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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港区兽情录01 | 港区兽情录

2025-03-01 22:54 p站小说 9890 ℃
个人的一点儿性癖放送。
肉戏好难写啊。


秋天早晨的港区,被漫山遍野的火红包围着。东方显露出了一缕微光,晨风吹拂,山间的枫叶打着卷儿,飘落在往日的这个时候,早已全军列队出操,但现在却刚刚苏醒的港区里。
因为击退了深海舰队的一次大规模进攻,各个分舰队都需要修整,所以指挥官安排好了必要的轮值守备力量后,港区其他的舰娘全都有一个月的假期,一些好玩的舰娘拉着自己的同伴,开启了疯玩模式。而另一些人则是钻进了被窝,用睡眠来消除疲劳。
上午九点,秘书舰阿金库尔如往常不出勤时一样,牵着自己的马术比赛坐骑:一匹通体乌黑,皮毛明显经过保养,油光发亮的名贵欧洲马约翰,闲庭信步在港区后山的青石板观光道上。不过她并没有穿马术服,而是身着出勤时的那套束身马甲和包臀短裙,披着一条红棕色披肩,灰绿色的长发盘起束在脑后,两条匀称长腿套着黑色丝袜,双脚穿着是舰装一部分的高跟鞋,其中蕴含着的科技在海洋的乱流中都能如履平地,山路自然是不在话下。把约翰牵出来并不是训练,阿金库尔另有目的。
行至半山腰,已将近上午十点,阳光开始猛烈了起来。阿金库尔已经觉得腿上的黑色长筒丝袜吸了些汗水,紧紧地贴在肉体上,额头两鬓也冒出了些许汗水,顺着姣好的面颊轮廓滴落下来。
阿金库尔无视了疲劳,默默地牵着约翰往山顶走着,约翰的步伐已不如在山脚时矫健,却仍顺从地让女主人牵着自己。一人一马又走了半个小时,终于到达了山顶的观景台。
阿金库尔手扶着观景台栏栅往下看,在波光粼粼的海面衬托下,山脚下的的港区显得是那样的安宁祥和。海面更远处的一处岛屿周围,如针尖般大小的舰娘们正在进行今日的例行演习。阿金库尔眯起眼仔细看,分辨出了演习场中的法国海军军旗和德国海军军旗,还有一面被红色十字分成四块,左上角的块区绣着英国国旗的旗帜。
她薄薄的嘴唇微微上翘。
哪怕是没有战备值班任务,可以尽情享乐的日子,我大英帝国皇家海军仍旧勤勉,不愧是曾经的世界第一海军。
曾经……
脑海中闪现出的这个词刺痛了她的神经,眼前浮现起几天前指挥官要前往海军总部接受表彰,汇报工作,即将出发前的一幕。
站在指挥部大楼前,两人深情地望着对方。“亲爱的,我原本想趁着休息的时候筹备我们的婚礼,现在看来是又要延期了。”指挥官愧疚地说道。
看着指挥官因连续指挥作战,那满脸的疲惫,阿金库尔伸出右手,轻抚爱人的脸庞。“没关系的,这些事什么时候都可以办。倒是指挥官您,应该趁着假期好好休息一下了。”
指挥官笑了笑,“最关心我的还是我的秘书舰啊。”两手温柔裹住阿金库尔抚摸自己脸庞的右手,“总部离港区非常遥远,事务也十分繁重,我可能到假期结束了才可能回来。我不在的时候,港区的大小事务就交给胡德、声望或者密苏里和威斯康星处理,她们是这方面的好手,单靠你一个人是处理不过来的。”
阿金库尔精致的脸上显出一丝不快,但她立即将不满隐藏了起来,笑着答到:“我明白了。”
指挥官往前一步,紧紧搂住自己的爱人,低头耳语:“如果再给我一晚上的时间就好了,我已经很久都没有碰过你了。”听闻此言,也感受到紧靠着自己子宫处指挥官裆部的鼓胀,阿金库尔面色一红,也已同样的方式回应着指挥官。两人相拥了一会,指挥官放开阿金库尔,一步三回头地朝等待着的轿车走去。阿金库尔抚摸着烫热面颊,挥手朝指挥官告别:“祝您一路顺风。”
演习隆隆的炮声将阿金库尔带回现实。只见英国第一舰队旗舰胡德正带领着手下舰娘与声望作为旗舰的第二舰队将对手德国舰队团团围住,不一会儿,全体德国舰队的成员身上就冒出了代表不能作战的红烟。在这样一场大胜之下,英国舰队全都欢呼了起来,声势连远在山顶的阿金库尔都能清晰地听到。
看着远处热闹非凡的演习场,阿金库尔不禁有些消沉。
自从各国的新型舰娘加入港区以来,英国舰娘的地位被极大地动摇了。就像是前段时间抵挡深海舰队的进攻,英国舰队不再是战役的主攻手,得益于各国新锐舰娘,尤其是美国舰娘优异的性能,才能击退深海舰队的猛烈攻势。所以英国舰队的舰娘们才会如此努力,想要在下一次的战役中夺回本应属于自己的荣耀。但在阿金库尔心中明白,这些努力只是在延缓舰队的衰弱而已,因为在上次战役末期的几次无关战局,旨在锻炼港区中较少在前线中战斗的舰娘的行动中,带领队伍的新锐舰娘比如性能和装备都极为优越的密苏里,能发射一种射程极远,名为导弹的武器的长春等人,都给她带来极大的震撼。这让她对英国舰队的未来感到忧心忡忡,她痛恨自己是一艘性能老旧的战舰,没能对自己的舰队起到些许帮助,更辜负了指挥官对自己热切的关注。
指挥官,蒙承您的厚爱,在一众舰娘中选择了能力并不出众的我,但我却辜负了您的期望,就连最基本的秘书舰工作,我都没能完成好,还得您指派其他人手帮助我,如果不是您力排众议,恐怕我早已被解除秘书舰的职务了吧。
抚摸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银色戒指,阿金库尔心中一恸,泪已落了下来。
身边的约翰发出一声嘶鸣,想要慰籍一般伸出舌头舔去阿金库尔眼角边上的眼泪。“呵呵,好痒啊……”阿金库尔抚摸着约翰的绒毛,“谢谢你安慰我,亲爱的约翰。”她破涕为笑。约翰黑曜石般的眼睛看着阿金库尔,马舌顺着脸颊下移,朝着她的樱唇舔去。
“唔……”嘴唇猝不及防下被封住,阿金库尔身子下意识地往后一缩,满脸震惊,但她瞬间明白了约翰的意图。脸上带着明悟般的微笑,阿金库尔捧起约翰的脸颊,好让它粗大的舌头能更加的深入。
约翰的舌头贪婪的搜刮着阿金库尔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腥臭的马唾液流进嘴里,她毫不为意,用自己的丁香小舌与马舌纠缠,嘴唇努力吸吮,好品味骏马更多美味的体液。每当口中两方混合的津液蓄满时,阿金库尔便稍稍放开马舌,咕哝一声将其咽下。
良久,阿金库尔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朱唇与马唇之间连接着一条唾液的银线,缓缓随着重力落下。秘书舰面色潮红,下颌还残余着马儿津液,胸前洁白衬衣已被流下唾液浸湿,诱人谷间透过衣物显露出了少许,高耸双峰山顶因刺激而变得坚挺。阿金库尔伸出一根手指将残余唾液收集起来,放入口中仔细品尝。“呼……”,阿金库尔呼出一口浊气,嘴角含笑,额头轻抵坐骑前额,一双美眸满是爱惜的看着约翰黑曜石般的双眼,对着它耳语:“看来你也知道我带你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呢。”
约翰鸣叫一声,健壮后蹄兴奋地踏着地面,发出一声声脆响。阿金库尔偏过头看向马儿两腿之间那已经从包皮中探出头来的肉茎和囊囊鼓鼓的睾丸,只觉胸中炽热愈发旺盛,秘处已开始湿润起来。阿金库尔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强压下欲火,随即翻身上马,轻抚柔顺鬃毛,俯下身来贴着马耳,话语尽是妩媚:“去老地方领取你作为优秀的坐骑,忍耐了这好长一段时间的奖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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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金库尔享受着约翰奔跑时给下体带来快感的颠簸,黑色蕾丝内裤吸收了爱液,在马鞍上画出一片晶莹,几乎把持不住,所幸目的地即将到达,极度渴望肉体间碰撞的大脑冷静了一些,拉起缰绳让坐骑在岔道前停下,抬头仔细观察有没有其他人的踪影。时间到了正午,烈日当空,演习场的炮声也停了,对港区极为熟悉的阿金库尔断定现在正是各家舰娘吃午餐的时候,想到自己将要品尝到的“美食”,她只觉得情欲正在一点一点地吞食着理性。在确认了四下无人后,阿金库尔轻踢马肚,催促约翰走进了这条毫不起眼的岔道。当一个几乎要被杂草淹没的山洞出现在眼前的时候,阿金库尔终于忍不住微笑起来。
拨开杂草,已从约翰背上下来了的阿金库尔走向山洞几处角落里的蜡烛,拿起早在山洞里备好的打火机点燃了它们,霎时,橙色的烛光立即将山洞的一部分照亮。
在这个不算得大的山洞里,一部分原本布满碎石的地面已被清理干净,铺上了旧毛毯,实在清理不走的尖锐石头上也额外加铺了好几张毛毯。洞穴中间有一张用几个军用补给箱拼接而成的“床”,上方的白色床单似乎被液体反复浸润过的模样,皱巴巴的铺在上面。更深处的一块当作桌子的石块上,食用过的自热口粮盒整齐地码放在一起,旁边一套未来得及清洗的茶具底部有一层像极了水渍的污垢,但之前盛着的并非红茶。
阿金库尔走向鼻孔喘着粗气,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约翰,双手轻抚马脸,溺爱地望着它说道:“让你久等了。”樱桃小嘴吸上约翰粗糙马舌,一人一马又蜜蜜地吻在一起。
秘书舰的舌头收了回去,“该吃我的午餐了。”她钻进坐骑两腿间张开腿蹲下,粗壮的马阴茎正对着她的脸,肉棒的腥味混合着冠状沟包皮垢的臭味,散发出浓郁而芬芳的雄性荷尔蒙。
阿金库尔十指柔荑熟练地抚上茎身和卵囊揉搓,脸紧贴着肉棒与睾丸间的系带,鼻腔充满了雄兽芳香,手上感受着烫热阳具和子孙袋的活力,她伸出舌头舔弄着棒身,用唾液降低阴茎的温度。
约翰的身躯因阿金库尔双手和口舌的刺激而一阵颤抖,肉棒坚硬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龟头那有两根手指大小般的尿道口渗出了些许露珠,在烛光的映照下闪闪发亮,垂涎欲滴。阿金库尔的嫩舌顺着肉茎筋络往上舔至龟头,接住了摇摇欲坠的前列腺液,一阵咸腥在口里扩散开来。她砸吧着嘴品尝这美妙滋味,眼中满是情欲的颜色。她跪在鸡巴前,抚弄肉棒的双手收了回来,在胸口前合十,低下头饱含热泪,为眼前这匹骏马和它的肉棒,也为自己能够有幸品尝到这美味,满怀欣喜地向上帝祈祷着。
直至约翰发出了一声不耐烦的哼鸣,阿金库尔这才结束了祈祷,放下披肩垫在身下,解开胸前衣物纽扣,将俏嫩双乳解放出来。下半身的包臀短裙和湿透的内裤也被褪了下来,丢在一边。
全身只剩下黑色长筒丝袜与圆头高跟鞋,阿金库尔伸手解散盘着的秀发,将额角散落的乱发拢在耳后,舔了舔嘴唇,说道:“餐前甜点很美味,该尝尝主菜了。”两手拇指分开肉棒马眼,怜爱地轻吻一口,嘴巴贴上了龟头凹陷处,舌头深入尿道口,搜刮着甜美汁液。
就算是张大了嘴巴,约翰扁平的巨大龟头阿金库尔也不能完整吞下,她的舌头在肉棒顶端螺旋打转,十指灵巧地刮擦着约翰阴茎的敏感点。
“上次给你清理过才没多久,又积攒了那么多,你是故意的吧,真是个坏孩子。”阿金库尔看着肉棒冠状沟上厚厚的一层包皮垢,伸手在睾丸底部轻挠着,待约翰发出了哀求般的低鸣,秘书舰才重新将沾满了前列腺液的嘴唇贴回肉棒。
“对坏孩子的惩罚,就是射到让我满意为止哦。”
舌尖围着冠状沟舔舐,努力搜刮着被唾液软化的腥臭污垢,然后将它们细心地收集到嘴里,啧啧的淫靡水声回荡在山洞中。
红唇“啵”的一声,从已经被清理干净,闪耀着津液光芒的阳具上离开。阿金库尔的一边用食指和中指抽插坐骑肉棒马眼,一边将口中包皮垢细细咀嚼。
“很美味的主菜,可惜份量太少。”
在口中转动舌头,把唾液、前列腺液和嚼碎的包皮垢充分混合,小口小口地吞咽了下去。
约翰粉红色的肉棒凶恶的怒立着,被手指玩弄着的尿道口,前列腺液流得比之前更多了。约翰往前走了一步,让自己的阴茎挤进阿金库尔胸前双峰的缝隙里。
阿金库尔边握着炽热阳具往乳房上涂抹先走汁,时不时地用两点坚硬樱桃轻戳马眼,边笑道:“还是那么喜欢我用胸部夹着给你舔出来,有那么舒服吗……?”
约翰的躯体肯定般地抖动着,阿金库尔只觉得好笑。“先等一等。”她拾起散落在地上的外套,拿出了口袋里的一只红色口红,一边在嘴唇上涂抹一边说:“你在我最重要的地方留下了那么多次印记,我也要在你最重要的地方留下我的印记。”说完,檀口微张伸出舌头,让唾液沿着舌面垂落至龟头,随后用胸前这对雪白柔软夹住了坐骑的肉棒。
有了前列腺液和口水的润滑,阿金库尔的乳沟得以毫无阻碍地包裹着马肉棒上下套弄,贝齿轻咬龟头周围,留下层层叠叠的口红印。
阿金库尔双乳时而夹住阴茎敏感点揉搓,时而用乳首刮擦凸起血管,娇唇时舔时吸,轮番攻击着尿道口和冠状沟。
约翰在这样的挑逗下哀叫连连,身体不住的颤抖,肉棒又涨大了几分。
阿金库尔感受到双峰中肉棒的抽动,眼角瞥见睾丸往身体紧收,就知道这是射精的前兆。她放开乳房,双手握着卵囊用力攥紧,口唇贴上龟头,舌尖同时撬开顶端裂缝用尽全力嘬食。
约翰高声鸣叫,马眼大张,浓厚的乳白色精液通过已被吸至真空的尿道,如高压水枪般射入阿金库尔早已饥渴难耐的嘴里。
虽然有所准备,但很长时间没有射精的肉棒还是喷出了比阿金库尔想象中要多得多的精液,小嘴已张至极限,却还是有不少白浊从唇边漏出。为了能够尽可能的多喝到些精液牛奶,阿金库尔脱下两只高跟鞋,等在肉棒前,当作水杯盛装汹涌而出的精液。
经过了将近半分钟的喷射,在第二只高跟鞋都装了大半的时候,射精终于停止。阿金库尔伸出五指青葱,抓住微微软垂的阳具根部,一直撸至龟头,将阳具里最后一点剩余精液挤出,落到高跟鞋里。
看着两只高跟鞋里热气腾腾的乳白汁水,被情欲占据了大脑的秘书舰想也不想,立即将第一只装满精液的高跟鞋递到嘴边啜饮起来。
“嗯……味道非常的浓厚,是因为很久没做吗?让你忍耐那么久,真是抱歉啊,再射几次让睾丸里的的精液都清空吧。”
饱尝坐骑精液的阿金库尔感觉食道、鼻腔,甚至连呼吸都带有精液的腥臭,使得她一只手撑地,一只手探进自己满是露水的牡丹,捻弄起珍珠般的肉珠,秘裂渗出道道花蜜银丝,滴落入另一只未装满的高跟鞋里。
“啊……啊……”刺激着阴核的手指或拧或捏,阿金库尔娇喘连连。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从腹部传来,身下的高跟鞋里的液体也快和鞋帮平齐的时候,她停止了揉搓。
阿金库尔并不想用这种方式高潮。对她来说,只有感受到约翰的粗壮肉棒在阴道里射出直冲子宫的烫热精液的高潮,才是她真正想要的。不过,自慰是一种很好的催升情欲的方法。
秘书舰拿起高跟鞋轻轻摇晃,走到石桌前揭开茶壶盖,将鞋里液体全都倒了进去。
今天的下午茶就是这个了,但在享用之前,最重要的事还没有做。阿金库尔瞟向约翰再次挺立的肉棒,摸了摸自己红润的面颊,手心感觉到的热度证明欲火已到达了最顶峰,身体极度渴望阳具的填充。
她快步行至洞穴中央的“床”边,仰面躺下,屈起黑丝美腿,在抚向大腿根部的藕臂掰弄下,迷人的粉红秘裂略略张开,鲜嫩果肉露了出来。
“来吧,填满我。”
话音刚落,得到了允许的约翰长身而起,前腿跨在“床”上,巨大身躯罩住阿金库尔,刚硬肉棒胡乱地朝诱人桃源洞口捅去。
不知是不是太过着急的缘故,马儿肉棒的几次尝试都未能深入甬道,只是偏斜擦过肉缝和阴核,惹得阿金库尔一阵娇喘。
看着坐骑躁动的样子,同样心急如焚的秘书舰只得临时充当起饲育员,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柔荑引导着烫手阳物进入泛滥穴口。
蓄势待发的阴茎找到了宣泄的地方,迫开阴户,冠状沟一点一点地碾平肉壁细小皱褶,直至马眼碰触到一处坚硬圆孔,无法寸进的肉棒厮磨一阵,这才缓缓退出。
阿金库尔腹部因为马肉棒的进入而微微隆起,花园幽径紧紧包裹住火热阳具,快感潮水般冲击四肢百骸。
尝试般的第一次插入结束,约翰拉出大部分肉棒,只余龟头还留在阴道,还没等秘书舰抗议,第二次抽插就到来了。
比第一次力道更加凶猛,第二次插入竟然能更深入阴道几分。阿金库尔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搅得一团糟,她姣嗔:“轻些,冤家。”但两条玉腿仍缠着坐骑身躯,不肯让肉棒离开丝毫。
约翰好像明白了似的,狂暴的冲击变成了熟练的抽插,直到这时,双方的交合才真正的开始。
身体中的入侵者时而快,时而慢地抽动,阿金库尔高贵的面孔此刻已找不到一丝矜持,她口角垂涎,脸上一片狂乱。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她急忙用手背捂住了口鼻,但还是有丝丝呻吟漏出。而雪白双乳也不甘示弱,随着身体的运动频率抖动,甩出一道道美丽的抛物线。
肉棒连续不断地抽插了不知多少下,阿金库尔双腿忽然紧紧扣住约翰,阴道收缩、挤压,同时子宫口大张,冲出一股火热液体,喷在肉棒马眼上。
约翰最敏感的马眼被这股液体一激,阴茎传来犹如蚂蚁爬行般的骚痒,两条后腿同时发力,仿佛要整根肉棒挤进蜜穴中一样,双方的性器没有一丝缝隙地贴合在一起,约翰精关大开,粘稠的生命精华一滴不漏地注入到阿金库尔的花房里去。
子宫骤然间受到了火山喷发般的冲击,阴道迎来了第二次高潮。一直用手背掩住檀口,不让自己发出太过大声的呻吟的秘书舰终于沦陷,全身心地投入到肉欲中。
她狂乱的呼喊着,声音响彻整个山洞,激起阵阵回音。双手紧紧抓住湿透了的床单,杏目微闭,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
半响,阿金库尔的喊声才渐渐低落下去,变成了意义不明的呢喃,紧扣着马身的双腿也放了下来,无力地搭在“床”边。
约翰往后退了几步,射精之后略微变软了一些的肉棒“啵”地一声滑出了阴道。接着,阿金库尔的蜜缝轻轻蠕动,粉红花瓣略微张开,一道白浊汁水倒流了出来。
回复了些体力的秘书舰站了起来,俏脸贴着马脸,在它耳边轻声赞许:“好孩子,做得好。指挥官不在我的身边时候,只有你能给我带来慰籍。”她一边说着,一边好像一只温顺的小狗似的伏了下来,欣赏够了满是厚厚一层爱液和精液的阴茎,双手这才攀上有些垂落的阳具,张开嘴,做起肉棒的扫除工作来。
在阿金库尔细心的舔弄下,约翰肉棒的雄风正一点一点地恢复,正要再次射出之时,阿金库尔突然站了起来,背对着约翰弯下了腰。
“我下面的嘴还想再喝你的精液牛奶喔。”
金黄色的烛光下,阿金库尔香汗淋漓的雪白胴体泛着微光,乌黑阴毛被爱液粘的一束一束的,乱糟糟地贴在阴户上。一条被黑丝长筒袜勒出肉痕的玉腿跪在床沿,勾起五只脚趾。另一条美腿略略踮起,将柔滑足底露了出来。她弯着腰,撅起蜜桃般的臀部,一手扶着床沿,一手伸向臀瓣,分开了还在滴落着白浊的诱人玫瑰。
秘书舰回过头,眼神里带着赞许和渴望:“欢迎光临……”
没等她说完,早已按耐不住的坐骑又一次跨上阿金库尔的身子,刚猛的肉茎立即插进了柔软的蚌唇里!
“啊”的一声大叫,深陷情欲漩涡的秘书舰昂起头,拉下约翰的头颅,狂乱地吸吮它的舌头,交流着彼此甜美的唾液。
来来回回的交媾中,山洞里又响起了姣吟、嘶鸣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约翰第五次射在阿金库尔的子宫里时,秘书舰终于支持不住,在绝顶之中趴在约翰身上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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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金库尔在沉眠中醒来,揉了揉惺忪睡眼,发觉已是将近傍晚,自己侧躺着靠在同样睡着的约翰身边。她看向洞口,已经西斜的阳光懒洋洋的照进来,映射在约翰的睡脸上。
看着哪怕是在马厩,都警觉地站着休息,现在因为足够信任自己,才躺在身边安稳深眠的坐骑,阿金库尔心中涌起了无限怜爱。她伸手轻抚爱马脸庞,轻声道谢:“今天你啊,真是让我快活的要命,真是谢谢你了。”说完,给约翰的脸献上了一口香吻。
一阵微风拂过,洞口野草摇曳,将照在约翰身上的阳光切碎,阿金库尔手上的银戒也随着光线起舞,反射出斑斑点点的光芒。
被这银光一刺,阿金库尔带着笑意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尊敬的天父,请宽恕我的罪孽。我背弃了您的教诲,同时爱上了两个人,其中一方还是一匹马。如果您要降下刑罚,就请只惩罚我一人就好,指挥官和约翰对我的感情是一心一意的,没有一丝虚假。
阿金库尔心里向所信仰之物祈求宽恕,希望和约翰的秘密永远不要被外界所知晓。如果这些事泄露了出去,恐怕自己最坏的结果就是不名誉的退役,永远都不能再进入军队了吧,这对于重视荣誉的皇家海军的一份子阿金库尔来说,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更何况自己又是广受爱戴的指挥官的秘书舰兼妻子,这会对他造成多么大的影响?约翰会被声誉扫地的指挥官给与什么样的对待?
唉,要是自己在那场战斗中作为战士死去就好了,这样就再也不用为这两份同样的感情所困扰。
阿金库尔满怀忧虑地胡思乱想着,手上的动作也随着思绪逐渐加重,约翰良好地训练起了作用,在睡眠之中受到较大的刺激便立即醒了过来。
阿金库尔收起纷乱的思绪,柔荑也重新变回了轻抚,她的声音里带着歉意:“弄疼你了吗?对不起,我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
仍然卧在地上的约翰抬起头,舔了舔阿金库尔的脸,又把头靠在她的肩头,轻蹭起面颊来。阿金库尔回应以双手环抱,手指梳理着马颈处柔软鬃毛,脸上满是慈爱的神色。
一人一马温存了一会,阿金库尔放开了手,支起酸软无力的身子来,一件一件地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用内裤稍稍擦拭了一下仍在滴落精液的下体,已经穿戴整齐,和刚出港区时完全一样的阿金库尔把被液体浸透,已经不能穿的内裤往口袋里一收,牵起已经站立起来的约翰往洞口走去:“回去吧。”约翰却像一尊雕像般纹丝不动,阿金库尔回过头奇怪地说:“怎么了?”
约翰挣脱开阿金库尔的手,回过身向着石桌的方向鸣叫了几声。同样看向了石桌,阿金库尔不禁俏脸一红,笑骂道:“你这变态马,总喜欢让我喝你的……这些东西。”
虽然嘴上不乐意,但她脚步不停,牵着约翰走到桌前,拿起茶壶,往茶杯里倒了满满一杯精液,优雅地端起来,慢慢倾倒进了嘴里。
一杯饮毕,阿金库尔放下茶杯,张开了樱桃小嘴,将口腔中的白浊用舌头搅拌,闭上嘴巴,一点点地吞了下去。她张开口,向坐骑显示自己布满唾液银丝的粘膜:“我全都喝下去了哦。”
就这么连续喝了三大杯,茶壶里的精液终于倒空,秘书舰伸舌刮去唇边残留液体,对着约翰说道:“这下满意了吧。”
约翰仰起头高鸣一声,这才任由阿金库尔牵引着,走出山洞。
阿金库尔和约翰走到通向山洞的小路和主干道的岔路上,这里也同样可以看到港区,她看着华灯初上的港口,叹了一口气,骑上坐骑,碰了碰马肚,约翰便载着秘书舰顺着道路,一点一点向山脚的港区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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