太像人了,每只狗,似乎都像在演一出人类的戏。只不过,它们没有羞耻,也不回避目光。
脚下的泥地有点潮,我的影子被月光拖得很长,像是另一个也在观看的我。一瞬间,我产生了一种极为荒唐的联想。
每条狗都像是对应着某个人,Rusty的霸道、Mabel的顺从、Milo的无力、Daisy的无知——他们像是把我白天脑子里所有想象与怀疑,全都演了一遍,只是演员换成了狗。
“Hey…”我轻声自言自语了一句,不知是对狗,还是对自己。Rusty的动作还在继续,月光下,他像一个野性的象征,不需要情感,只依靠本能。
而我,连自己都没法解释清楚,为什么心里竟会有些嫉妒。
我苦笑了一下,那苦笑不是因为狗,是因为自己——居然连这种画面,也能勾起那么复杂、低落、狼狈的联想。我默默地拉上外套,转身回屋,脚步落在潮湿的落叶上,没有声音。
只有那月光仍然洒在灌木上,银色的,像一面镜子,把一些看不见的东西照得分外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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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醒得比预想中早。窗外的林子被薄雾笼住了,天还没全亮,只有那种灰蒙蒙的光,像是谁在玻璃上哈了口气。我一翻身,边上那个睡袋是空的,只剩下几根青丝。
我整个人“嗖”一下坐起来,脑袋还没完全清醒,思绪就先冲出去了。她去哪了?跟谁?什么时候走的?她是自己出去的,还是……和他?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有什么东西瞬间串联起来,昨晚她和罗伯特之间亲密的互动,她看向罗伯特的目光,还有她学枪时和罗伯特身体的接触,我的手心开始冒汗,焦虑和兴奋同时在我的血管里乱窜。
我裹上外套就跨出房间门,走廊地板还带着昨晚的潮气。我踉踉跄跄地走进客厅,结果就看见冰冰,安安稳稳地坐在壁炉边上那张老旧的长沙发上,双腿盘着,披着毯子,手机搁在一旁。她正悠哉地喝着一杯热汽腾腾的什么——大概是咖啡,或者是红茶。眼神空灵而满足,像刚打完坐的禅宗小和尚。
我松了一口气,假装若无其事地走过去。
冰冰看了我一眼,笑得很甜:“Morning!你起来啦?睡得好么?”
“呃,还不错。”我边说边扫视房间,罗伯特不在。郑若琳也不在。壁炉边有两个空杯子,桌上放着没动几口的几块干肉和土豆。门口少了两副靴子,两把把挂在墙上的猎枪也不见了。空气里还残留着些古怪的气息,那种夹杂着湿木头味、皮革味、和男人体臭的气息。
该不会他们又……这一下,联想像是打翻的热油锅——噼里啪啦地烧开了。
我站在原地,几秒钟没动,脑袋里一团接一团火焰交替喷射。那些我这几天来偷窥的香艳画面再在我的脑海里自动播放……
我不知道他们去了哪,但我知道我必须去看一眼。不是为了什么证据,而是那种种该死的单纯的冲动——一个男人在无力之中想抓住点确定性的本能,哪怕只是一场误会,也好过一直靠想象喂养自己的脑子。
“你表姐呢?” 我尽量用随意的语气问冰冰。
她抬起头,吹了一口杯子里的热气,漫不经心地说:“哦,她一早就和罗伯特出去了,罗伯特说他带她出去找找昨天看到的那只鹿。”
我点了点头,没吭声。但我的脑子早就嗡的一下就热了起来。为什么是他们两个?而且天还没亮就出发?难道这又是某种“特别教学”? 我坐下来,装作专注地啃了两口昨晚剩下的干肉干,但我发现我根本咽不下去。
“你是不舒服吗?”她又问,“要不要我给你倒点热水?”
“哦,没事,我自己来,” 我在沙发边又坐了不到十秒,我便再也坐不住了。我胡乱说了句:“我出去走走,清清脑子。”就站起身走到墙边,背上我的猎枪。
“你一个人?”
“嗯,我不会走太远,很快就回来。没准我会碰上她们,把猎物拖回来。”
她嗯了一声,又低头喝茶了。窗外的雾气开始变淡,树林的轮廓在晨光里慢慢清晰。我穿好靴子,正了正外套,便推门而出。
门一关上,林间的寒风就像冰水泼在我脸上,寒气立刻钻进我的夹克领子里,但我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我的心已经被一种熟悉的冲动填满。我知道,我要去找他们。不光是担心,更是一种渴望——偷窥的欲望像猎犬闻到了血。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林子深处急匆匆地走去,松软的落叶被我踩得啪啪响,而我的心跳要比步伐还快。
我提着枪,沿着他们可能走的方向前进,像是在追踪两个影子。林子里静得像一口巨大的古井,偶尔几声鸟叫都像石子落水。我的眼神焦躁地扫过每一道猎痕,每一簇低矮的灌木。每一根树枝都像试图隐藏什么,每一丛灌木都像背后有事。
我已经不再是为了帮助天哥。说到底,我只是在追逐自己的瘾,偷窥的瘾。自那天起,我就已经开始往这个深渊滑落。我便是带着这样的目的走进这片树林的,不像个猎人,更像个瘾君子在街巷间搜索毒品。心里有个声音一遍遍地说:“他们一定在一起,一定。”
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摄像头捕捉到的画面,犹然历历在目,在猪圈,马厩,办公室和储草棚里,他们的身体紧贴着,像一对永不知停歇为何物的饥渴野兽,要把所有激情和渴望都注入彼此的身体里。
一想到这些,我的呼吸愈发急促。那股熟悉的燥热从小腹升起,竟不受控制地直达下体。我低头瞥了一眼,裤裆已经鼓起, 龟头抵在内裤前端,每走一步都被裤子粗糙的布料厮磨,龟头火辣辣的。
该死的郑若琳,这个昨天对我撩拨个没完的贱婊子。我想到她舔嘴唇的样子;她在罗伯特的身上上下起伏,还有她高潮时露出的阿黑颜,我仿佛又看见了那幅熟悉的画面——她躺在干草上, 罗伯特强壮的身体像铁锤一样把她钉住,而她仰着头,喉咙深处发出令人心悸的呻吟。
……不行,我不能停。
终于,在一个下坡泥地尽头,我听见了细微的声音。像是低语,又像是喘息。我蹲下身,悄悄绕过一排茂盛的小刺柏。阳光还未完全照透树林,但前方有一小块空地,湿泥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闪。
我慢慢靠近,躲在一丛灌木之后,我先看到那头鹿——一头母鹿倒在树下,血已经结在泥里。然后,我看到他们。
就和我幻想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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