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酸甜甜的长岛冰茶流进体内，从嘴到胃一条线的凉爽刺激，村里一辈子也喝不到这种好东西啊！
「小妞儿，这冰茶度数可不低，悠着点喝啊」，黄国宇看我直接猛灌了一口，提醒道。
因为好喝，我对黄国宇的印象也稍微改善了点，「老板，你们家的酒真不错！」
「咱家的酒不敢说全国第一，起码在这洪庆镇还没人叫得上号！嘿嘿」
「小清不喝吗？」
「不，给她喝太浪费了。不过……」，他来回抚摸小清的下巴，摆弄她的脑袋，「如果你今晚让大家开心，我不介意赏你点好喝的呦」
小清屈辱地顺从着黄国宇的玩弄，一点反抗的念头都没有。我暂且把她抛在脑后，因为花神大人开了口。
「今天我跟大家见面一方面是为了叙叙旧，联络联络感情，另一方面是为了让我新任命的秘书——李沐荷，熟悉一下洪庆镇的情况」
她看向柴皓同，后者刚把手里晶莹剔透的蓝色夏威夷喝掉三分之一，放下鸡尾酒，轻轻拉开庄爽的手，对我郑重说道：「洪庆镇其实没有什么合法的产业，除了房地产，其他赚钱的产业都是违法的」
「违法？就是违反老大定的规矩吗？」
他苦笑了一下，「和你们村子不同，洪庆镇，额，还有别的什么镇，都是由政府管理的，起码没有明面上的老大。政府是一群人组成的，下属有很多部门」
我眼前一亮，「这个我知道，是不是和打猎队、采集队、矿队类似的组织？」
「差不多，但比那要复杂。花神村最多不超过三千人，可洪庆镇常住人口起码有十二万，这么多人自然需要复杂的组织来管理。不过这个暂时不重要，以后慢慢问世音就好。我想跟你介绍的是——」
他停顿了一下，环顾在场诸位，好像在检查是否有不该听到的人。看了一圈后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洪庆镇和花神村的关系。洪庆镇比你想象的黑暗得多，是富裕的地方，也是藏污纳垢的地方。你知道刚才那一车物资值多少钱吗？」
「嗯……大概抵得上一百袋米？」
在场的人都哈哈笑了起来，让我不知所措，这有什么好笑的？
他张开右手，重重说道：「五十个亿」
小清倒吸一口冷气，黄国宇吐出一圈烟雾，挡住了自己的脸。
亿是多少？我记得花神大人教过，千、万之后是十万、百万、千万、亿……
「这么多钱！能买多少米啊！」，我大声叫道。
花神大人挑起眉毛，「你们的提纯技术又精进了？」
「是的」，柴皓同自豪地把手伸进制服内侧，摸索了一会，掏出一个只有十厘米长，一根手指粗的小瓶子。「这是上次用灼青花提纯得到的粉末，沾上一点就会对人产生强烈的催情作用，效果立竿见影，持续时间长。副作用是大量消耗体力，其实在某种意义上说就是毒品」
他把小瓶子递给周蕾，周蕾递给花神大人。
「这就是你们做的“狂欲粉”？」
「对」，柴皓同答道，「这个名字是庄爽起的，我觉得还不错」
花神大人把它拿在手里仔细端详，坐在她身边的我也凑过去看了看。这是个透明的玻璃瓶，里面装了八成的鲜红色细粉末。瓶子一转，粉末就跟着动了动。
「世音，小心点，打开瓶盖不小心泄露出来的话会飘散到空气中，然后我们几个就完了」
「那要怎么用？」
「盖子中间有个橡胶膜，用吸管插进去后再顺着吸管倒进液体里，稀释了之后再喝掉。如果不稀释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不错，很有意思」，花神大人晃了晃瓶子，让大家跟着心脏一紧。「给你，你看看」，她把小瓶子放在我手上。
感受手里沉甸甸的重量，这东西就很不一般，比灼青花更妖艳的红色，应该称为灼青花粉比较适合。我偷偷瞥了一眼花神大人，不知道这粉末对她是否也无效呢？
「这一小瓶就能卖到五十万以上，经济景气的时候能卖一百万」，柴皓同说道。
「哪来的销路？」
「主要是销往东南亚、非洲，少量也在国内流通，但只走可信的渠道。黄老板手里也有一些」
黄国宇笑道，「这玩意可真是珍奇之物啊，全国各地的老板富豪慕名而来，即使价格再高也毫不犹豫地买。但我定的规矩是不能带出镇，必须在这里用光，所以嘛……有了药，自然缺妞儿了呀」
「黄老板是远近闻名的大玩咖，手底下养着的小姐有几百个。丰满的、泼辣的、温柔的、清纯的，客人需要什么样的，他就能给什么样的」，柴皓同介绍道。
「好厉害！」，我惊呼。这样的话他岂不是可以左拥右抱了？是不是碍于面子今天只叫了一个来呢？之前周蕾说要帮我叫姐姐陪我玩，是不是就从他那里找的人呢？
「这是卖淫，沐荷」，花神大人解释道，「一般来说是违法的，抓到了要关进去的」
「我知道，但以柴叔的实力，这点小事应该随便摆平吧？」
哼，休想再骗我了。柴皓同隐约成了镇子上最有权力的人。
柴皓同尴尬地笑了笑，「脏活一般交给老韩去做，场面上的事我出场，赚钱还是老黄比较在行。我这边虽然能影响政府，但底线是不出现大规模暴乱、全网舆论发酵，不能越级上访。在这个框架内很多事都可以灵活去做」
又出现了很多我听不懂的词。
「别谦虚了柴哥，搞房地产才是最牛逼的，我这点小买卖跟你比就是九牛一毛哈哈哈！」
黄国宇向我伸手，我把瓶子放在他手里，他玩味地说道咧嘴道：「各位哥哥姐姐，要不小弟在这里给大家助助兴？柴哥，你不介意我取一点用吧，我会给你付钱的」
庄爽很惊讶，「你想干什么？」
「给咱们尊贵的梁妹子展示一下我们的成果，让她这一趟没白跑」
「钱倒是无所谓，你想把狂欲粉给谁用？」，柴皓同问道。
「别担心，在场的都是客人，我怎么能给客人用呢？我自己用的话就怕把大家都恶心吐了，我长得怎么样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看向双手放在膝盖上紧张得不行的小清，小清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小清妞儿，你觉得怎么样？」
「老老老板，我觉得我是是新来的，不太适合给客人表演，可能会出丑……」
她吓坏了，拳头握紧，头深深低下。
黄国宇看她这副小绵羊的模样，脸上邪笑更甚，「本来就想找个小丑嘛，你这样的说不定正合适」
「不……我……我身体有点不舒服……稍微失陪一下……」
「大胆！」，黄国宇怒吼一声，镇得玻璃板嗡得一下，小清刚要起身就被吓回椅子上了，哆嗦个不停。
「你个小妞儿，敢当面反抗我，是不是想死？如果你想死了我也不会让你死，会先把你折磨到死去活来。如果没有我，你现在还是那饭店里端盘子的下人！你父母……」
「我、我知道了！我做就是了！」，小清突然面色决绝，但好像心里委屈得不行。
「听你老板的话比较好哦」，周蕾居然也帮着黄国宇说话。柴皓同、庄爽和花神大人都不吭声，静静等待两人的争执结束。
看小清这么可怜，我有点想上去帮忙。但她始终是黄国宇手下的人，我插一脚可能不太合适。
「取个吸管来，再拿一杯清水」，黄国宇吩咐道，小清立刻走出门外。
他讪讪笑了几下，「对不住啊各位，我这个新来的妞儿不懂规矩，还在调教中呢。要不是看她姿色不错，今天也不会把她叫来。给各位带来的不愉快实在是不好意思……」
虽然都说的是“各位”，但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看着花神大人。
花神大人继续喝她的鲜榨菠萝汁，「不必在意，我也经常需要管教不听话的手下人」
发现她的目光在我脸上扫了一下，我装作没看到。
你们这些人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我很想问他们。小清明明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可怜女孩，为什么要这么欺负她？
我忽然想到了雪，好像我自己没什么资格说这种话。雪在醒过来后看到八音盒，受到强烈刺激，性格大变，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小清端着一个黑色铁托盘回来了，上面放着一杯清水和一个细细的吸管。黄国宇接过托盘，把吸管扎进装有红色粉末的小瓶子里。顿时柴皓同、庄爽、周蕾和小清都紧张地盯着他手里的动作。
通过吸管，他把红色粉末倒进水里一点点，刹那之间整杯水都变得鲜红无比，甚至比那外面闪烁的灯光还要耀眼。
听到小清吞口水的声音，我问柴皓同：「柴叔，这种粉末和直接闻灼青花的气味相比有多大差别？」
「如果闻气味是1的话，吃掉粉末就是50，喝掉稀释过的粉末大概是30，所以才能让人欲罢不能」
听到这句话，小清更是紧张得快要站不住了，黄国宇把魔鬼的红色饮料递给她，她求饶道：「只喝一口行不行，我今天真的身体不舒服……」
他眼睛都不眨，「一口气，全部喝光，剩多少我从你工资里扣多少」
小清露出绝望的神色，她用颤巍巍的手接过杯子，我真希望她失手把杯子砸在地上，可那样只会遭到更严厉的惩罚。
她举起杯子，闭上眼睛，咕咚咕咚地往嘴里灌。红色饮料的逐渐减少。
「世音，听说你的花神祭也有类似的节目？」
「比这种更刺激，是全村人的狂欢，不过我没参与就是了」
「那当然，你身份特殊，不能公开做那种事」
两人谈话期间，小清喝光了红色饮料。但她的身体摇摇晃晃，站立不稳，黄国宇见状上去扶住她的双肩，取下空杯放在桌子上。
精致的小脸变得通红，呼吸声明显到能听见，双腿几乎瘫软，要不是黄国宇撑着，她早就倒在地上了吧。
「我好难受……」
「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那个」，柴皓同提醒道，「咱们要小心一点，她药效上来了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不，是一定控制不住」
很快我就见识到了他的话的含义。黄国宇把她轻放在桌子前的地上，以便所有人能看到她的模样。
小清先用手捂着小肚子，然后逐渐往下，在双腿之间那里又搓又揉。她表情痛苦，脸上肌肉扭曲，眉头紧皱，眼睛几乎全闭上。
「救救我……我好痒……」
甚至连声音都变得妩媚诱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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