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续加班十天甚至九天后,指挥官终于获得了一天的假期。而在众舰娘纷涌而至想要获得和指挥官的约会名额时,却发现指挥官的房间里空无一人……

  镜头来到北方联合辖区,在一处属于契卡洛夫的水下秘密基地,任何探测器也找不到的房间之内,便是指挥官的所在之地。

  听起来肉身凡胎的指挥官似乎是遭遇某种绑架?换任何人听到这事第一反应都会是这样罢……但事实并非如此,今日要遭重的便不是指挥官,而是某个女人。纵使KAN-SEN也就是俗称的舰娘拥有何等的惊人力量,她们的外表与心性依然确凿无疑可以称之为“女性”。

  而身披镣铐的“女性”被一根巨大强横且散着浓烈气味的红黑色男性生殖器压在脸上的情景,毫无疑问可以用一个词来定义,因此水星纪念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了:“这、这、这是强暴呀!!!”

  “呵呵呵额呵呵~~~”指挥官黑着脸说道:“这是你咎由自取呀!”

  “咦?我有、做什么吗呸!”一张嘴说话,肉棒的味道就会漏进水星纪念的嘴里,流进她的胃里。她挣扎着动了动身子,契卡洛夫特制的对KAN-SEN手铐随之发出了冰冷的碰撞声。一醒来还没吃过东西就被跪着反手绑在这间牢房内的水星纪念被气味一刺激,肚子里立刻就咕噜噜翻腾起来了。

  哇,我可不要对着这玩意产生食欲呀……

  “哎呀,所以说指挥官突然作出这么没风度的事,一定是受了谁的蛊惑吧,好、好好说出来的话,让库酱原谅指挥官也不是不可以唔唔唔————”

  指挥官握着自己粗壮的肉茎压着水星纪念娇嫩的唇儿,龟头则在她的额头上不停摩擦着:“是呀,我确实是受了蛊惑才做出这种事的,我亲爱的水星纪念同志~~还记得昨天的事吗?”

  昨晚?水星纪念想起来了,那时候指挥官好不容易做完了工作,她也顺理成章地凑了过去拿他寻些开心,她她她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啊!

  “咦,难、难道指挥官只是被要求泡了碗罗宋汤就生气了吗?”

  “哈,当然不是因为那件事。”

  “那,难道是因为擅自吃掉了指挥官桌上的蛋糕……”

  “啊,那个我无所谓,以后罗恩来找你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了。”

  罗恩?水星纪念被肉棒味熏得浑浑噩噩的脑袋没精力去寻思指挥官为什么要提到别的女人:“总不可能是因为我叫你杂鱼吧!”

  “就是这个!”指挥官掰开水星纪念的嘴就吧鸡巴往里塞,巨大的龟头撑得她的脸颊酸胀不已。龟头完全占据了水星纪念口腔内的秘密空间,往上剐蹭着柔韧的口腔上壁,往下压着果冻般软弹的舌头,往左往右顶起她的脸颊,嘴角随之被拉伸,兜不住分泌的唾液了,更糟的是肉棒的咸味唤起了水星纪念的饥饿感,她的嘴本能地顺着这根将她侵犯的东西的意思,努力往里嗦着,指挥官很受用地发出了哼哼声,便从马眼往水星纪念的舌头上吐了几滴滑溜的男汁。

  “怎样,喜欢这味道吗?我这几天忙得要死,可是一点都没洗过,说不定有包浆呢!还请伟大老成的库酱帮我打扫下啦!”

  浓烈的怪味令水星纪念的咽喉不断抽搐起来,但脑子觉得恶心的同时水星纪念的舌头却擅自在享受着这股咸腥味,只能噙着泪花一个劲吞吐着指挥官的龟头。

  “加油,加油,库酱在我工作的时候不是在旁边的沙发上躺着就是在吃东西,想必休息得很足够吧!现在就麻烦你好好,嗯~慰劳我啦!”指挥官一边肆意抽插着水星纪念的小嘴一边兴致高昂地叫唤着,她身上的镣铐也因为晃动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

  倒是快点射啦!

  嘴里的滋味越来越杂,指挥官却没有缴枪的意思,甚至都没用手去按水星纪念的脑袋

  脖子好累,下巴也好累,人家经不住这样的体力活啦!

  而且,舔着舔着下面就开始起反应了,毕竟已经做了那么多次,已经变成指挥官的形状了……

  但是话说回来,指挥官虽然说着很过分的话,倒是没把肉棒插得更深,也算是留手了吧……

  但是……

  水星纪念觉得嘴里的肉棒越舔越美味,虽然谈不上好吃,但是那味道却在吸引着她的大脑,诱使她不断地吮吸着,即使长时间伸着脖子导致颈椎发出了不妙的感觉,她也没法停下来。

  “很好,很不错,很乖,像条小狗哈哈哈!”似乎是被连续工作搞得有些神经衰弱,指挥官现在全然没有什么绅士风度,他明明注意到了水星纪念两腿已经开始欲求不满地磨蹭了,却依然不肯给她更多东西……

  呼呜…呼呜…不行,越吸越觉得身体发热,水星纪念因为呼吸困难而眯起了眼,虽然小嘴还努力地吮吸着,但是指挥官的宝贝却一点一点地在脱离控制…“啵”地一声,红涨的龟头便拖着丝从水星纪念依旧撅着的唇窝中拔了出来。水星纪念饥渴地摇晃着脑袋,小舌头在空中不停上下抖动着,却怎么也碰不到一厘米之外那散发着热气的玩意,不由得急出声来:“指——挥——官——(≧□≦)”

  “怎么,知道错了?”

  “噫,明明,明明指挥官你自己就很喜欢被叫杂鱼嘛!”

  “嗯,你这么叫我我倒是无所谓。”

  “那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

  “关键是!”指挥官说着抓紧水星纪念的脑袋,把肉棒狠狠往里捅去:“你喊完了以后人就走了!”

  不然呢?

  “哪有喊完杂鱼不让草的!”

  这是哪门子规矩啊!

  “咕呜呜呜————”有着滑溜溜的龟头在前边开路,指挥官一手捏着水星纪念的下巴,一手按着她的天灵盖,左拧右拧之下巨根也是顺滑,呃,好像也没那么轻松地刺进了水星纪念纤细的脖颈内,翻白眼之类的只是小事,当水星纪念感觉到一股粗电流从肩膀后一路往腰间炸去时,她就知道事情大了。

  玉肌酥,嫩肉麻,下半身细胞仿佛分解炸裂,腰部,臀部,决堤般地失去控制,而水星纪念的私处自然也像一座脱离了大陆的浮岛,在狂暴的洋流中解体……震动,强烈的震动在水星纪念的身上出现,随着那震动,汹涌的潮水涌了出来。

  虽然水星纪念的喉咙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她的身体已是一看便知的缴械投降状态,指挥官不禁乐出了声:“一插进喉咙就高潮了,到底谁是杂鱼啊?”

  水星纪念自然是没法回答的,就算她没有因为刚才的高潮而昏过去,嘴里塞着大肉棒又怎么说话呢?指挥官自然也是不在乎对方的反应,很享受地对着水星纪念的嘴穴抽插起来,她软绵绵的身子无力地随着巨根的撞击摇晃着,巨乳贴着指挥官的腿磨蹭磨蹭,下体则还一阵一阵地往外冒着水。

  “很想要吗?哈!”指挥官手指的唐突滑入将一股新的电流从水星纪念的阴蒂附近制造出来,她软趴趴的身子一个激灵便再度绷紧了:“等等,腰——————”

  不知是不是有意在关照,指挥官用臂弯揽起了水星纪念纤细的腰肢,但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她现在并不是由于姿势的问题而受苦,可能或许有些年老的腰肌在缺乏锻炼与热身的前提下高潮之后不自然地收缩着,刺痛感令水星纪念无所适从,两腿之间却不顾腰部哀鸣而烘热烘热地渴求着……

  “很多水嘛~~怎么会是呢世界第一可爱的水星纪念,啊不对,应该说杂鱼纪念小姐,难道你的兴趣就是黄毛大叔又大又臭的鸡巴吗?这可不是什么好兴趣呀!”

  “咕呀!指挥官!”双手被反绑的水星纪念根本无法阻止指挥官手指的引导或者说亵渎,只能眼睁睁看着、感受着自己的腰肢一阵一阵地往上抬去,那对相对娇小身躯来说饱满硕大的果实也在指挥官的撕咬下从衣物下被掠出,揉捏、啃噬、戳揪……被侵犯少女的乳房就像另一个被侵犯的少女,在施暴者的手中被强迫塑造成随意的淫秽形状。但被指挥官这样对待,水星纪念除了身体发出的哀鸣外,又有一股别样的快感在身体上盘旋,毕竟忍了很久的,可不止指挥官呀……

  “太、太夸张了,这样……这样————”

  “怎样啊?怎样啊?”指挥官的四根手指在水星纪念的小穴里有力地翻掘着,不断制造出肉水交融的色情声响:“不会这么快就要去第二次了吧你这杂鱼?”

  “杂杂杂……呀————————!!!!!”

  刚刚还被手指挖得松松软软的小穴瞬时变成了强力的吸尘器,将指挥官死死锁住,迫使他不得不随着水星纪念不断升起的胯部改变了自己的体态。“哇,婊子,要给我吸脱皮了!”指挥官也不管水星纪念的大腿还在因高潮而抽搐,啪一声就在白嫩的腿肉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巴掌迎:“怎么会这么爽啊你,莫非莫非,水星纪念小姐,你也很喜欢被叫杂鱼吗?”

  先不管指挥官默认了喜欢被她叫杂鱼这事,水星纪念两眼上翻,断断续续地争辩道:“人家……才……没有……”

  指挥官慢慢凑到她的耳边,温热的喘息喷到水星纪念的耳垂上,接着她便听到自己的爱人用充满磁性的低音在她耳边说道:“杂鱼……❤”

  水星纪念一下子又高潮了。

  恍惚间感到熟悉的形状塞入了自己的两片肉间,正当水星纪念一团浆糊的脑子产生了些许期待时,指挥官一使力却将肉棒上挑,令那里的蜜肉全都被往上扯去,水星纪念的瞳孔也随着肉棒的动作往上翻着,而当小穴被肉棒扩张至高点时,滑溜的龟头兜不住水星纪念的那点肉,任性十足的小穴一下子缩回了原本的大小,而被拉伸的私处突然失去牵扯放松下来的感觉,更让水星纪念被撩得眼泪滚出。

  “呜呜呜————————”

  “怎么了杂鱼小姐?”指挥官故技重施,弄得水星纪念又喷出一缕水来:“这就撑不住了吗?虽然平时叫嚣得厉害,但终归是条杂鱼罢了呢~~❤”

  “呀——呀————”

  “不要和动物一样啊一个劲叫唤呀杂鱼小姐,说点人话,说点~”指挥官说着攥起水星纪念的两个软糯乳饼,滚烫的肉根直接压过她小穴到肚脐。

  “啊……被、被这样的东西压着……”

  “怎么了喜欢被大叔草的杂鱼小姐,需要大叔我的帮助吗?”指挥官说着捏了捏水星纪念的乳头,虽然乳肉软糯非常,这两粒草莓却硬得想要裂开般。

  “呀————“敏感到不行的乳头受到刺激,水星纪念再也忍不住,带着哭腔渴求道:”鸡巴……想要……老公的鸡巴……”

  “什么什么,听不清捏~❤”

  “想、想被指挥官的大屌操啦!指挥官的鸡巴烫得库酱里面也好烫啦!再不放进来就…….就……”

  “咦咦?但是大叔我刚加班到昨天,现在还累着呢~❤”指挥官解开水星纪念的镣铐,坏笑着坐了下去,言下之意便是给我滚上来自己动。只见水星纪念哭唧唧地仰起身来,但又躺了回去。

  “……”

  水星纪念张口闭眼着直起身来,但又躺了回去。

  “……”

  水星纪念的腿弓了弓,马上又放平了。

  “库酱,我要萎了。”

  “真、真的起不来……”

  “草,说你杂鱼你还真的……行不行啊奶奶?”

  “人家、你又没给人家准备时间!啊呀————!”

  似乎是腰肌抽了一下,水星纪念发出了心力交瘁的叫声。

  “那那,那,那还接着弄不咱们?”

  “我我我我我————”水星纪念两腿一开,虽然还是像条死鱼般躺着,但那冒着热气、泛着水光的粉色小穴还是颇具吸引力:“我还行着呢!”

  “好好好,杂鱼小姐……”指挥官对准部位,让水星纪念的穴肉能扣住自己的龟头,随后俯下身去,慢慢地亲吻着水星纪念满是黏糊口水的嘴唇,巨根对着正确的方向不紧不慢地滑入了水星纪念的躯体深处,即使指挥官已经做得相当绅士,但大棒还是撑得水星纪念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么大的,多少次都适应不了啊!

  指挥官坐起身,离开了水星纪念带有些恋恋不舍韵味的香唇,肉棒随着指挥官姿势的变化向上抬起,在水星纪念的小小肚子上撑出了一个凸起。

  “哦……哦哦…”

  “怎么了杂鱼纪念小姐,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没、没事……呜咕咕————”水星纪念捂着嘴,挂在肉棒上的肚皮随着她剧烈的喘息而蠕动着,这副可怜又可爱的样子便把指挥官逗笑了:“嘻嘻……杂鱼小姐的里面很热嘛,莫非是被烤熟了吗?”

  滚烫的肉棒使得水星纪念体内的温度逐渐升高,而这个过程也莫名让水星纪念有了种麻醉感,因为肚肉被撑起而带来的剧痛也好像缓解了一些。见水星纪念疼到发颤的瞳孔安稳下来,指挥官也动了起来。

  “欸……”

  巨根的抽出让原本分离开的两端肉重新合起,短暂的离别却让它们觉得彼此变得陌生,莫名的疏离感便产生在了水星纪念的脑壳里,而不等它们重新熟悉对方,指挥官就抓着她的腋下将自己的凶器往里一捅。

  “欸呀呀呀呀呀呀呀!”

  水星纪念的屁股被顶到短暂浮空,脑子被顶到暂时宕机,感知一时脱离了躯壳,果冻般的乳房兀自晃着,腰肢不顾刺痛与酸胀感的阻拦,止不住地弯出了夸张的弧度,这也是因为有比腰疼更不得了的东西出现了。

  “滋……子宫不行呀欸欸啊啊啊啊啊!”脆弱的子宫被撞扁,一股不妙的东西从下边传来,好不容易缓解的腰部刺痛又加剧,水星纪念连忙求饶:“不、不要一开始就这么激烈啦!”

  “欸~我怎么记得之前批文件的时候杂鱼小姐批评过我一开始太散漫后面才会这么火烧屁股呢?”

  “那、那不一样啊———指、指挥官,对待年长的女孩子要、要小心温柔啊!”指挥官的肉棒几乎要将水星纪念的体内全都融化了,意识肉感疼痛爱意性欲全都搅在一块儿,理智近乎崩溃,水星纪念却仍然坚持着,若是在这个过程中失去了意识就什么都记不得了,那之后要怎么回味和指挥官结合的感觉呢?

  虽虽虽虽说是这么一回事,但是真的要撑不住了啊啊啊啊!虽说很想说些尽情草我之类的话,但要是真惹得他更加激烈会很不妙呀呀呀呀!

  “我充——分吸取了您的教诲哦,就算是平日里没什么用的杂鱼小姐,也能说出一些貌似很有道理的话呢~~”指挥官说着就更深处一插,那龟头就毫不留情地顶到了水星纪念的子宫上。水星纪念当即白眼一翻,一道口水没绷住从嘴缝里滋了出来。

  “杂鱼杂鱼~ ”指挥官一边说着一边将肉棒往外拔去,然而水星纪念刚像溺水般大口喘了两下,指挥官立马又顶了进来。

  “咕————”

  “杂鱼杂鱼~ ”

  “咿————”

  “杂鱼杂鱼~ ”

  “我不行————呀哦哦哦哦哦!”

  “杂鱼杂鱼~ ”

  “要去了!!!!!”

  “射在里面咯~~ ”

  “这这不能——————”

  “啊?”指挥官停了下来:“为啥?”

  “那那那、那个,库酱和同志们约好了一会要喝酒,没功夫洗了啦~~”

  “哦就这点事。”指挥官狠狠一撞,肉体与肉体结实地碰撞在一处的声响回荡在房间内,指挥官的整根大棒插得水星纪念的肚子高高隆起:“没事的啦杂鱼库酱,没人在意的杂鱼就算下身流着肮脏大叔的精液也不会被注意到啦~~”

  “胡、胡……哦——啊…啊啊、啊、啊啊啊!”

  指挥官的高速抽插根本不给水星纪念说话的机会,即便她像个被关节技制服的格斗家般拍打地板也没有用,指挥官并不想理她,他就要自顾自地享用着柔软紧致又弹性十足的名器,狠狠地顶,死命地撞,弄出声响,榨出汁液,让潮臭的分泌物气味充满整个房间,就好像把持续工作的烦闷都化作怨气从体内蒸发了出来。

  “哦!哦!呜哦哦!真的要去、要去了!”

  “虽然是条又老又没用的杂鱼,但作为飞机杯真是顶级呢!”指挥官仰起头来,眼中冒着危险的红光,身下的水星纪念被他肏得像肉袋子般乱抖:“给我用你的杂鱼雌穴接好了,大叔我充满爱意的精液!”

  浓白液弹在水星纪念的腔内炸开,虽说下体在各种刺激之下感知已经乱七八糟,但身体膨胀带来的临界感还是促使她叫了出来:

  “装不下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原本就已被巨根占据了相当的空间,又被射入了这几天积攒的浓厚精液,水星纪念的肚子便隆得像怀孕了一般。

  “噢……噢噢…”

  直到指挥官艰难地拔出带着一大股精块的肉棒,水星纪念的身形才堪堪恢复原状,翻着白眼哼哼道:“居、居然对着可爱的我作出这样野兽般的行径……”

  指挥官也不管下身的黏糊感,将骨头软得像史莱姆一般的娇小玉体搂到怀里:“爱你哦~❤”

  水星纪念喘了好一会气,才嗔怪道:“先前那样粗暴地对待人家,现在又想装作绅士吗?指挥官?”

  “那还不是想快点草到一直陪着我的库酱~~”

  “呜……亲爱的,我也想早点和你恩爱啦……”

  这两人便鼻尖对着鼻尖,粘腻地磨蹭了起来。

  “爱你哦~”

  “爱你~”

  多么肉麻的两人,或许再肉麻一会,他们就又要搅在一块了。

  “啾啾~❤”

  “啵儿~❤”

  可是……

  “哎呀太好了,看来指挥官的压力已经消解了不少呢。”

  北方联合辖区,这处属于契卡洛夫的水下秘密基地,任何探测器也找不到的,本该暂时是水星纪念和指挥官的二人空间中,突兀地响起了第三人的声音。水星纪念还没反应过来,指挥官却已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声音他在熟悉不过了……

  身着黑色制服的铁血巡洋舰,罗恩正笑眯眯地躬身下来,与转过头去的指挥官对上眼。

  “呀呀呀……”面对这女人,指挥官和水星纪念只觉得比面对十亿个仲裁者·司特莲库斯·VIII更恐怖,更可怕呀!

  “啊呀!!罗恩,何时跑进来的?今日很好太阳呀。”指挥官手忙脚乱地说着不知所谓的话:“是了,我也爱你……”

  “呵呵呵,指挥官,我亲手做的蛋糕味道怎么样?是否甜了或者淡了?”罗恩笑呵呵得踱到指挥官身前,轻柔地用食指压住指挥官说不出话的嘴:“呵呵,指挥官答不出来也是正常的,毕竟蛋糕被某↑只↑↑老↑↑↑鼠↑↑↑给↑偷↑吃↑↑了呀!!!!!”

  水星纪念已经明白指挥官开头为什么要提蛋糕的事了,她用求助的眼神望向指挥官,却见后者已经穿好衣服:“没我事我就先走了嗷。”

  “呵呵,我一会再来找你~~”

  指挥官听了罗恩这话当即跑得比岛风发射的鱼雷还快。

  “你这——你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做呀———”水星纪念还没把对指挥官的指责说出口就感到一股朝她袭来的绝凶杀气宣告着她的死期。腰疼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她的牙齿如融化的冰山般碰撞着,掉份子的话语也不禁脱口而出:“同志们,救我啊!”

  “阿嚏!”不远处的港区里,甘古特打了个喷嚏:“谁骂我?”

  “或许是谁在向你救助呢~”契卡洛夫慢悠悠地抿了一口伏特加咖啡,丢出两张牌:“对九。”

  “四个Q,炸!”塞瓦斯托波尔把四张牌一丢,身后的海面随之爆炸,水柱冲天而起又落下,一只章鱼砸到了目瞪口呆的阿芙乐尔头顶。正在斗地主的,看着一个铁血舰娘追着捂着腰的水星纪念如同两道流星般从海平面掠过。

  “四个K。”契卡洛夫也丢出四张牌:“再接四个二,我赢了。”

  “我这辈子第一次开出这个航速。”事后,水星纪念在阿尔弗雷多的采访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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