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在下着,倒不如说,雨压根就没怎么停下过。
伊比利亚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糟糕,现在更是印证了这句话。这个国家已经沦陷了整整4年,而外界却依旧几乎对正在这里繁衍生息的灾祸毫不知情。
外面的街道上到处悬挂着大伊比利亚国的新国旗,也是它们的象征,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塞维利亚居民他们已经战败的事实。
“斯卡蒂,雨什么时候才会停下来?”我询问着她。
“谁知道呢?上天的心情总是难以揣测的,不是吗?”
我恨着它,又不得不接受她。正是她的一手行动毁灭了我为之倾注一生心血的罗德岛,也正是她在伊比利亚帝国的崩溃里起了近乎决定性的作用。而现在又是因为她,我才勉强保住了人类的身份。
如果我当时没有信任她就好了。

“博士。”我一直无法接受她的变化。
“怎么了,阿米娅?”她已经不是当年的那只小兔子了,20年的光阴也改变了她。我抚摸着她纯白的头发,在所有肮脏的海嗣中,只有她如同纯白的圣女一般。
“我们要出发了。”
“他们终于要撕破脸皮了?”
“也算是吧…我们要去维多利亚。”
“维多利亚?那个王国不是在闹革命吗?”
“嗯,大委员会要借这个机会去掺一手。”
“唉,注意安全吧。”
“嗯…”这时的她却显得就像从前一样,还是那个需要别人指引,关心的小兔子。
阿米娅是在罗德岛毁灭的时候被同化的,我还清清楚楚地记得她举剑冲向斯卡蒂的样子,也记得她痛苦地倒在地上,逐渐变为非人存在的情景。对她来说,全泰拉的和平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如何实现这种”和平”,她的思路早已改变,至少它们所构建的新秩序确实吸引了这只迷茫的小兔子。
“那我先走了,博士,下次见。”她站了起来,向我鞠了一个躬。
能让昔日的敌人心甘情愿地为自己服务,这就是它们的恐怖之处。
在我彻底放弃希望加入它们之前,我到底还能撑多久呢?或者说,被她潜移默化地影响了4年的我,还算一个正常的人类吗?

我推开房间的门,却没有如往常一样看见斯卡蒂站在门口等我。
窗外的雨依旧在淅淅沥沥地下着,我无数次想过干脆跳进那被污染的雨里,就这么结束这段折磨,但我如何都无法说服自己这么做。
我走进别墅的客厅,那个白发的人影正坐在沙发上。等一下,她的帽子…
“斯卡蒂?”我呼唤着她的名字,没有回应。
我快步走到她面前。
“你…”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斯卡蒂”穿着她过去最喜欢的作战服,微笑着,仿佛睡着了一般。
“浊心”很讨厌深海猎人的一切,甚至是她自己的过去,这个不可能是她…
“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我抱住了她,但是她依旧无动于衷,好似一个任人摆布的布偶。我急忙摸向她的脖颈,只感到令人恐惧的冰冷。
她死了…
“博士,你喜欢她吗?”我听过无数次的空灵声音传来,但是她的声音在现在的我听来就如同地狱最深处的恶魔。另外一个斯卡蒂,或者说”浊心”正从楼梯上走下来。如果这个才是她,那么这具”尸体”是谁?
“博士,你一定很疑惑吧。”她走到”斯卡蒂”身后,用手抚摸着她的脸庞,”比如说这个’我’到底是谁,又或者是什么。”
“你的又一个傀儡罢了,仅仅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肉体。”
“不,她就是我,我就是她…”红裙的女人走向了我,”只不过我不再需要这具躯体了。它是我蜕变的残余,也是我过去最后的留念。”
“你真是个疯子。”
她抬起头,看向我: “抱歉…但是为了族群,我必须这么做。”
斯卡蒂的手攀向了我的肩膀,把我轻轻按倒在地上。
“对不起…博士…我等不了了…”她的声音颤抖着,手则已经开始解起了我衣服的扣子。
反抗这条发情的雌虎鲸不是个好主意,更何况单论力气,我不比原来体弱的温蒂大多少。我索性躺在木地板上,任由她发泄自己的欲望。
斯卡蒂吻上我的嘴唇,虎鲸强壮的舌头撬开我的牙关,贪婪地索取着。没有什么章法,也没有什么技巧,仅仅是最纯粹的爱欲,斯卡蒂用她的一切表示着自己的”爱”。她狂野地进攻着,双手也不忘一件一件地脱下我的衣服。
“博士…”就在我几乎要窒息时,她结束了这绵长的吻。我看向她的双眼,那曾经令人难以看透的赤红如今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欲望。我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为智慧生物的自尊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解开我的皮带,把长裤脱下。我的胯下已经支起了小帐篷,她红着脸,隔着布料握住了那温暖的存在。
似乎是下定了决心,斯卡蒂缓缓脱下了我的内裤,尴尬的场面让我们两人的脸都无比炽热。她把自己连衣裙前面的扣子也解开,一对相当有规模的白兔跳了出来,我们两人还从来没有这样坦诚相见过。她俯下身,把那鼓胀到极致的物体含住,缓缓向着喉咙深处滑去。
我虽然已经年近40,但依旧没有真正和异性有过这种经历,这新奇而激烈的快感让我沉迷其中。作为一个在性方面绝对的新手,我决定把主动权交给这只母鲸。
我从未想过人类的嘴也可以作为交合的性器,斯卡蒂将我的肉茎整个吞入口中,滑腻温暖的口腔为我提供着令人窒息的感受。随着情欲的气息愈发浓烈,她更加猛烈地吞吐着,每一次都将肉茎压向喉咙的更深处,更加紧致的触感从下身传来,我也在彻底丧失理智的路上前进得越来越快。
“唔…”一阵几乎要撕碎我意识的快感袭来,我也不再压制这股令人陶醉的刺激。斯卡蒂把我的肉茎吐回到口腔中,用灵活的舌头做着最后冲刺。炽热的器官在她的口腔中跳动着,释放出我身为雄性的精华。
斯卡蒂努力吞咽着这对于她来说也相当有刺激性的液体,随后张开嘴,只有一些粘稠的丝线表明着温湿的空间曾经容纳了何等肮脏之物。
“博士,喜欢吗?”她轻声问道。
我没有回答她。
她看起来有点失落,但是仍然没有要放过我的样子。
连衣裙从她丰满匀称的娇躯上彻底落下。她很美,是的,如同一位女神。
她的乳尖早已兴奋得充血挺立,原本藏在裙底的湿润花瓣也一览无遗。
我们不再有保留,双方以最激情的姿态寻求着对繁衍欲望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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